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
……
音乐导入:小提琴协奏曲《梁祝》演奏:西奇崇子
(于西安市盛顺丰)
《梁祝》与我的恶缘
1959年5月27日下午,享誉世界的中国小提琴协奏曲《梁祝》首演,
五年后,1964年5月27日同时刻,卑微的我诞生在医院,
结束了母亲的最后一次痛苦分娩;
2008年5月27日,
又是同时刻,我走向了爱情的悬崖边
这是苦难的讴歌,
还是生命的恶缘?
我怕听
但旋律总也不停
生命总在不停地转
这是为什么?
我的《梁祝》情结
总也听不完?
(即兴于西安市盛顺丰)
童话《二泉映月
童话《二泉映月》
都道夜静春山空,
却是月明叹秋风。
听完了我真实、毫不掺假的故事,甩脱我的悲情?来听一首岁月之歌,一曲不朽的绝唱,如果手头有碟,不妨点开,随我去寻找那无法抹去的音乐人——瞎子阿炳。
一、引子
起初,那个迷乱的时代刚刚结束,在广播音乐剧里听到了你的故事,我被你的苦难触动了:
“炳叔,分明你确有其人,为什么他们把你的故事弄成了传奇?”,
旋律继续,默默无语,他用苦难的琴声回答孩子的我:
“我本无名,天华先生说我曾是无锡城中唯一的一线光明,我告诉他,我是瞎子阿炳,自从失明,再也没有见过一缕阳光,我失明那一刻,眼前消失的只是一片月光,因我总是在月光下练习鼓乐笙箫,所以,我只能记得最后的一缕模糊的光影。”,
我仍被他的故事纠缠着,想要找到故事的答案:
“那小琴娘娘最后去了哪里?”,
更是一阵寂寞琴声,琴声虽缠绵悱恻,却道出无奈的伤情,于是,不再问,此去,少年渐渐长成。
二、唱到星月无光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少年又返回来听,听那揪人心脾的琴声,琴声依旧在述说往昔的哀痛,月亮被泪水打湿了,成了模糊的变形。
“华先生,小泽征尔说,您的这首曲子要跪着听?”,
“我本名叫华彦钧,因家道贫寒在道观中长成,为了活命,才拨动琴弦、擂鼓风声。”,
“先生,再谈谈你苦难的爱情?”,
“我用盲人的心灵,奏出生命的光明,不要让我再说什么,关于爱情,我不懂,你更不懂,无锡城里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阿炳……”,
三、心中月明升
少年去了,记忆的旋律被尘封。再后来,少年自以为长大了,再次来到故事中:
“阿炳哥,你是否用这两根琴弦来苦诉逝去的爱情?”,
“我已逝去多年,怎奈你已长成,如何还要这么痴迷地听?”,
“他们说你不识谱,我感到青歌赛在亵渎音乐,特地来向你讨个说法,你不是能读懂那天书般的工尺古韵吗?难道那不是谱子?”,
“孩子,你去吧,我是在人生的黑暗中谱就的绝唱,不需要任何符号来替代我的弓弦。”,
“那我给你买块松香,好把那弓上马尾疏通、擦亮你的蟒皮琴筒!”,
“不用了,小弟,你确实已经长大**了,可是我已经成为历史的遗迹并那般普通。”,
“不,《二泉映月》已经不属于你个人,它被列入了世界十大名曲,全世界都在演奏,都知道创造音乐奇迹的——瞎子阿炳!”。
琴声又开始响起,从人民大会堂,一直响彻到维也纳的金色大厅……
(即兴于西安市盛顺丰音乐导入:《二泉映月》)
新的童年(5)、扭曲的童年新的童年(5
新的童年(5)、扭曲的童年
当时,已经是90年代中期,比较时尚的通讯工具是传呼机,也就是所谓的BB机,现在手机都可以上网看电视了,但细想也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哥儿几个听说那座山是可以白上的,其实是因为没有开发,的确很美,一道大秦岭,绿色长城般的屏障,青山秀水,八百里秦川无处不风光!这是我曾引以为自豪的。
“书记,我们到老乡家讨口水喝吧?”,
“出来了,别这么叫,又不是公派的,还想免费学习捎带旅游观光?”,
“那你给我们讲讲你的学习经历?”
“其实,那些公费学习,往往只是个幌子,是十足的旅游团;再其实,游览祖国大好河山也算是一种向大自然学习的机会,但要说起来未免牵强,只是给自己打圆场罢了。”,
“你可真是个不讨领导喜欢的人,给了你学习的机会,去了,吃了,玩儿了,还要说出这种话,你是有意气我们没这机会,你快弄个官帽带上吧,我们也好跟着你沾光!”,
胖胖总是希望我当官,但他不知道我的苦衷,像我这种耿介的性格,是无法打通官场的,不是不行,而是不愿意。
“胖胖,你可真是个官儿迷!他要上去了,谁还在乎我们?只怕应付不过来。”,
大辛的话似乎中听,我虽不同意胖胖的话,但心里也不太赞同大辛,不是我应付不过来,而是我压根儿就不愿意去应付,那样,我会老很快,别说年轻,活得就不轻松。说我犟我就犟,说我不识时务也行,只是别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其实我很自量,能担起,但要看为谁担,因为不管多大的官帽,早晚都要摘下来,正如眼前这山,上的再高你也得下来,人到山上会觉得不如一棵草,你是借了山的伟岸;人到了谷底,你会觉得自己不如一粒石子,它看似很小,却能经得起风霜雨雪、水磨风穿。人只有活好自己,才能正确面对别人。
“这家看上去很穷,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住?房子四面透风。”,
“别凭主观判断事物,这是山里,又是著名的贫困区,上去敲门!”,
“门没关,不用敲吧?”,
“胖胖,你是新生的土匪吗?再穷都是户。”,
胖胖敲门,里面出来个脏兮兮的男孩子,他身上围着个破麻袋,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就像久违的电影画面,都什么年代了,怎么穷得这么夸张?可也没法不信,就在眼前,在这深山里,被我们几个遇见。
“小弟弟,我们进你家可以吗?”,
孩子摇摇头,但没有敌对的意思,只是扒着门框,呆呆地看着我们,这么漂亮的眼睛,不应该放出这么木讷、呆滞的光!我近前,蹲下去,
“叔叔们渴了,想在你家喝口水行吗?”,
他还是不说话,但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往旁边一间破草席搭的小屋一指,我们走到那里,有口边缘残破的水缸,里面的水却清澈见底,我找到一只很旧的葫芦水瓢,这一下唤起了我的童心,小时候,到郊区农村亲戚家去玩儿,他们用的都是这种水瓢,我把水瓢伸进了水缸,
“书记,你不嫌脏?”,
我真的被胖胖的话激怒了,
“你认为它有多脏?!那你就渴下去,一直忍回城里。”,
胖胖不敢说话了,小王是从农村考学进城的,他也许一开始对胖胖的话一样愤怒,但没有想到我比他情绪来的更直接,他反倒给胖胖制造台阶,抢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