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三人从飞机上下来。
澳门北连珠海,西与横琴相对,东望香港是华国的四大赌城之首,海风袭来,让人有一种飘飘欲仙的错觉,而葡京无凝是这里最繁华的赌城,每天在这里流转的资金无法用系统确切估出来,几百个员工每天光是数钱,天天都是数到手抽筋。
但是飞机上有点小累了,三人还是准备休息了下。
这里的总统套房也是非常贵的,拉莎已经迫不及待地宣告自己是王的女人,杀手世界讲究一种归属感,没有和老大睡碎,似乎就无法安心一样。
“王,拉莎是你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人!”拉莎快速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弹跳着两个大球便扑了上来。德国妞就是开放和大胆,不像米诺那么含蓄和深情。
不过她的轮廓确实很迷人,蓝色的眼睛很美,而且比较强壮有力,王一兵轻轻摸着拉莎细腻的脸蛋,吹tang可破的皮肤光滑无比,红唇诱人……
享受了几个回合,最终还是要归于平淡。
等两人做完运动,米诺走了进来,她不想一个人睡,她要和她的王睡在一起……
在杀手世界,女人更注重的王的实力,因为她们最缺乏的是保护。
太阳已经很高了,到了十二点多,三人才起床,米诺和拉莎亲吻了一下,表示庆祝拉莎已经完全属于王了,享受了美食之后,三人走近了萄京赌城,这里随时会产生千万富翁,随时也会产出穷光蛋,但不管怎么样,人们还是在这里玩得乐不思蜀。
各种赌博工具在这里应用尽有,而场内骰子声、电子机器声及硬币撞击金属盘的声音、吆喝声,欢笑声,甚至是哭声,交织在一起,汇制出赌场的特有乐章,而高大威猛的统一服装并戴着墨镜的看场保镖傲然站立,也是一大亮点,来这里的人都很规矩,也很公平,但无论那种赌博工具,庄家赢面一定会大一些。
澳门的博彩方式多种多样并且具有中西结合的特点在很大程度上满足来自世界各地的赌场爱好者,幸运博彩历史悠久,已有百年历史,是最受欢迎的一种博彩形式,而娱乐场所还设有挑蟹、金花、轮盘、番雄、梭哈、大小,老虎机、……只要是别的赌场有的,这里全部都有,绝对的世界级赌城。
三人相视一笑,拉莎已经有点手痒了,好久没有玩了,她可是高高手。
“草尼马,已经输了一百万!”边上一个黑脸捶脸顿足,又是一把筹码扔了下去,“来啊,来啊,老了不信邪了,一百万全压,输了我卖内/裤了。”
“拉莎上场吧!”王一兵其实水平还可以,只是跟拉莎比起来差远了。
“好勒!”
拉莎早就手痒得不行了,这和王做运动一样,也是她的最爱之一。
而拉莎最拿手的确是骰宝,骰宝,一般称为赌大小,是一种用骰子赌博的方法。骰宝是由各闲家向庄家下注。每次下注前,庄家先把三颗骰子放在有盖的器皿内摇晃。当各闲家下注完毕,庄家便打开器皿并派彩。因为最常见的赌注是买骰子点数的大小。
到柜台换好了筹码,总共一千万,拉莎转了一下,发现有一桌的人不多,只有两个已经输霉了的在随意丢出筹码,看来这一桌的荷官水平不错,拉莎走了过去,“就这桌啦!”
“嗨,美女!”
对面的荷官是一个八字胡,看着拉莎火爆喷乳的紧身衣,豪放外露,立马吹了一个哨,旁边的人立马让了开来,个个眼睛都发出绿光,盯着米诺和拉莎吞了吞口水。
喜欢赌博的男人,大都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喜欢看美女,尤其是这种火爆的大/波美女。
“怎么还玩不玩啊!”拉莎勾了下腰,坐了下来。
而荷官却是盯着沟壑,差点眼珠子掉了出来,急忙说道:“开啊,怎么不开,本桌最大可下一百万,买定……离手!”
荷官来了劲举起骰子便使劲摇了摇,可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那条深不可测的沟,左摇摇,右摇摇,骰子沙、沙、沙在骰盅里不断翻滚着,拉莎闭上了眼睛,听得很认真,眉头微皱。,只听见‘啪’地一声,骰盅震动在桌子上,八字胡荷官吹了下口哨,银银地笑到,“美女看好了哦,买定离手哦!”
啪!
一百万筹码轰了上去,拉莎笑着好道,“第一把小一点,买大!”
你妈?这一百万还小啊,这可是本桌的最大筹码,要玩大的不知道贵宾区玩啊,那里服务好,有小妞也有帅小伙,那两个输了估计有一百多万的赌徒不由睁大了眼睛。
“这!”
荷官不由脸僵了一下,一把就下一百万还小?完全可以去贵宾区或者是至尊区,那里才玩大的嘛。
“还不开!”
王一兵怒了,当然他的七伤之心早已运转。
“开啊!”其它几个人倒是输得不耐烦了,也不由吼了句。
荷官脸色不由沉了下,只是突然奇怪他的手似乎还没有碰到盅时,便很自然的拿了开来,妈蛋,是四六六,大。
荷官‘腾’地站了起来,怒吼一句:“靠,你……使诈!”
顿时其它桌的人也不由站了起来,立马往这边围了过来,而保安人员也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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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赌城风云
拉莎轻轻挑起耳朵边的头发,抬起头,用流利的中文说道:"呃,你是说我使诈么?一来我只是个下点子的,盅都没有碰过,我怎么使的诈,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莫非是你们这诺大的萄京赌场输不起?"
"是啊,我们两个都在这看着,你只盯着人家美女的胸部看,开出来输了你怪人家美女使诈,你们这是什么地方啊!"其中一个怒喝起来,人输了钱那当然脾气就有点大.
"草尼妈个逼,你当我们来赌钱的都是傻逼,讲不讲信誉!"另一个看样子也输了不少,火爆得很。
"她没有使诈,怎么刚才我开盅时,好像我手还没有怎么碰到,就让……我揭开了!"中年荷官八字胡翘了翘,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哈哈……
笑死人了,大家笑了起来,输了钱的更是开始骂娘和嘲笑,谁有机会不发泄一下不满啊。
“这家伙看人家美女的胸都忘记怎么开了,现在才来说别人使诈,神经病!”
“我看是病得不轻,妈蛋,这是什么人!”
“本来就掷好的了,是你自己想使诈差不多,我看这赌城还不一定是公平的!”
“……”
围观的人都骂了起来,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怪事,这时那几个保安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其中一个转头回去了,很快一个有点身份的西装男平头就走了过来,“你娘的发神经啊,快点赔给她,再开搞回来就是了!”
“哦,不好意思,刚才可能是我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