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枝,三是还可以向王一兵表明他的远大志向。
“与月,你放心签好,秦汉的另一半又只是在你的手里,你们永远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曾经说过儿子可以不要,但与月不能没有,我老了,如果你愿意挑起重担,我会把秦汉毫不犹豫地交到你手里!”
秦与月脸红了起来,她确实没有想到郑文柄愿意交出自己的一切,毕竟这些年自己什么也没有做,秦汉全是郑文柄在打理,自己算是白捡了。
“郑叔叔,你为我们做得实在太多了,我们……对不住你!”秦天则神情严肃。
“天则,以后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希望你和与月一定要照顾好天保!”郑文柄突然说道。
“郑叔叔,你不要这样讲好不好,你还很年轻!”看着一夜之间已经近乎苍老的郑文柄,秦与月不由有点哽咽。
郑文柄站了起来,“好啦,不多说,等下有人怀疑我又在打感情牌了,另外,我以我全家的名义起誓,你爸妈决不是我下的手!”
“我们相信你郑叔叔!”秦天则说道。
“好啦,与月,不管你喜欢不喜欢王一兵,你是我的女儿,你离开了郑家,我什么也没准备,太突然了!”郑文柄好像在交待一样,“这张卡里面有一千万,就当是我郑家送给你的嫁妆,我郑家的女儿,决不能让人认为太寒酸!”
“郑叔叔,这卡……我们不能要!”秦与月拒绝。
“拿着,否则我会生气的!”郑文柄一声冷喝,脸色沉了下来,强行把卡按在秦与月手心,表情严肃地说道,“孩子,拿好,其它的我也不好送你,免得又生出闲话来!”
“爸!”
秦与月扑在了郑文柄的怀里,泪水流了出来,自己误会他了,他一直是那个慈爱的父亲,那个可以给自己和弟弟遮风挡雨的父亲,自己就算伤害了他,可他仍然包容了这一切。
“孩子,去吧,去追求你的幸福,把王一兵叫过来,我有话和他说!”郑文柄拍了拍秦与月的后背,然后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勉强地笑了一个,就像是一个把女儿要交给另一个男人的父亲。
秦天则护着姐姐走了过来,王一兵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这个家伙又重新掌控了一切,这个男人简直太有魅力了,自己都有一点嫉妒和愤怒了。
“王大少,真不进家里坐坐?”郑文柄不愧是老江湖,看着王一兵脸色不太好,假惺惺说道。
“有屁就放吧,反正这是你的家,污染了也是你的空气!”
“果然是爽快人,独狼,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和我一起么?我们之间似乎没有冲突!”郑文柄凑了过来,轻轻地说道,伸出合作的大手。
“是么,其实我也希望不要有冲突!”王一兵笑道,握上了郑文柄地手,两人暗暗叫劲,果然暗神的内力不亚于自己。
“我很欣赏你,我希望我们可以携手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是的,我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阵营!”王一兵轻蔑一笑,想拉拢自己也不带这么玩的,就算你是曾经名动世界的暗神,就是组织老大刘无名来了,现在也没有资格要求我入国家队了,毕竟我这身本事可以算是重生时带来的。
“如果上头知道你还活着,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待在花城!”暗神眯了下眼,有一种要挟的意思,要知道华国的特工是不可以轻易脱离组织而特殊地存在。
“我是如何脱离组织的你不用担心,倒是你自己要小心?”王一兵冷笑,竟然还想用这些来威胁自己,看来自己如果说是重生,可能没有人相信,大家只觉得自己是易了容的独狼。
“我?哈哈~”暗神大笑,“就算是特工组的老大无名率八大神全来了,也不敢动我半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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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让人阴了
狂妄?这是强者的气息,暗神组织确实有狂妄的资本,本身就拥有两个大神级别的特工,另外还有一些实力很强的打手,如郑家的那几个保镖,那就绝对是小神级别,这是一个强大的团队。无名又叫刘无名,也就是华国特工组组长,独狼曾经在国安局特工组的顶头上司,一个中将级别的强者。
“你稍有不逊就会站在人民的对面,有一天你会让人民的车轮把你辗成粉末!”王一兵狠狠地说,手不由加大了几分力气。
“不,我不喜欢那种约束的生活,我与无名约定相安无事!”郑文柄死死地盯着王一兵,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独狼的愤怒,“再说了,我也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人民的事,相反,我在花城是一个口碑很好的副书记!”
“那就永远做好你的副书记吧!”王一兵一声冷喝,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哎哟!”
郑文柄突然一松力,王一兵只听见骨头声音嘎吱地响,很显然郑文柄的手竟然让来不及松力的自己握碎了几块。
“王一兵,你干什么!”不远处的秦与月听到郑文柄的痛嚎,立马冲了过来一声怒喝,她没有想到王一兵如此龌龊,会对一个老人下手,“你难道不知道老人家的骨头是容易断裂么?
王一兵怔了一下:“我……我……”
啪!
“还不快松开!”
秦与月一巴掌拍在王一兵的手上,异常愤怒,王一兵看着痛得出冷汗的郑文柄松了开手,没有办法,这次让这家伙阴了。
“与月,算了,一兵是对我……有误会,总认为我是什么高手一样,只怕这几天公司的事要麻烦你了,本来想今天下午召开股大大会宣布任命你为总经理,看来我得去休息一下了!”郑文柄忍着痛劝道,那种表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王一兵,给郑叔叔道歉认错!”秦与月立马扶住了郑文柄,一声怒喝。
尼妈,尼妈……
老子竟然让这老家伙阴了,老子阴沟了翻船了,王一兵狠狠地瞪了郑文柄一眼,怒气冲冲转身就走,老子不管了,你娘的,你们爱咋的就咋,让我向这个虚伪的男人道歉,没门!
“与月,你们年轻人不要闹别扭啊!”郑文柄在后面着急地喊道。
尼妈,尼妈……听着郑文柄那无耻的话调,王一兵更加坚决地离开。
“死流氓,你站住!”秦与月出离地愤怒了,因为郑文柄不仅痛得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他娘的,两眼一翻就是要疼晕的前奏。
“老爷,老爷……”保镖和女仆见情况不对,立马冲了上来。
流氓?你一个老师竟然骂老子流氓,我摸过你的胸么?亲过你的嘴么?王一兵真的要气疯了,你这个大胸女,不过回想了一下,哦,好像摸过也亲过,可那不是你叫老子演戏的么,那当然不算啦,而现在戏演完了,果然就把老子一脚踹开了,你她娘才是个女流氓,十足的女流氓。
王一兵差点小宇庙气爆了,一路上骂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