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倒底要干什么。
我说:“在蝴蝶还没成为蝴蝶之前,她只是一条丑陋地毛虫,直到有一天,她除去心里全部地芥蒂,勇敢地撕去伪装,她才能够成为真正的蝴蝶!”
说完,我解开斗篷,扔到一边,“哗”地抖开翅膀,阳光下,那变幻地炫美颜色让人窒息,所有人都呆住了,都愣愣地瞧着这华丽到极致的变化。
我说:“我不管你们是谁送来的,今天能够留在这里,都是一流的舞者,但就算是这样,你们现在也仅仅是一条毛虫而已!谁心里还要为了名次计较,为了在舞蹈中的位置计较,为了自己出头计较,那她就不是一个纯粹的舞者。心里有了杂念,就舞不出舞蹈的最高境界,那么,就永远完不成破茧成蝶的蜕变!”
看着她们一个个泛红的小脸,我又说:“现在,我们是为全新的红袖坊而战,谁心里还有党派之分,那就是和我尚羽衣作对,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脂若说:“对!谁捣鬼都逃不过羽衣姑娘的眼睛!”
我说:“想要变成真正的蝴蝶,只有不断的努力。现在红袖坊刚刚起步,也只是一只毛虫而已,想要变成展翅的蝶,还要靠大家齐心协力才行!关姐姐刚出去帮我办点儿事儿,你们就在这里吵,前八名尚且如此,你们想让其他姑娘跟着学吗?从今天起,谁要是再挑起事端,别怪我不客气!”
脂若说:“对!谁再惹事,管他是第几名,都送回家!”
我又看看妙环,对她说:“不管以前做过什么,现在都是以舞者身份呆在这里,既然是前辈,就拿出点儿前辈的样子吧!”我先忍着,等演出完了,我再收拾她。
脂若说:“嗯!前辈的优点你们要好好学,前辈不对的地方,就不要学了。”
我瞪了脂若一眼,对大家说:“如果听懂了,就继续练吧。”
石沐风站起来,陪着我往回走,只听脂若又在身后对大家说:“都好好练,谁再吵架,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雀跃地追上我,小声说:“我是不是越来越像你的爪牙了?”
一二八 情敌初交锋
我笑着敲了一下脂若的头:“你还真是个不错的爪牙!”
璇儿在一旁极其不满:“那个妙环真是忘恩负义,咱们小姐看她可怜,过年的时候还要她到家里来,谁知道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轻尘说:“姑娘怕她有危险,下扬州的时候都带着她,还一心撮合她和.........”瞧了一眼脂若,轻尘硬是把下半截话咽回去了。
璇儿不明就里地说:“就是,姑娘可让她害惨了,幸亏剑歌公子不喜欢她。”脂若一声大叫,盯着我问:“你撮合谁?那个妙环和谁?”
璇儿问道:“脂若姑娘不知道吗?当初我们小姐好心..........”轻尘拉了璇儿一下,璇儿奇怪地看看轻尘,说道:“不能说吗?有什么不能说的?当初我们小姐撮合她和剑歌公子来着。”
脂若恨恨地看看我,突然笑了:“你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没什么,你不就是想当个媒人吗?”说着靠近我,小小声地快速碎碎念:“现在又有机会了,我可是你的贴心爪牙,你不帮你的爪牙帮谁?那个臭剑客有什么了不起,找他比剑是看得起他,不过我也不喜欢别人追着他乱跑,更不喜欢阴险的女人盯着他看,反正他跑不了,你看着办吧.........”
我的脑袋又大了,脂若在这一刻,还真是唐僧啊!
回到房间里,我头痛得厉害,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压力太大。我换下舞衣,石沐风帮我搭了搭脉,说道:“你现在必须休息。有什么事情我去做。”
我摇摇头:“姑娘们都还在排练,我怎么能歇着?”
脂若站起来。不自然地踱了两步说:“那个,我出去看着她们,免得一会儿再吵起来。”说完一拉轻尘和璇儿,三个人走了.咦?脂若这一次倒是很自觉。
石沐风轻轻抱起我,把我放到床上。柔声说:“乖,睡一觉。”
我摇头:“一会儿,关姐姐取的服装样品拿回来,我还得看看。”
石沐风说:“你忘了,这些事我都管过,有些事是可以分给别人的。”
我摸摸他的脸:“你最近乐工那边都忙不过来,每天还要熬夜整理曲谱,也够辛苦地,我能做的。.1*6*K更新最快.就都自己做吧。把你累坏了,我也心疼。”说完,忍不住抖了一下。还真是肉麻。
石沐风笑笑,说道:“那我搂你一会儿。”
我点点头。他靠在床边。揽住我,另一只手顺着背部慢慢下滑。停在我的腰间,我地眼皮立刻发沉,糟糕,又上当了,这坏蛋最近怎么老点我睡穴!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一睁眼就听说石沐风昨晚又是一夜没睡,我跑到他房里,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他伏在案前,听见我进门,头也不回地问道:“醒了?”
我鼻子又是一酸,慢慢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把头靠在他背上。他笑笑,放下笔,转过身来抱我坐在他腿上,看看我满意地说:“现在气色好多了。”
我勾住他地脖子,贴住他的脸颊说:“以后不许熬夜,眼睛那么红,一点儿都不好看。我要的是俊俏的老公,不要红眼睛兔子。”随便点我的穴。”
我得意地笑笑:“这还差不多,那你现在睡会石沐风说:“不睡了,一会儿你大哥该到了。”真说来就来了!”应三娘每月去看她一次吗,正好顺路来看看我们。”吗?”
他忍不住笑了:“你到外面看看吧。”
我一见石沐风地笑,就知道一定很有趣,跑到院子里一看,脂若正在小桥那里来回转悠,对着正在洒扫的张伯,没事儿找事帮你扫一会儿吧。”的花儿是不是该浇浇了?”水可真清啊。”近天气不错,夜里赶路也会很快吧?”伯.........”张伯只是低着头,看来已经忍了一早晨了。
这时,只见妙环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刚上了桥,就见脂若嘻嘻一笑,很大声地“自言自语”着:“这个臭剑歌,说了来看人家,怎么还不到?!轻功那么差劲,还天下第一剑客呢!”
妙环浑身一震,咬着嘴唇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脂若笑得很得意:“我是说剑歌啊,他答应了今天来看我的。妙环手中的帕子使劲儿搅了搅,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她转身刚要走,只听脂若一声欢呼:“你到了!”
只见剑歌从外面走进来,看了一眼脂若,并不理她,脂若笑嘻嘻地问:“咱娘好吗?”她是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剑歌说了声:“很好!”接着又对妙环说:“你也在这里。”妙环点点头,脂若说道:“人家是晋王的眼线,一直潜伏在金陵,现在又要殿前一展风采,怎么会不在这里?”
剑歌凝视着妙环,妙环眼睛望向别处,说道:“失陪了。”说完转身就走。
她刚走下桥,剑歌突然叫住她:“妙环。你是被逼的吧?”
妙环站住,没有回头,她说:“你不必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