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破牢房,一个只会用迷烟的第九流小贼都关不住!为了黄叶镇地良好治安,绝对有必要整顿一下。
一大早,隔壁书生就来拜谢,我们把他让进屋,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都扮成老伯还能不让人进房吗?
那书生作了一揖:“晚生曹肃谢过老伯,婆婆,还有这位少侠。”
小风筝撅起嘴:“那我呢?我昨天还踢了那贼人两脚!”
曹肃连忙也是一揖:“谢过这位小妹妹。”
我拿出一家之主的派头,摆摆手说:“不必客气,身在江湖,互相帮助,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脂若瞪大眼睛看着我,显然对我的江湖切口极为不满,怎么了?做了好事不是就应该说这句吗?“这是我应该做的!”说这话多么内敛,多有素质!
曹肃问道:“敢问老伯去往哪里?”
我说:“老夫全家要赶往太原去探望朋友。”
“那正好,晚生家就在太原,这次是回家探亲。即是同路,晚生就与几位结伴同行,如何?”
不会吧,刚捡个小姑娘,再捡个书生?这旅途中的插曲也太多了吧!可人家那么诚恳,还要给我们带路,就算我不想要这种结伴同行,我能说不可以吗?盈袖压低了嗓子问曹肃:“太原有一家姓刘的,是北汉朝中虎将,是吗?”虽然这妮子没忘了扮老婆婆的本分,但是声音还是掩饰不了她的兴奋啊!
曹肃回答说:“婆婆是说刘继业将军吧,我们家和将军府临街,离得很近的。老伯要到将军府,曹肃必当亲自带路。我知道有一条近路,咱们很快就能到太原。”太好了!看来捡个书生还是很划算的!
唉!又要出发了,看着我们那辆马车,我心里这个不情愿啊,我发誓,到了太原以后,再也不坐脂若赶的马车,我,我晕车!
杨业当时还叫刘继业,前面涉及的部分都已经改过来了,对不起大家,舞月的疏忽给大家带来不便啦亲爱的筒子们,你们的留言让舞月很感动,是舞月码字的最大动力!谢谢大家,挨个么么精华有的是,都来领哈还有猜剧情的高手,那个,实在是高手啊
偶明天比赛,可能要下午更新啦。还有还有,《一舞》大概下个月末完结,关于下一本书的构想,大家给点儿意见,都去拿0.1汗天话真多,闪了
一六三 只剩我一个
有了曹肃的指点,我们换了一条路走,据说可以早几天到达太原。曹肃这人还不错,尊老爱幼,从不跟我们一起挤在马车里,他一直坐在脂若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不怎么说话,只是自己沉思,这年轻人还挺有深度的。
其实,他这样我们也不太好意思,毕竟天寒地冻的,总让人家在外面坐着也不好,可他还是坚持不到车里来,我们也不再勉强了。
盈袖脸上挂着满满的喜悦,我看着高兴,又有些不是滋味。人家的爱情满是憧憬,而我的为什么那么多难呢?是我太倔强,还是我根本不适应这个时代?
脂若的心思,我更是不能了解,感情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她是性情中人,敢爱敢恨,所以她可以死缠烂打,也可以那样决绝地离开,或者,尊严对于她来说更重要吧。而我,又何尝不是?
这一天,到了一个叫云州的地方,看上去比较繁华,可是看当地的人,似乎不全是汉人。曹肃说,这里住了些辽人的,不过很安全,从这里绕过去就是太原了。
盈袖一听马上就要到太原,就提议说应该给刘家和朗朗带些礼物,对啊,大老远找去了,总不能空着手吧。于是我们下车开始购物,我发现集市上出售的货物除了汉人用的日常生活用品,还有好些是辽人用的短刀和配饰。看来云州是个辽人和汉人混居的地方,不过这里应该是北汉和契丹的交界处,应该是正常的吧。
盈袖可真够神速地,我一个看不见。这丫头就提了一大堆东西,我也赶紧买了几样,我还要去抱六郎呢。空着手他可不一定理我,啊呀不对。当年六郎只有十岁,现在两年过去了,他十二了,还能让我抱吗?不过还有七郎,呵呵。想起来就流口水。
我们认真挑选完礼物返回马车,盈袖突然拉住我,小声对我说:“姐姐,我是不是还需要几件首饰,等到了太原换上女装的时候戴。”
真是服了她了,要见老公的激动心情无法比喻呀!我说:“那我陪你去,我也挑上几件。.wap,16K.Cn更新最快.”
盈袖笑着说:“最近奔波劳顿,姐姐身子恐怕受不住,还是回马车上去。我帮你一起挑几件不就成了。”也好,反正要见公婆地又不是我,有几件就行了。
小风筝一听盈袖还要去买东西。欢呼着说:“我也去!”说完可怜兮兮地望着盈袖:“刚才看见一把短刀,好喜欢。可是没敢要。”
盈袖笑着拉住小风筝的小手:“小鬼头。走吧,给你买去。”
我们在这边小声说话。曹肃走了过来,我和盈袖马上又恢复了老翁老妪地状态,曹肃问道:“老伯,我们是否现在上路?”我说:“老婆子还有件东西没买,咱们到车上等一会儿吧。”
曹肃应了一声,回到马车那里,我对盈袖说:“街上有好多辽人,你可要快一点儿,要不还是让脂若陪你去吧。”
盈袖说:“不用了,离得这么近还能有什么事儿,我马上就回来。”
等了大半天,也不见盈袖回来,脂若开始有些着急,再等等,还是没有音信。脂若说:“不行,我越想越不对劲,我们下车去找找。”
我顾不上老翁的形象,连忙跳下马车,让曹肃等在车上。我边走边说:“脂若,我怎么觉得怪怪的,我们听曹肃的话换了一条路走,可这里真是往太原去的路吗?这里辽人这么多,难道走进了契丹地境内?”
脂若咬咬牙:“先找到盈袖和小风筝,回去我们再好好问问那个曹肃!找到盈袖便罢,找不到,我就要他的狗命!”
整个集市都快被我们问遍了,也不见盈袖和小风筝的踪影,脂若跺了跺脚:“盈袖不是个爱捣乱的人,绝不可能藏起来让我们着急,一定是出事儿了!”
我压住心里的恐慌,咬着牙说:“盈袖到太原的心比我们还急,会不会回到马车上去了?咱们回去看看。”
脂若带着我飞奔回马车那儿,只见车前面的几匹马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马车在,东西在,曹肃却没了!
脂若寒着脸不做声,突然从车上拔下一把小刀,刀上扎着一张字条,我们连忙打开来,只见上面写着:“要人,到定南王府。”
我们一定是早就被人盯上了,只是,来的到底是什么人?这种打招呼的方式绝对不是朋友,又会是哪一路地敌人?曹肃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