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只能在脑海中想一下了。
“扑哧!”舒萍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笑了一声。
“萍姐姐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吗?”舒萍歪着脑袋看着舒萍问道。
在舒萍的强烈要求下,迎春等人对舒萍改口叫“萍姐姐”,好不容易能再做一次未婚女子,那就再让她爽一下吧。
“等到了客栈再和你们说,天气越来越冷了,等会儿到了,都喝些姜茶暖暖身子,这次黛玉而后探春住在一起,迎春和惜春住在一起,不是我说话狠,只是往后到了京城,你们姐儿几个再见一面都难了。只是有一点你们两个记住了,既是叫了我一声‘萍姐姐’,那我就永远都是你们的‘萍姐姐’,往后有什么缺的,便托人带话来,回京之后,四贝勒府上会办满月酒,到时候你们姐儿几个便可以见面。”舒萍话说完,马车已经停下。
三人相携着下了马车,皆用帽子将头罩住,往地上一站,不细看还真的看不出什么来。
因为这次回京的人的身份都比较复杂,所以康熙也没有拿出京城里面的那套规矩,三春与黛玉只在赶路前与贾琏夫妇隔着帘子给康熙磕了头,每日给康熙请安的也就只有胤禛夫妇,胤祺和胤禟而已。
至于韦小宝那边,建宁倒是私下里见过康熙一面,舒萍还恰好看到一个建宁离开,只是看着建宁那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样子,舒萍实在是不敢相信她那传说中的刁蛮。
至于韦小宝其他的妻子,舒萍也只是听胤禛说,离开金陵之前,韦小宝带着七个媳妇还有一大家子孩子找了一个最不起眼的时间隔着帘子给康熙磕了头。
客栈最大的雅间留给了康熙,剩下的人按照身份分了房子。
此次出行,其实舒萍才是最累的那个,一开始是累脑子演戏,而后又是累身子逃命,再往后又是天天伺候康熙,就是现在回京城的路上,只要是在客栈,舒萍也是要先尽一个儿媳的责任。
当然,经过时间,舒萍也已经想开了,对于康熙的威胁,仔细想想也就是那么回事,所谓用九族威胁让她不要告知胤禛自己拥有那块令牌,舒萍决定回京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令牌放到她那个大木箱子的最底层。
胤禛已经说了,在她不说的前提下绝对不会去动,所以那是十分安全的地方。
至于对康熙,尊老爱幼本来就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当然,舒萍也很明白,康熙是这个国家的当权人,杀伐决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对这样的人,只要孝敬就好了。
做好本职工作就好。
进了客栈,先是伺候康熙用膳,待到韦小宝例行到了康熙的房间之后,舒萍便带着满脑子的yy回自己的屋子。
此时天色已晚,虽然走廊之中也有灯笼照着,但毕竟不能和后世的节能灯来比较,舒萍小心翼翼地走着,算着时间,此时她的屋子也是没有人的,因为胤禛还要和胤祺处理公务,而她身边,也就只有在金陵的别院用的那三个丫鬟。这三个丫鬟是胤禛买的,都是孤女,这会儿舒萍用着顺手了,准备等回京之后给她们找个好去处。
脚踩在木板铺就的走廊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少夫人可否进一步说话。”
此时舒萍脑子里面已经从基情满满过度到了某一部恐怖片,此时一听没来由的声音,差点儿喊出来。
舒萍仔细看了看,走廊边上,建宁披着披风站在那边,手中拿着暖炉,看着身子哆嗦的样子,像是已经等了太久了。
“姑姑!”按照辈分,建宁乃是所有皇子的姑姑,舒萍喊一声也是不出错的。
“呵呵,少夫人,小妇人只是想单独见一见少夫人,不知少夫人能不能拨出一点时间,和小妇人说两句。”建宁笑了一声,那笑声却是十分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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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身份与计策
听着建宁的笑声,舒萍的心也止不住跟着抽了一下,这种笑,她能理解,无助。
不要说有了家有了孩子就算是幸福了,人之幸福,其实还是要心灵上得到满足。
从某一方面来说,舒萍和建宁其实是一类人,她们都是无助的,彷徨的,过去不堪回首,没有未来,一切仿佛都笼罩在雾霾之中,虽然有人牵着手对自己说“我们能走出去”,可是内心深处还是会迷茫,会不断问自己“到底能不能走出去?”
小丫鬟引着建宁和舒萍回了舒萍的屋子,端来热茶,随后关上门。
“姑姑深夜到访,定时有解不开的心结吧。”舒萍亲自奉上热茶,送到建宁手中。
建宁接过热茶,觉得身上暖和了许多。
舒萍四下看了看,见炭盆有些暗,便用旁边的叉子挑了挑,让炭盆充分燃烧。
“咱们的出身,都是大家的,这样的粗活,哪里自己做过,你倒是像做熟了的,莫非四贝勒让你委屈了?”建宁喝了一口热茶,随即放在桌上。
舒萍转身,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床里拿了一个暖炉,然后走回桌前,塞到建宁手中。
“我就是这样的性子,老祖宗去了之后,我便在宫中生活,身边只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丫鬟,有的事情,也就难免要自己做了,大家不大家的,不也是爹生娘养的?多会一样,就能安身立命,也能学得宠辱不惊。”舒萍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烛台,低声说道。
“宠辱不惊,你倒真是个宠辱不惊的,当年我若是有你一般宠辱不惊,也就不会落得被人厌弃了。”建宁苦笑一声,仿佛又回到了当初。
太后有一句话说对了,当初她回宫之后,还觉得自己是那个被太后皇帝捧在手心呵护的公主。
一切都变了。
“姑姑,其实……”
“我知道,其实我是公主,是先帝珍妃所出。那天小宝见了皇……皇上之后,他就告诉我了,其实离了皇家也好,这些年,姐妹们对我也好,小宝对我也好。(wwW.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现在双儿也找回来了,我挺好的。”
舒萍看着建宁一会儿抽鼻子,一会儿扭头,一会儿又用帕子擦脸,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好,其实还是在做掩饰而已,用一句歌词来说,就是想用笑容来伪装掉下来的眼泪。
“其实一开始我挺怨你的。”建宁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继续对舒萍说道
“是因为我将您一家人牵扯进来吗?还是说,因为紫玉……不,是双双的事情。”舒萍小心翼翼地问道。
“想到哪里去了,这些年,我们东躲西藏的,为的就是能过安生日子,可是皇上的性子……呵……还有谁比我了解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然怎么能做皇帝呢?”建宁看着舒萍。
舒萍也看着建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