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呵呵一笑,毫不在意,眼下,还是先拿到封魂枪...
就这样,许流苏频频出拳,出枪,动用各种武决和宝具。
可无论怎么做,血晶依旧稳如泰山,连一点碎裂都没有。
数个时辰过去。
许流苏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把汗水,狠狠咬牙:“妈..地。果然不俗...”
其实他并不知道,为了求得这柄真器,几乎耗费了圣乾武府莫大心血。
这柄枪,是留给血冷所用...
“少主,这封魂灵兵不能强取,只能用你的天赋...”
一道淡淡声音突然从营外传来,紧接着门帘被掀开,淮阴侯韩信漫步而来,打量了血晶一圈,微笑道。
许流苏原本吓了一跳,不过看是韩信来此,也哭笑摇头。
“韩候,此话何解?”
许流苏不耻上问。
韩信微微一笑:“自然要利用少主的天赋,对枪道的感悟,对用枪高手的意境,来感召这柄长枪!”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虎狼军马
许流苏猛拍额头,恍然大悟。
的确如此...
若是被封魂了,当然是留下了先前使用者的神魂。
若想解开禁制,必须要和这位强者的枪之意境达到一个水平线上。
“韩候,我明白了。”
许流苏在韩信面前,就像一个小学生般,可能因为太过心急,却把这个最关键的破解之法给忘记了。
韩候点了点头,再不多言,退出了营帐。
是在给许流苏创造机会。
长枪中蕴含着神魂,每一个武者都喜爱自己的兵刃,上阵杀敌,和高手切磋,逐步踏上强者之路。
可以这么说,在武者世界,除了亲人和自己。关系最密切的伙伴,就是手中的兵刃。
久而久之,二者的情感被慢慢培养出来,彼此融为一体,互不分离。
很多武者不忍心抛下曾经陪伴过自己的兵刃,就会有封存和安放...
对他们来说,那是强者之路的见证,和自己最真挚的朋友!
许流苏不禁有一丝懊悔。若这么论来,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爱枪之人。
要不然,怎么会将太初玄魂枪放在娜族?
呵呵一笑,许流苏也不多想,盘坐下来,将心情放松,将一切思绪抛于脑后,一片澄明!
枪之道,兵之魁首也...
杀伐,冷厉,胆魄和豪情。
枪道,历来是武者的俱佳之选。不过枪因长度,使用起来的习惯,也分为太种类...
所有对枪的感觉,许流苏都在脑海一一闪现...从大罗断魂枪、到改良后的重玄、太初玄魂,太魂天极。
到现在的太魂天血枪。
他因为对枪法的喜爱,对枪兵的追求,逐步愈来愈了解枪意。
就在细思和感悟的时候。
他身旁,太魂天血枪应声而出,围绕他开始旋转,枪身上的所有太魂印尽数飞出,形成了一幅奇异的画面。
他默念所有枪法口诀,将自己的心绪融入到口诀之中,将枪这个字,这个含义,这个感觉作为有生命的生灵来感悟...
感悟他们每一次以枪杀人,以枪破阵,以枪对敌时,枪所爆发的威力和呐喊...
其实,那就是象征着许流苏的人品。
善良、君子,偶尔耍贱、偶尔邪魅...
嗡...
血晶突然亮了一丝,闪烁莹莹光泽,体表有红色的流线浮沉...
许流苏没有注意到周遭,依旧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感觉之中。
殊不知太魂天血枪和血晶中的封魂魔化枪有着一丝相似。
就是说,心存软弱者不可用!
心存愚昧者不可用。
愤世嫉俗者不可用...
许流苏突然睁开眼睛,露出一丝怅然之感:“这位前辈生前的经历与我何其相似,在铸造了他无上枪威...”
若是被别人听到这自恋满满的话语,估计会大翻白眼...
可事实就这么神奇!
嗡嗡!
血晶再度明亮!
那其中封存的一杆笔直长枪,似乎活了过来!
......
两大条长龙般黑漆漆的军武之师,越过了数千里,攀过高山,跨过众多河流,开始汇聚在东部的三营之外...
军马铁血如龙,各个散发着戾气和肃杀,这两支队伍组合在一起,连绵的杀伐之气连成一片,好像乌云滚滚,将草原都淹没下来!
三营瞭望台上,白流云望着逐渐逼近的数万军马,老脸也浮现一丝凝重:
“他们来了...”
听到此话,下方聚集在一起的三营军马,俱是不安的喘息着。
他们迎来了傲军和杀军!
两队闻名已久的强大军队!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大将李傲
两队人马一片肃杀,隔着很远,依然能感受到那股锋锐寒冷的军气。
“不愧是傲军和杀军,不是常龙海这等狂辈可比,他么经历的大小战事,足足是三营的五倍。”副官尹青跟在白流云身边,赞叹了一说声。
“的确如此。”
白流云也没否认,他没入伍打过仗,可眼力是有的。
怎能看不出这两支军马的不凡,光是屹立在对面,就让人觉得浑身战栗。
“好一队虎狼之师...”楚天一自视倨傲,也不得不敬意满满。
大营和二营汇合,距三营大帐的一里外停下。
远远看去,黑漆漆一片,每个军士身披漆黑铠甲,长戟握手,巍峨雄壮,气吞万里。
军中走出一人,不知是大营还是二营的人。
此人是一名身披银白亮甲的年轻将领,没戴头盔,黑发如瀑,星眸亮的出奇,隐隐有锋锐气息。
银白青年跨马而来,在三营前十八丈停住,高声道:“秦域平马二营,杀军第一少王秦飞羽!”
军中交汇,历来有自报官位的规矩。
秦飞羽眼神凌厉,吞吐寒芒!
白流云不知军中规则,一旁的尹青却是恭敬道:“原来是二营少王大人。”
秦飞羽是受了二营旨意,也不寒暄,开门剑山:“听闻少候居临三营之中,吾等特来拜见,不过他隐秘斩杀常龙海,吾等自要问个明白!”
说的毫不隐晦!
这才是杀军的性格,单刀直入,一点都不墨迹!
许流苏被封少候可以,无论大营还是二营,都没有丝毫怨言。
许流苏之名,他们是听过的。
但,将在外,君命不受。一切有关战事的命令,都由三营最高统帅定夺。
现在许流苏不动声色处死常龙海和文元,他们必须要问一问...
这就是规矩,秦域军队的规矩。
被这么犀利的言辞攻击。
白流云眉头紧皱,暗叫不妙。
这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
“哈哈哈哈哈哈,副宗不必见怪,我李傲能亲自联络秦将,长途跋涉而来,自然不是来讨伐三营的。那样只会坏了规矩。”
漆黑长龙般的军伍之中,一人朗声喝道。
他这一喝,音浪席卷,气势逼人!
光是战马都阵阵嘶鸣,透着畏惧。
这一下子,三营这边的将领都傻眼了。
白流云内心更是沉了沉,目光锁定在说话之人。
但见那人胯下一匹赤红宝驹,驹首昂扬,马蹄踏踏,和他一身青红甲胄相得益彰,沛然霸气,如狼似虎!
白流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