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进来,笑嘻嘻的问了一句。
“恩!”我点点头,抬头看着那挂在墙上的菜目表。
“跟阿旺一样?!”老板边收拾一旁食客走后的餐桌,一边问道。
“……!”我闻言一怔,咧嘴一笑,开口问道,“还记着我呢?!”
“记着,阿旺唯一带来的人就是你,怎么能不记得你!”老板端着碗筷,朝着后厨走去。
“那就给我按照旺爷的标准来吧,不过得两个人的量!”我笑着打趣道。
“坐那等会儿!”说罢,老板开始忙活起来。
迷糊也是到那酒水处拎着两瓶白酒走了回来。
“喝点儿?!”迷糊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直接将酒打开,倒了一杯推到我面前。
“咱俩好久没坐一起喝过了。”我看着面前的酒杯,轻声说道。
我拿起酒杯同迷糊轻碰一下,仰头喝了一大口。
“慢点喝,容易醉!”迷糊那酒杯中的酒下去的比我都多。
“来,别光喝,吃点菜!”老板将炒好的菜端了上来,轻声说道。
俗话说,心里边有事儿,喝酒容易醉。
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菜没怎么吃,我同迷糊已经喝多了。
“迷糊,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疼啊!”我用手轻拍着桌子,红着眼眶说道。
“我理解。”迷糊想起袁志的死,心中也是一阵阵难受。
“老天真他妈瞎了眼,袁志在啪啪时候,枪枪万隆,事儿漏了,一声没吭,进去后把事儿全抗了,这刚出来,在我最难的时候他出来了,ZJ那一把我差点折在那里,他他妈的出来了,只身单枪匹马去ZJ,你说他出来干嘛?!在里边最起码不会死,我他妈不用惦记他!”说着,我哭出了声,拿起桌子上那半杯白酒,一口灌进喉咙里,那火辣辣的疼,尽然丝毫没有感觉。
“……!”迷糊没有回话,静静的坐着,听着我说,知道我需要发泄。
“谢诚那是我弟弟,打他我他妈心里边真的不愿意,你们任何人我他妈都不愿意骂,可是我不打不行,我不骂不行,下边的人看着,如果袁志没了,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下边人会心寒,会说袁志跟他谢昱铭一辈子,到死一个屁都没有放,我他妈的出面儿,让下边人知道,铭门能兜得住他们!”我情绪略显激动,唾沫星子乱喷,开口喊着。
“知道你难受,你当大哥,你不用去拼在第一线,你当老板,你可以坐着收钱,下边小弟想上位,他们得拿命拼,所以你有你的责任,他们有他们的任务,你的责任就是把这艘船的舵掌好,他们的任务就是去把船上的事物负责好,若是舵没掌好,下边人用力也是白用,当了大哥就得能扛得住压力经得起生死,你拿的比任何人都多,所以这是你该做的。”老板不知何时站在我跟迷糊的身旁,用毛巾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水,轻声说道。
“叔,大道理我们都懂,说给别人时张口就来,到自己碰到事儿时,我心里这个坎儿过不去啊!”我摇着头,流着泪,带着哭腔开口说道。
“以前我也这样想,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人生嘛,坦坦荡荡,不后悔就行!”说着,老板将上衣撩了起来,指着身上那已经年久的伤疤,再次开口,“看,这东西我也有,腿也是因为那些年年少轻狂,天不怕地不怕,被榔头砸的,不也得活吗?!”
看着老板身上的战功,让我跟迷糊心中多少升起敬佩之意。
“记住了,出了这个门就不能哭了,你是大哥,别人看到了,会折了你的威慑力!”老板继续笑着劝慰道。
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是思念最放肆的时候,侵蚀着你所有的情感,让你感到孤立无援,让你无法适从。
回忆着往事,思念着那离去的故友,心中阵阵作痛。
另一头……
D市,神话会议室内。
这七八人在李坤表忠心后,没人动弹,直到周晓让亲信将人带上。
蛇皮袋打开,里边的人也露出了头,眼睛肿得老大,鼻梁也被打折,唯一留下那张嘴,没受多少皮肉之疼。
“这是谁的人,自己过来认认!”周晓冲着在座的众人,厉声喝道。
“……”
众人听着周晓那语气中带着不善,也没有动弹,低着头不敢言语。
“来,说一说,谁让你去木公宴府的?!”周晓一把薅住那麻袋里的小弟,笑着问道。
那一笑,让这麻袋里的人毛骨悚然,浑身发冷。
“晓哥,我说了他会杀我家人的!”这小弟带着哭腔,哆哆嗦嗦的回道。
“你不说,你现在就得死,你说了,他死了,谁能威胁你的家人?!猪脑子!”周晓扒拉了一把小弟喝道。
小弟闻言,朝着这七八个人中的一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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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何时能回家
……
所有人不清楚会议室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一名高管,一名中层领导无条件退还神话所有股份,人就失踪了。
一间出租屋内。
一青年男子直接从梦中惊醒,青年男子做起身,擦了一把脑门儿上的冷汗,点了一根烟,迈步下床。
青年男子站到落地窗前,看着这夜晚的车水马龙,心中却没有一起安全感。
回想起会议室内周晓将仿64子.弹打空,躺在冰凉地板上的那二人,心中余悸,若不是我提前接触过神话里的人,那么今晚躺下来的便是这青年男子。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青年男子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内。
从内裤的拉链口袋掏出一张电话卡,搭在手机上。
“哥,啥时候能回家?!”青年男子将编辑好的短信删掉,又重新编辑,反复数次,最终还是没有将信息发送,将电话卡拔出,再次装进那内裤的拉链口袋中。
这口袋是男子自己缝于内裤里边,口袋不大,也就三厘米左右,刚好能将电话卡装入。
青年男子庆幸的是今天周晓没有搜身,若是周晓今天搜身,那么他今天肯定逃不脱。
想到这里,青年男子感觉电话卡装在自己缝制在内裤的口袋并不乐安全,开始四处搜寻能够装电话卡的地方。
这是青年男子看到那裤子腰间的皮带,心里边有了盘算。
……
SZ。
一晚上的发泄,我跟迷糊返回日租房。
“查清楚罗琦现在在什么地方没有?!”我身上带着酒气,两个黑眼圈顶在脸上,冲着谢诚问道。
“还不清楚。”谢诚低着头,小声回了一句。
“继续查!”我说罢,倒头就睡。
当天下午。
“铭哥还在睡觉。”守在门口的孙伟见谢诚着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冲着谢诚说道。
“那我等等。”谢诚搓着手,站在一旁,接过孙伟递过来的烟,低头抽着闷烟,没有说话。
“让他进来吧。”我在听到二人的对话时,也醒了过来,坐起身揉了揉脸颊,开口说道。
谢诚推门进入。
“怎么了?!”我边弯腰穿鞋,边开口问道。
“哥,罗琦有消息了!”谢诚眼珠子发亮,开口说道。
“消息准吗?!”我闻言瞬间精神起来,问了一句。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