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喝!”
两人齐齐怒喝,一个手握斩将大刀,一个手持玄铁长剑,两人都颇为不凡,武力甚高,彼此厮杀下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斗了个旗鼓相当。
崇应彪见此,一声大喝,策马向场中奔去,要助自己父亲一臂之力。
姜子牙见之,让南宫适等几员大将出战,要合战崇侯虎父子二人。
“西岐众将慢来,崇黑虎来会一会尔等。”
崇黑虎虽然甚为尊崇姬昌,可如今双方乃是大敌,他自然不会有任何仁慈之心,骑了火眼金睛兽,提起湛金斧,便与南宫适几人相战。
西岐将士众多,陈继贞也跨马而来,与尹公相搏。
这里阴风瑟瑟,沙尘漫天,喊杀声震天,众将混战在一起,个个神勇非凡,气焰高涨,俱都杀红了眼。
崇黑虎学有异术,见四人战了良久,依然不能取胜,便揭了背后红葫芦的顶盖,放出铁嘴神鹰,神鹰一出,直接朝南宫适啄去。
南宫适见此大惊失色,他仅仅是一介凡人,何曾见过这等异物,不敢大意,身子一闪,想要躲过神鹰的这一击。
奈何那神鹰速度太快,即便南宫适反应如此快捷,却依然被那神鹰啄中肩膀,掉下马来。
崇黑虎自然想要将南宫适捉住,押回朝歌,可就在这时,一旁的辛兔见状,一枪斜刺而来。
崇黑虎不敢硬接,只得闪躲开来,而趁此机会,辛兔却是将南宫适救走。
这方辛兔将南宫适救走,崇黑虎却是没了对手,他见尹公与陈继贞斗在一处,而召公与周公旦则是两人合战崇应彪,崇黑虎大怒,直接找上了召公。
再过片刻,崇黑虎故技重施,将召公伤了,崇黑虎想要将之斩杀,不意被姜子牙关键时刻救走。
接连被救走手下败将,将崇黑虎气得三尸暴跳,怒喝连连。
见崇黑虎神勇,连着伤了自己这方的两员大将,姜子牙只得下令撤回军营,而崇侯虎不甘,便驱兵直取西岐军营。
两军相交,直杀得愁云惨淡,阴风怒啸,城外一片刀光火海。
南宫适等人大败,使得西岐士气低落,而崇城军队则是士气大盛,颇有横推西岐之势,杀得西岐兵马慌不择路,连连后退。
“给我追,杀了姜子牙,杀了反贼姬昌!”崇侯虎大喜,在军中大喊,指挥着军队追击西岐士兵。
崇黑虎却是感觉事有蹊跷,出言道,“大哥,穷寇莫追啊,小心有埋伏。”
“哪有什么埋伏,你看前面那不是姜子牙与姬昌吗?如果这队西岐士兵乃是诱敌之兵,以姬昌之心,他怎肯舍身冒险,亲自带兵出战,如今看来是他们太过自傲,小瞧了我崇城兵马,此时正是斩杀他们的大好时机,众将士听令,给我追,杀了姜子牙与姬昌。”
崇侯虎早已杀红了眼,怎肯错失如此机会,直接下令殷商大军追击西岐溃兵。
这一追一逃,不知不觉下却是追出了数十里开外。
“杀!”
“崇侯虎该死!”
眼见着就可斩杀姜子牙与姬昌二人,可突然,只听远方传来喊杀声。
“不好,中计了,撤!”
崇侯虎两人一听这惊天的喊杀声,顿时脸色大变,知道中计了,根本想都未想,直接下令撤退。
可此时的殷商兵马早已杀入远方,他们两人即便下令,远处的士兵也来不及撤退了。
只见此时,远处旌旗招展,一队队人马奔来,二十万人,气势如虹,当即就将崇侯虎吓懵了。
“撤!”
“快撤!”
崇黑虎也是心中惊骇,大声下令兵马撤退,可远方,西岐大军已与殷商兵马相交。
方一交手,殷商兵马便直接被屠杀,西岐大军一路所过,留下的尽是殷商士兵的尸体,惨叫声此起彼伏。
崇侯虎等人心头打颤,脸色苍白,无丝毫血色,他们带领着一路兵马只得逃回崇城内。
数个时辰后,这一战方才停歇下来,只见崇城外尸骨如山,白花花的尸体铺满了城外的大地,让人见之变色,闻之丧胆。
大战的结果让崇侯虎两兄弟震惊,西岐兵强马壮,杀得崇城兵马溃不成军,不仅如此,即便如此强大的实力,他们却还依然布下埋伏,让崇城兵马几乎死伤殆尽。
而他们最后也仅仅只带着两千人回到了崇城,之后便死守城门而不出。
“西岐隐藏得够深啊,这一战,他们的实力恐怕还未全部拿出来吧。”
崇黑虎隐忧,心头沉重,同时心中也确定了西岐叛变之事,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必定死守崇城。
“哼,我早已看出那姬昌狼子野心,有反叛之意,当初奏请陛下将姬昌斩杀,可陛下却是将之放回,如今已成心腹大患,真是后悔莫及啊。”
崇侯虎也是惊怒,他恨不得立即杀了姬昌,前面数次陷害姬昌,想要将之铲除,没想到最终还是让其逃回了西岐,如今更是将西岐发展到如此程度,这让崇侯虎甚是不甘,眼神狰狞。
这一战对崇侯虎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数万兵马,在短短数个时辰内便被对方摧枯拉朽般的斩杀殆尽,留下一地的尸首。
崇城内,人人提心吊胆,害怕西岐兵马趁机攻进城来。
“唉,只希望太师的援军能够早日到来。”
如今他们已败,城内兵马不足,只能如此期望,不然,没准什么时候西岐的兵马就会踏进崇城。
崇城内个个担惊受怕,房门紧闭,足不出户;而大胜的西岐军营中却并未有任何欢喜之色,姜子牙等人此时可谓喜忧参半。
喜的自然是此次大胜崇城,忧的却是文王姬昌突然病了。
原来文王姬昌亲眼目睹殷商大军被屠杀的场景后,心神受惊,身体渐垮,整日神色恍惚,茶饭不思,睡卧不宁,每当他闭上双眼,眼前便出现一具具尸身,如此,文王的身体没矿日下。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正值讨伐崇侯虎之时,文王却是病了,此行却是不利啊!”
南宫适心忧,满脸愁容,在营帐中来回走动,心神烦恼。
“唉,我观文王身体不佳,已不适合舟车劳顿,须得先将文王送回西岐才可。”
姜子牙也是长叹,这真是出师不利啊,虽刚胜一场,可还没来得及庆祝,自己这边的主上便得了重病,姜子牙也只能打算将文王送回西岐。
南宫适出言询问道,“那崇城这边……?”
姜子牙想了想,道,“让尹公等人先送文王回西岐,如今崇城大败,城内兵马不足,且人人惧怕,我等可趁此机会将其一举攻破,如此方了文王心愿。”
南宫适惊讶于姜子牙的心狠与果断,而后迟疑道,“丞相,这与文王之前所想相悖而驰,这恐怕不妥。”
姜子牙摇摇头,为其解释道,“南宫将军此言差矣,文王爱民如子,你我皆知,可这崇侯虎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