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炎,长炎化作一柄战枪,光芒极为耀眼。
旋即又是一抹惊雷,劈击天穹!
“那是!”
吕周和沈傲冷纷纷瞪大眼睛!
司马太炎也如遭雷击,双眸圆瞪地盯着半空景象。
他本是强大枪修,自然熟悉炎枪奥秘,对百般炎系战兵如数家珍。
但九绝炎神枪出世的那一刻,他心境起伏,惊骇欲绝。
“他的真玄全部恢复,战力比之前还强?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太炎吼出来,感到眼前一幕不可思议!
长公主自然也感受到什么,青丝乱舞,眉眼如画,透着一股冷漠:“此子果真了得,放任成长,等于养虎为患!”
咻咻!
许流苏持枪而舞,在虚空施展枪决,他的枪法出神入化,无数看不见的枪芒,眼花缭乱的神影。
某一刻,一点寒芒先到。
随即,枪出如龙!
南宫绝做好准备,封臂抵挡,那漆黑龙臂,麟甲森森,坚不可摧。
然而。
噗嗤一声。
枪尖刺穿麟甲,贯穿南宫绝两条龙臂,威势强大地不可预估,枪尖竟然一往无前刺穿南宫绝咽喉!
第两千七百二十一章 玄铁
刹那,天地皆静!
这一刻,所有人忘却心中所想,眼神呆滞地盯着虚空。
那一枪刺穿麟甲的声音,就如剪刀撕裂棉布,令人牙酸,毛骨悚然。
然而,那一袭白衣身影,持枪的姿势却挺拔如松。
那一杆绝世长枪,逼迫南宫绝双臂夹住,却无法动弹。
那枪尖旋转的火焰,却突兀在南宫绝背后,熊熊燃烧!
轰轰——!
疯狂蔓延!
“不!”
下方,南宫看见亲爹别杀,眼眶湿红,悲愤欲绝喊出!
这一喊把众人吓了一跳,才恢复过来,喧哗冲天!
“南宫大将军!”
这一刻,所有人不敢相信!
......
“......”南宫绝无话可说,龙爪死死攥紧枪杆,心头沉重。
他双目渐渐绝望,感受到生命迹象在逐渐消散。
就要死了?
他心有不甘。
“你......”
“南宫家主有什么话,便要下付黄泉再说吧。”
许流苏手臂发力,枪尖一紧,南宫大片血肉被搅碎。
火焰蚕食龙躯血肉,一点点蚕食,带给南宫绝的感觉极端痛苦!
“爹!”
那跪在地上的青年,痛苦万分,朝天空努力嘶吼!
许流苏面无表情,一直盯着苟延残喘的南宫绝,冷漠道:“我说过,你带给我师兄师弟的一切痛苦,我许流苏都要你,百倍偿还!”
轰轰!
枪尖旋转,炼力如丝轰然爆发,无数赤炎疯狂暴涌,只见南宫绝临死最后怒啸,整个身躯突然炸裂成无数血块,散发出血腥扑面的气息!
“这......他敢在长公主面前,斩杀皇室权臣!”
“不,这家伙到底是何来头,为何没人敢动他?”
“沈指挥使,将他斩杀,将他斩杀!”
大片武者疯狂叫嚣,对眼前一幕,表达了不满情绪!
无论派系之争有多复杂,无论权臣们彼此多看不顺眼。
但张青衣毕竟是隐洲之人,他如此行径,简直将岐山不放在眼中!
“等等,他叫什么?”
突然,眼神泛着冷意的朱萧然,开口了。
沈傲冷瞥她一眼,严肃道:“殿下莫非也听见了。他叫许流苏,并非张青衣!”
“许流苏......”
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无论如何,他敢在我面前杀人,便是犯了岐山禁法,燃丹,沈指挥使,将他拿下!”
朱萧然打定主意,语气充满杀机!
“是!”
“遵命!”
两道身影腾空,沈傲冷和朱燃丹一左一右,屹立在许流苏不远处。
“呵呵,到头来,还是两位大人亲自出手。”
许流苏云淡风轻道。
沈傲冷手握刀柄,貔貅刀陡然出鞘:“许流苏是吗,骗了我们这么久,理应受死。”
朱燃丹也是笑道:“许公子,我和沈指挥使的战力,比南宫绝强上许多,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何还能如此淡然?”
“朱大人过奖了,不过......”
许流苏笑道:“想杀我,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陡然,许流苏朗声喝道:“天宗两位前辈,你们不远万里追至道州,现在也该现身了。再不现身,我便毁了天宗渴求已久的帝元玄铁,说到做到!”
众人一愣。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时。
只见那人群中的长须老者,背负双手,呵呵一笑:“果真英雄出少年,白老哥,我们走!”
第两千七百二十二章 为天宗效力
老者一脸慈祥,低声对身后之人轻唤一声。
他身后之人,也是一位年迈苍苍的老者,穿着粗布麻衣,双眸阴冷很多。
“好。”
麻衣老者答应,语气却很不耐烦。
紧接着,他纵身一跃,身躯扶摇直上,一声嘹亮长空的鹰鸣传了过来!
前方老者出场方式更加奇特,左手微抚虚空,一道道曼妙琴声交错而成,如高山流水,十分悦耳!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大片玄奥符文,闪烁在虚空之中,在半空幻成一张古朴长琴!
老者正是抚琴而起,琴声悠然。
这琴声仿佛能洗涤众人灵魂,一股卓然气势席卷开来。
而此时,抚琴老者已经屹立沈傲冷身旁,含着淡淡笑容。
咻!
那麻衣老者也掠至高空,站在许流苏背后,一双眸子如鹰隼般锐利,仔细看去,老者身后有一片白鹰虚影,十分庞大,笼罩在他身上,浮现出一双雪白羽翼。
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众人发蒙,便是沈傲冷眼神也掠过一丝凝重,看着两位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不敢轻举妄动。
而朱燃丹更是如此,他神魂强大,第一时间探测到了两位老者的气息。
这两个前辈,绝对不是他和沈傲冷所能匹敌。
同时,朱燃丹十分惊讶,道州何时来了两位修为超然的老者?他们有什么目的?
“呵呵,白衣小友,数月未见,还好吗?”
这时,抚琴老者开口了,脸上挂着淡淡笑容,仿佛闲聊般和许流苏对话。
众人一愣。
原来他们是来找张青衣的!
不对,现在的话,应该叫许流苏了吧。
许流苏感受着身后的杀意,浑然不惧,对抚琴老者抱拳笑道:“季前辈,好久不见,晚辈好的很。”
“哼!”
他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那麻衣老者不屑哼道:“臭小子,当日在海渊之时,你可把我骗的好苦啊,我们将隐洲三山十二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追查到你的下落,可谁知,连范老哥居然也栽在你手。你说吧,你和天宗这不共戴天的恩怨,该怎么了结?”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
从他们的对话听得出,这两位前辈,似乎是天宗之人!
这下子,沈傲冷和朱燃丹更不敢轻举妄动,思忖了一下,谁没有开口,决定静观其变。
许流苏淡然一笑:“白长老哪的话,当日天宗强势降临,吓唬我一个毛头小子,我情急之下为了保命,才出此下策,欺瞒两位前辈,白长老,性命不保的时候,谁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况且范老前辈安然无恙,哪来的恩怨?”
没错,此二人正是天宗西南双绝,也是天宗四绝之二的鹰圣白鹰寒,琴圣季长天。
自从死亡海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