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四兽因莫三味的关系也加入教中,如今更是得了上官云这么一位年纪轻轻的教主,可谓是群雄归附,比之百年前的盛况也不惶多让。
他见教中数职空闲多年,一直未曾补缺,心中略一计较,便说道:“教主,众位弟兄,如今教主虽已答应接任大位,可教主总不能少了左膀右臂,何况万事离不得跑腿之人。想当年,我天魔教以教主为首,毒神、武尊、执法三大长老紧随其后,座前又有左右两大护法,地火水风四使,总坛之外,又有三十六寨寨主。今日我天魔教纳四方英雄,大伙儿济济一堂,威势不减当年。可如今三大长老仅剩谷某一人忝窃要职,左右两大护法虽然还在,却仅有裴兄在场,慕远山慕兄十多年不知行踪,地火水风四使如今名存实亡。依谷某愚见,不若今日举贤荐能,补齐教中各职,以辅教主振兴圣教,不知众兄弟以为如何?”
众人巴不得有人来收拾局势,闻言尽都叫起好来,上官云也点头道:“谷长老,如此甚好,不过我少不更事,对这等教中事务一窍不通,不敢妄生异议,还请谷长老与各位兄弟慢慢商量。”
谷清河笑道:“谷某心中实已有了适合的人选,只是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上官云见其已有打算,喜道:“谷长老请讲,让大伙儿听听再说。”
裴近元笑道:“谷兄掌管教中事务多年,这人选定然是非常合适的。”
谷清河摆手道:“裴兄谬赞了,这人选之中,只有一职谷某不知该拿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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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仁心仁术众归心 10
裴近元心中明白,叹道:“谷兄先将其他人选说出来,那一职,事后再论不迟。”
霍无羽也催促道:“谷兄,若你再吊我们的胃口,只怕我们要对你动武了。”
谷清河哈哈笑道:“怎敢劳霍兄的大驾?!谷某以为,三大长老之中,毒神一职定然是由阎王敌莫三味莫兄担任。而这武尊嘛,我天魔教中武功为最者,自教主以下,只得裴兄与霍兄两人,裴兄已经司职右护法,那霍兄自然当任武尊一职。”
霍无羽自谦道:“霍某入教不久,怎敢当此大任?”
裴近元抱拳道:“霍兄莫要推辞,天魔教历来以‘任贤使能’四字治教,这才能够百多年长盛不衰。若换作二十年前,只怕霍兄还要经过一番争斗,方能坐得上这武尊之位,霍兄的武功教中上下有目共睹,自然应该当仁不让。”
霍无羽再不推却,道:“既如此,霍某便却之不恭了。”
上官云笑道:“大师伯的医毒二术可称天下第一,毒神可谓实至名归;霍伯伯的轻功和掌法都是一绝,这武尊二字,也当之无愧。”
谷清河道:“谷某不才,仍担任持法一职。三大长老既定,就该定这地火水风四使,不过谷某思来想去,教中武功高强之人甚多,远远不止四人。若让其充做寨主,武功又嫌太高,自然不能大材小用。”
上官云问道:“谷长老的意思是?”
谷清河道:“谷某认为再加四人,定为‘地火水风,雷电雨雾’八使,不知教主和众位兄弟以为如何?”
侯其末双眼放光,抢道:“哪八个人,有我么?”
唐易不屑地道:“你的武功又不怎么高强,自然没有你的份。”
侯其末怒道:“我武功再不高,也比你高一点,你要不要试试?”唐易嘿嘿一笑,不敢再说了,侯其末瞪了唐易一眼,又急道:“谷长老,你快说。”
谷清河笑道:“侯兄莫要着急,这里面自然有你。”
侯其末闻言甚是得意,道:“看见没有,果然有我罢。”
唐易笑道:“若是有你,那定然我也在其中,也不比你差上半分。”
侯其末不理他,问道:“谷长老快讲,到底让我做哪一个?”其余之人也甚觉好奇,纷纷催促谷清河。
谷清河不再吊众人胃口,说道:“巴山石名字中有‘山’、‘石’二字,这‘地’字非他莫属;巴山虎又性如烈火,自然当得起这个‘火’字;白如姣身为女儿家,俗话说柔情似水,当然便是这个‘水’字了;侯其末轻功厉害,行走如风,这个‘风’字用在他身上定然没错。”
侯其末开怀大笑,说道:“不错,不错,我确实是行走如风,嘻嘻嘻……”
唐易见还未说到自己,忙道:“谷长老,还有的呢?”
谷清河道:“你一双铁臂使来,带有风雷之声,这个‘雷’字也还说得过去;滕大嫂的双刀使来迅如疾电,便当用这个‘电’字;宁玖儿年纪虽小,轻功却还不弱,加之她善驯虫蛇,自然也在其中,她小女儿家,这个‘雨’字既好听又好看,是再合适不过的;这个‘雾’字,毒书生杨一知正好用得上,谁叫他一出手就是毒烟毒雾的。”
群雄闻言大是赞同,上官云道:“这‘地火水风,雷电雨雾’八字果真再合适不过,谷长老才思敏捷,实在令我钦佩。”
白如姣咯咯娇笑道:“我看谷长老用的这几个字当中,宁姑娘那个‘雨’字用得最好。”
唐易问道:“为甚么?怎的就不是我这个‘雷’字?”
白如姣道:“三哥,你想想,云儿的名字中有个‘云’字,和这个‘雨’字不是天生一对么?”
宁玖儿甚觉不好意思,娇斥道:“白姨,你又取笑我。”
唐易轻轻念道:“云,雨,**,果然是一对。”
白如姣听到后面,想起**之意,脸上不禁羞得通红,谷清河、裴近远、霍无羽几个大男人已年届半百,也觉甚是尴尬。宁玖儿一个十几岁的黄花闺女,虽说未经人事,却也明白过来,轻骂一声赶紧跑开了。
上官云面上发烫,假咳道:“谷长老,我在襄阳城外见过左护法慕远山,可他认出南宫破后,神智更加不清,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谷清河喜道:“当真?”他见上官云点了点头,又叹道:“我刚才所说,就是左护法一职,也不知是该不该给慕兄留着。”
裴近元恨道:“当年南宫破一心欲夺教主之位,担心打不过慕兄,便设计谋逼得慕兄不能与他争夺。事后慕兄一直耿耿于怀,没两年就神智不清,见人就要与其比试。后来我们一时疏忽,就失了慕兄的行踪,算起来裴某已有十多年未与他见过面了。”
上官云道:“当时我身陷囹圄,再说也拦他不住,日后若再遇见,定要将他带回教中,让大师伯看看能否治好。”他说到此处,突然想到自极北之地回来便未见过两位师伯之面,忙问道:“谷长老,我大师伯和二师伯现在哪里,为何他们不与我相见?”
谷清河道:“他们还在福建,据说是在救一人的性命。”
上官云奇道:“几月前我就听霍伯伯说他们在救人,那人到底是谁?又是有了甚病?以大师伯的医术,绝不致费上这么久的功夫。”
谷清河摇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说过,那人与铁剑山庄一案有关。只让你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