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若伸了个懒腰,抬头望天,对我说:“你不用惦记着我了,我现在好了?”
好了?
她笑笑说:“不就是臭剑客的事儿吗?人有时会想不开,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心里只有小萝,哪里能看得见我?他对我冷冰冰的,为什么我也清楚,他越是这样我越割舍不下,心里怪自己不争气。最开始的时候,觉得远远看着就好,谁知到了后来还是会贪心,想要更多。这次他出手救我,我又忍不住贪心了,误以为他会一直那样对我,其实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我惊讶了:“脂若!”
她哈哈笑着:“我什么都明白,就是爱往里钻,其实,他若是能喜欢上别的女人,他就不是剑歌了。”
明明知道不能还爱着,这不是很傻吗?现在我面前的女子,也实在不像脂若。
我摇摇头,不是我想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这时,三郎延庆走过来,一身白衣,头发上束了一根银色发带,他们家难道没有其他颜色的衣服吗?穿乱了怎么办?只见他冲着脂若说:“你!”
脂若指了指自己地鼻子:“我?”
三郎点头,伸出手,又说了一个字:“毒!”
脂若笑出声来:“三公子,你想要我身上带着的毒药,迷药。想拿去研究研究,是不是?”
三郎点头,只要有可能。他就不说话,能省一个字就省一个字。绝不会多说。
脂若从身上拿出一堆瓶瓶罐罐,统统交给三郎:“三公子,这些都借给你,你用完了可得还给我,我还靠它们行走江湖呢!”
三郎瞧了脂若一眼。这次更绝,连点头都免了,拿起来就走。脂若望着三郎的背影,问我:“你说,他不会拿走了不还吧,要是我就一定会赖账,反正又没答应还回来。”
我想得却是另外一回事儿,三郎不说话地冷淡样子好让人向往啊!
“脂若,”我说。“我也想像三郎那样,说话就一两个字,最好干脆别说。你觉得怎么样?”
脂若鄙夷地看我一眼:“我这里还有哑药,你要不?”
哼!小看我?我绝对绝对有办法保持沉默。
回房回房。我找出一匹白布。统统剪好,研好墨。拿着毛笔开始写字,虽然字太难看,可是对于我来说,能写就相当不错了。
脂若奇怪地看我几眼,也懒得管我,自己出去散步去了。写得差不多了,我把东西统统收好,然后窃笑着出门去找石沐风。
他正和剑歌还有朗朗他们切磋武艺,瞧瞧,自从到了刘家,这懒鬼也用功了。脂若在另一边指导排风动作上的要领,盈袖端着水,时不时让排风喝上一口,排风这丫头真刻苦啊!
石沐风一见了我,就笑着问:“干什么去?”
啦啦啦,太好了!他问我话了!我可以开始了!
我飞快地从左边掏出一个字,一秒钟地时间展开,只见白布上写着:“玩儿!”
看着石沐风呆住地表情,我不禁得意,这些字下面都用线缝在衣服上,想用什么一拉就会出来,瞧我,多聪明的!
石沐风地笑容在扩大,他问我:“你要到哪儿玩
我连忙找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在小腿找到一个字,连忙拉出来----“你!”真丢脸,主要是刚刚开始,有点儿记不住方位,时间长了就熟练了。
石沐风问道:“你是说出来找我玩儿?”点头,点头,使劲儿点头!!石沐风忍不住笑出声来,朗朗更是受不了:“姐姐,你这样子做什么?”
脂若远远地喊道:“你姐姐要学你三哥,不准备说话了!”
“是吗?”石沐风突然拉住我的手,回头对大家说:“诸位先练着,我和羽衣研究一下这游戏怎么玩儿能更有趣!”说完笑着把我拉走,一直拉到他住地厢房,笑嘻嘻地抱紧我说:“怎么啦?太想我?是你自己说要陪着脂若的,现在忍不住找我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就是想学三郎那种酷而已!我推开他,郑重其事地找出一个词条----“不是!”
他问:“那是为什么?”
这问题该怎么答?我好像没写“为了装酷”这一条,想了想,我又抽出最开始的那一条,----“玩儿!”
石沐风脸上的笑容在扩大:“原来,这游戏是要这样玩儿地!”说完,他开始问话:“你马上嫁我好不好?现在我们就洞房!”
臭流氓!趁着这个时候讨便宜!,我毫不客气地抽出一条----“不好!”还狠狠瞪了他一眼,姑娘我绝不会姑息你的无耻行为!
石沐风哈哈笑着走近我,抬起手拉住那根布条,轻轻一撕,上面那个“不”字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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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六 兵法的精神
石沐风指着布条上仅剩的“好”字问:“是这个答案吗?”
我连忙摇头,手忙脚乱地找出刚才用过的一条---“不是!”
他坏笑着凑过来,捏住,四根手指轻轻用力,我死命抓住,他笑出声,说道:“字写得那么丑的,不过,能写成这样也很用心了!”
我坚持住不说话,他摸摸我的额头,叹了口气:“唉!看来真是病得不轻。”什么意思?讽刺我是神经病?我连忙满身找着能反驳他的话,他却一用力,撕掉了那个“不”字。
“瞧,你答应我了,那我们现在就洞房吧。”死鬼!就知道惦记这点儿事儿!我连忙又找出一条----“不要”,马上,这个词变成了“要!”于是他很得意地宣布:“这下全都是我要的答案了,应该是这样的,”他托起我的下巴,深情地说:“老婆,我们现在洞房吧!”然后拿起一个布条,捏着嗓子回答:“好!”切!我的声音才不是这样,恶心死了!
石沐风又说:“老婆,你要和我洞房吗?”然后又拎起一条,自问自答:“要!”
“老婆,我们现在就洞房吗?”还是恬不知耻地回答:“是!”
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服输,我在后腰上又找了一条,义愤填膺地拉开----“走开!”我看他能撕哪个字?
石沐风哈哈笑着,毫不留情地握住,撕拉一声,呜呜人。他全给撕掉了!
我生气了,统统扯掉身上本来缝得也不牢固的布条,尽数丢在他身上。气呼呼地转身就走,人家就是想玩玩儿。他都不陪我,我还真不说话了呢,就不说!
他伸手轻轻一带,我被扯回来撞上他的胸膛,哼!我不原谅他!瞧他脸上好像是浓情蜜意的。其实就是不怀好意!贴过来?不行!坚决不行!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年纪小,只怕不抵抗!石沐风见我“抵抗”得很顽强,笑着说:“羽衣,我撕掉那些字,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不字,你说是不是?”
不是!当然不是!如果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