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来了……
“张沿,你看重楼的裤子是不是怪怪的啊?”我看了半天终于发现问题在哪了。
“哪里怪?”
“呃,是不是有点小啊?”
“啊,你看到什么了?”张沿瞪大眼睛望望重楼的下身又望望我。
“我看到有点小啊……”我指给他看,“你看,这么一穿,中裤不是中裤,短裤不是短裤的,刚好在膝盖上面一点点的位置……”
“亏你天天SHOPING呢,这有什么奇怪的,裤子尺码一样,人的身高不一样而已啊。”张沿不屑的说。
“不是,你仔细看啊,裤腿包的这么紧,这的皮肤都红了,哪有人穿这么不合身的衣服去爬山的啊?”
张沿拉开重楼的裤腿。“诶?还真是,那是怎么回事?”
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冲到沙发前,争夺重楼的行李包……
“你看,没错吧,”我异常得意的看着张沿,“重楼带了两件T恤,一条长裤和一条中裤……怎么算这两天也够换的了,所以这条裤子肯定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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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的?”
好像黎明前出现的一丝曙光……照亮了我和张沿黯淡的侦探生涯,终于有一次,我们不再做小白了。
鬼鬼祟祟的,费尽心思的……我和张沿轮流潜入大家的房间寻找线索。
“来,归纳一下。”张沿很激动的回到我房间。
他负责的是猛男,情剩,凤镜夜的房间,我负责的是玫瑰和未央的房间,我们俩排除在外,重楼的房间也已经搜查过了。
“首先是猛男,他没带多余的衣服,除了他身上那一套,没发现别的,不排除多带一条裤子的可能。”
“接着是情剩,他带了一条裤子,两件T恤,也有可能是重楼那条裤子的主人。”
“然后是凤镜夜,”张沿摇摇头,“我真不知道这人想什么呢,他那巨型行李包里装的游戏攻略,游戏杂志,PSP掌中游戏机,MP4……至于衣服,跟情剩一眼,一条长裤,两件T恤。”
“嗯,玫瑰的嫌疑可以被排除,”我点点头接着说,“他的衣服全部是名牌,贵的吓死人,重楼身上的那件应该不是他的。”
“另外,我在未央房间里发现她房里的花盆碎了一个角,里面种的千年木都歪到一旁,看样子是最近才撞的。”
“说明什么?”
我极力压抑住自己兴奋的情绪,“发现这点以后,我又到重楼的房间看了看,他脑门上靠近头发的地方果然肿了一个包。”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很可能在断崖下被凶手打的。”
我摇摇头,“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凑近一点可以闻到红花油的味道,我记得你刚才帮重楼包扎伤口,用的是双氧水对不对?”
没道理凶手还带着红花油去行凶吧?
“你是说,重楼是在未央的房里遇袭的?”
“正确的说,是他在未央的房里遇袭过。”我更正他。
“我的天,”张沿摇摇头,“重楼这是什么命啊,也太倒霉了点吧?先是撞了头,接着腿受伤,然后又被人用石头砸了……这样都没死还真是奇迹!”
“如果我们推理没错的话,未央撒谎了。但是还有两个疑点,一个是重楼的裤子,再怎么看也不是未央的;还有就是重楼被发现的地点,如果他是被凶手移动到断崖下的,凭未央一个人肯定做不到,如果是重楼自己走过去的,那他为什么不去找我们,断崖也不是下山的路,他到底想去哪?”
“只有一个可能,未央还有帮凶。”张沿坚定的一点头。
“帮凶就是裤子的主人!”
越来越接近谜底,心里兴奋的好像有只小鹿……我第一次发现当个侦探的乐趣所在,当一个一个谜团被解开,那种满足感和成就感是任何事都比不上的。
7 谁的裤子?
整理完所有得到的线索,我和张沿兴奋的召集众人回到重楼的房间。正准备大展身手,上演一次华丽的推理,悲恸的发现,重楼已经醒了。
简直是晴天噩耗……
“我……”重楼刚要开口,我冲过去,拉住他的手,双眼泪光涟涟,“求你了,大哥,让我们先说吧。”
“我……”
不理会重楼的反应,对着张沿一点头。开始吧。
“咳,咳,”张沿低下头好像做错事一样,“那我就说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我们在搞什么鬼。
“是这样的,”张沿说,“相信大家也都想到了,重楼的这次晕倒不是意外。他是被我们中间的某人袭击了。”
“我……”重楼又要说话。
我赶紧打断他,“他说完你再说。”
我对自己,对张沿都有信心,这次不会错,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们都必须先说出来,因为……
“我先从昨天晚上说起吧。昨天晚上除了蝴蝶,所有的人都是在凌晨一点回房的。问题是,回房以后有没有出去过谁也不知道。大家回忆下我们所有人住的房间,除了玫瑰和未央,所有人的房间都是相连的,也就是说如果发生打斗和争吵隔壁都可以听见。大家可以看看重楼的额头,”张沿指指重楼的额头,“肿了一个包。”
“当然大家也可以想这个包,是在今天早上我们发现重楼之前造成的,但是有一点,这个肿起的地方,有红花油的味道。我们发现重楼的时候,他没有带行礼,难道是疑犯拿红花油给他涂抹的?这点很不合理。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断崖下发现重楼的时候,实际上是他第二次遇袭。”
“不会吧。”猛男说。
“啊,怎么可能?”玫瑰说。
未央,凤镜夜和情剩都没有说话。
“我刚才说过了,除了玫瑰和未央的房间,其他人的房间都不可能是案发现场。当然,因为一点以后玫瑰锁了别墅的大门,只有他才有钥匙,所以他的嫌疑应该是最大的……”
玫瑰跳起来,“你胡说什么,难道你说是我打了他?”
“你等我说完,行不行?”张沿无奈的看着玫瑰。
“从表面上看,玫瑰熟悉别墅以及周围环境,他也具备作案动机,不过大家回忆下,当时我们都没有发现重楼,是玫瑰第一个喊的。”
“我记得你当时说,那团绿色的东西是什么?对吗?”张沿问玫瑰。
玫瑰点点头,“没错,要是我打了他,我何苦再告诉你们?从别墅到那条路上山下山都不经过的,我要是不喊,重楼说不定早死了。”
张沿点点头,“对,这样一来,只剩下一个人了。”
大家的眼睛同时转向未央。她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未央,你房间的花盆什么时候摔破的?你能告诉我们吗?”
“你胡说,不关未央的事,我的头是自己不小心撞在门上的。”重楼坐起身激动的说道。
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此次推理路上最大的一颗绊脚石。
“好,那你告诉大家,为什么你要到断崖下?早上我们出发的时候,你在哪?还有,你身上这条裤子,是谁的?”我瞪他一眼说道。
他拉开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裤子,“我……我……”
“你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