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 章(1 / 1)

一舞倾人国 舞月踏歌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会栽赃嫁祸的人,那个一见美色就垂涎欲滴的人,那个坏了君臣之纲无视伦理之常欺君罔上弑兄篡位的人!

一定是他!他是好色之人,而且色胆包天。当初在赵匡胤的行宫就敢调戏花蕊,现在,他又来打飞琼的主意,花蕊是他嫂嫂,飞琼是他的臣妻,他当真是什么人都想要霸占,这天下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我心头燃起,赵炅,你枉为天下万民之父,就你这德行,还好意思得意洋洋地坐在那龙椅上!?我尚羽衣第一个不服!我霍地站起来,啪地一拍桌子:“不要脸的狗皇帝,我去找他!”

飞琼扑过来死命地拉住我:“羽衣,你不要去!他早就恨你入骨,你去了,正好给他一个除掉你的机会。我忍了这屈辱,就是为了不祸及从嘉,我更不想搭上一个你啊!”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咬出血,我问:“姐姐,难道就任他这么欺负你?我们忍了,他就更得意,就会更加变本加厉!有压迫就应该有反抗,被欺辱不如去斗争!大不了就是一死!”

飞琼哭道:“羽衣,我已是不堪之人,已是不洁之身。我身受奇耻大辱,早知道有今日,还不如当初在金陵城下一死了之!”

我知道的,飞琼和花蕊不一样的。花蕊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才有了那一场刺杀;而飞琼,她有李煜啊,赵炅必是用李煜威胁她就范,对于飞琼来说,无疑更加残忍!

飞琼说,反正我也猜到了,就不怕跟我说了,有些事,就连李煜都不知道。

这一年的元宵夜,按照惯例,朝臣家的命妇都要进宫参拜皇后,酒宴过后,飞琼被留下,说是皇后要和她探讨女红。飞琼被宫女引入内室中,这才惊觉在此等候的居然是皇帝赵炅!赵炅逼着飞琼起舞侍酒,又逼着飞琼喝了两杯,然后就意欲轻薄,她奋力抵抗宁死不从,拼命想为李煜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躯。

而赵炅,那个不要脸的皇帝,叫来宫里的宫女,强行按住飞琼,大肆凌辱,数日霸占,不放飞琼回家。李煜在家左盼右盼,也盼不回自己的爱妻,好不容易送回来了,却已是花容憔悴,可怜的飞琼,本是尊贵之身,却在国破之后受此非人的折磨!

而在这之后,赵炅又多次以“皇后要探讨女红”为借口,强行召飞琼进宫,一去就是数日,可怜的李煜啊,一介书生,亡国之人,又有什么能力保护心爱的女人?

怪不得,这次回汴京,总觉得从若越发少言寡语,怪不得我问他李煜飞琼,他总是欲言又止。我万万没有想到,赵炅能对飞琼使用如此龌龊下流的手段,这样的人,凭什么受万人景仰?凭什么号令天下?

在回红袖坊的路上,我们几个都沉默不语,我只觉得,胸口的怒气不断上涌,我忍不住站起来大喊:“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今天实在是太晚了,55555了准备今天公司的活动,舞月昨天晚上只睡了两个小时家原谅我吧在遁走补觉去快挂掉了的说

还有,我恨狗皇帝!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八八 争当郑国夫人

在那之后的一个月,我几乎每天都会去看飞琼,我能做的,也只是陪着她而已。听李煜说,从第一次出事到现在,飞琼每天都是以泪洗面,神情恍惚,曾经几次寻死未遂,李煜说,与其这样痛苦,还不如和飞琼两个人一起死了算了。

赵炅!也就是以前的晋王赵光义!你不要脸!你就是个纯纯粹粹的王八蛋!你把自己的猥琐欲望,建立在一个女人身与心的痛苦之上,建立在一个男人无助的尴尬之上,你,还算是个人吗?!

我陪着飞琼,我跟她说,仲寓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懂事,他是娥皇的孩子,你对他这么好,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你。飞琼说,孝敬什么?我还有命活到那个时候吗?就算是苟延残喘活在世上,仲寓不是跟着我蒙羞吗?唉!她现在的思维全部都是消极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劝她,真害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开始的时候,石沐风每天都跟着,后来赵炅连着几次大宴群臣,红袖坊的事情实在太多,他抽不开身。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参与歌舞的,我尚羽衣坚决不给恶人跳舞助兴。

红袖坊里的白碧珠和章浣芷,现在都是赵炅身边的红人,我突然想到了妙环,不知道现在她的日子还好过吗?

我不去管歌舞的事,甚至都不想让红袖坊参与演出,石沐风说,眼下还不行,以后慢慢抽出身来吧。最近。石沐风忙得不可开交,他对我一万个不放心,所以让脂若天天看着我。他太了解我了,知道我一冲动就会闯祸。脂若跟着我去了几次李煜那里。一来二去的,她也大致猜出了一些端倪,也为飞琼的事情忿忿不平。石沐风忘了一件事,他光想着脂若可以保护我,却忽略了脂若其实比我还要冲动。还能闯祸!

虽然一直没有私下里谈起这事,但我总觉得我和脂若是心照不宣的,我们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帮飞琼讨回公道地机会。

不是说,机会总是眷顾准备好的人吗?老天还真是“眷顾”,不,应该说,赵炅那狗皇帝真是“眷顾”!那一天临近黄昏的时候,我正陪着飞琼喝茶。.1-6-K,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几个宫里人前来宣她,理由还是那么老套---皇后娘娘要郑国夫人进宫研究女红。

本来这些日子,飞琼就已经到了崩溃地边缘。此时一听又要她进宫,惊恐地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哭喊。那些宫人似乎早就习惯,只是神情冷漠地拿出准备好的衣服。告诉飞琼说,若是“皇后娘娘”等得不耐烦了,必将治罪于陇西郡公李煜。

哼!原来每一次都是这样威胁地!我扶住飞琼,当着来宣旨的公公说:“夫人,既然是皇后娘娘邀请,咱们也不好驳了娘娘的面子,公公,您稍等片刻,夫人换过衣服就跟您进宫去。”

飞琼听了我的话吃了一惊,无助的大眼睛失神地望着我,我使劲儿捏捏她地手,她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哭着说:“这次我是不去的,不就是一死吗?”

李煜在一旁,揽过飞琼的肩膀,似乎也是下定了决心:“飞琼,不就是一死吗?我绝不会再看着你蒙受羞辱!羽衣,以后.............仲寓就托付给你了。”

我说:“什么受辱不受辱的,娘娘要夫人去,是喜欢夫人,这可是天大的恩典,咱们总不能不识抬举,驳了娘娘的面子不是?”

李煜吃了一惊,一脸的愤怒,仿佛从来不认识我,我笑笑,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