第 49 章(1 / 1)

一清一穿一世情 seliping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1个月前

啊,不过建宁,不是康熙的妹妹吗?那位火烧藤甲兵的刁蛮公主,话说现在建宁公主还在吗?她可是下嫁吴应熊了啊。

“呵呵,当年哀家第一次抱着你的时候,还真的以为是那孩子回来了,怎么可能?该走的,都走了,哀家也要走了。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雅图,阿图,瑞献,还有福临···他一定是怨我的吧。”太皇太后已经进入了一种无我的状态。

“太皇太后,要不要奴婢叫苏嬷嬷进来。”舒萍有些害怕,她既不是心理学家也不是萨满法师,眼瞅着太皇太后就要爆皇家秘辛了,她喜欢八卦不假,但是更爱自己的小命啊。

“别走,陪陪哀家。”太皇太后一把抓住了舒萍,低声说道,声音中有丝丝的祈求。

就当做善事吧,再说了,太皇太后这么聪明的女人,乌喇那拉家也没有招惹过她,做个乖乖女,陪陪老人家吧。

“瑚图里会教孩子啊,你弟弟五格还好吗?淘气吗?”太皇太后问道。

“嗯,五格淘气,总是要奴婢陪着他,还要抱着他给他唱歌。”舒萍说道,只是唱过一次好不,怎么这小子就认准不放了。

“你会唱歌?呵呵,蒙古女子都是能歌善舞的,就是进关后,全都丢掉了。”太皇太后说道。娜木钟,自己的小侄女,也是草原上的一朵花,为什么要让她进宫呢?是的为了满蒙的关系,但是那孩子的脾气不好啊,不像眼前这孩子,有些像雅图,性子有些像建宁,但是若真的说,其实更像自己吧。

她适合皇家···不过,还要经过最后的考验。

“就是哄着五格睡觉用的摇篮曲,是一个蒙古的老阿妈教的。”舒萍说道,这话她可没有掺假,觉罗氏生了五格以后,府里的人不够用了,乌喇那拉家远房的亲戚送来了几个人,其中就有一个关外的老嬷嬷,蒙古人,膝下无子。但是育儿经验十分丰富,更重要的是懂医术。

舒萍也是偶尔听老嬷嬷唱了几句,然后就记住了。私下里,舒萍觉得这首歌要是配上马头琴绝对是碉堡了。

“给哀家唱两句好吗?”太皇太后说道,有多少年没有见到家乡的人,听过家乡的歌儿了。

稚嫩的童音配上古朴的蒙语,太皇太后只觉得又回到了当年,回到了科尔沁,回到了她的故乡,那里的天空很蓝,草原一望无际,还有羊群,还有马······

“太皇太后奴婢就会这两句了。”您要是想听唱的我可以给您唱高老庄的故事,那个绝对够长。

“好了,歇会儿吧。丫头啊,哀家喜欢你,这个你留着。”说着太皇太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串翡翠手串。

“这···”还有赏,那我能说欢迎您下次再来吗?

“这个留给你做个念想,拿着。”太皇太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手串塞到了舒萍的手里。

“谢太皇太后赏赐。”

“喊乌库妈妈。”太皇太后说道。

“舒萍谢乌库妈妈赏赐。”舒萍说着郑重行了一礼。

“哀家累了,你先出去吧,让苏嬷嬷进来。”太皇太后说道。

“是。”舒萍说着出了内室。

到了外面,就见到了康熙,先是给康熙行了礼,然后又传达了太皇太后的旨意,苏麻拉姑看了舒萍一眼,进了内室。舒萍见殿内没人,直接把刚刚里面的事情都说给了康熙,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好东西的人,这手串,一看就是好东西,比某剧中某老男拿的那串还好,但是舒萍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什么都没有做,这手串,她觉得在她手里不合适。还是给大老板吧。

“既是太皇太后赏的,你就拿着把,李德全,送她出宫。”康熙盯着舒萍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然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奴婢告退。”舒萍说道。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坐在轿子里,若不是手中的手串,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你是我的了?皇上同意了。”舒萍摸了摸手串说道。

轿子还没有到乌喇那拉家,就听紫禁城方向想起了钟声。

康熙二十六年腊月,太皇太后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崩。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时间会蹦跶蹦跶过得很快,这两天会陆续发几份儿盒饭,然后就是摆喜酒开始后宅的生活了。

据说某剧中的手串是四四的,那个剧,瑟瑟也就喵手串了。

太皇太后您老人家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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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孝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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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人来,一代人走,大地永存,太阳升起,太阳落下,太阳照常升起。

——《圣经》

我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因为我做到了别人没有做到的事情,从妃子,到皇太后,再到太皇太后,我就是大清最尊贵的女人,没有之一。

我是一个失败的女人,因为我得到权势同时失去了所有的爱,从男人,到丈夫,到儿子,全失去了,一点儿都没有留下。

我的故事,就是一部史书,每一页都代表着一个国家的消亡和另一个国家的诞生,每一页都用鲜血写成。

我的生活中,有哭有笑,但是哭很多,笑很少,更多的,是永无止境的追忆和叹息。

我出生在明朝万历四十一年,可是那不是我的国家,我出生的地方不是红墙绿瓦的京城,而是美丽的科尔沁大草原,我的阿爸是蒙古科尔沁部的贝勒。

我知道我会嫁人,但是却从没有想过,会永远回不到科尔沁。我的生命会止于前明也就是大清的皇宫。

那年,姑姑回科尔沁部,我遇到了他。

那年,我救了一个喇嘛,他说,以后我会是一国之母。

后来,我曾想,若是成为他的女人,我还会是一国之母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注定有缘无分。

天命十年,我成了姑父的女人,那年,我十三岁。而他,只因为我接到一个他战死的假消息,我们就这么错过了。

洞房中,我得到了他还活着的消息,我想逃,是姑姑打醒了我,若我逃了,科尔沁就完了。

我选择了留下,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没有退路,我是大汗第八子的女人,不是十四子的。

我不再是他的玉儿,多铎的玉姐姐,一切都已成定局。

我不知道为什么姑父要娶我,我们相差这么多,明显不合适,隐隐中,我觉得是那个喇嘛的话起到了作用。我以后会是一国之母。

因为这句话,我的命运被捏在了大家的手中,其实没有这句话也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因为不管是我还是姑姑都只是维护科尔沁和女真关系的纽带。

天聪三年到七年,四年的时间,我生了三个孩子,雅图,阿图,还有端献。全是女儿,满人家的女儿尊贵不假,可是做为大汗的女人,儿子才是最好的保障。

若是有儿子,不仅仅是我和姑姑的保障,更是科尔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