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条,苏护自是知道,这领导讲话,大抵都是满含深意的。若是当小弟的不能理解领导讲话的深层次含义,那就只有一辈子在炮兵连炊事班当大头兵的命了;要是能够及时领会领导的意图,不说一日三迁,就算一日十迁八迁,那也是有可能的。
一面琢磨着崇侯虎话里的深层次含义,苏护心底也在犹豫,个人的前途重要,那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苏全忠那傻小子,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而对面的那个南宫适,又很明显的不是善类。貌似,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参合其中。自己家那个傻小子,要是就这么傻啦吧唧的冲上去,估计,就算有十条八条的性命,也不够往里搭的吧?
可就在苏护进退两难,无法取舍之际,那厢苏全忠已然催动战马,挥动着方天戟便直奔南宫适冲了上去。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做为冀州城最骁勇的猛将,苏全忠对于自己的武力值,可是有着相当的自信。
因而,每每听人夸赞自己是冀州第一勇士之际,虽然口头上谦虚,可实际上,那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了。
如今再被崇侯虎这么一捧,自然更是心花怒放。
没想到,还没等苏全忠听到**呢,崇侯虎又转口夸起了南宫适,苏全忠顿时就不乐意了。然后再被崇侯虎这么一激,苏全忠立即愤怒值爆满。
“老子可是北镇第一勇士,你南宫适不过是在西岐这块屁大一点的地方称王称霸,居然也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这要是老子不出来收拾你一顿,你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心中恨恨地想着,苏全忠挥动方天戟直取南宫适而来。
然而,意外总是在出人意料的时候,以一种超乎常规的形式发生。
这不,苏全忠气势汹汹而来,双方将士也都以为会有一番激烈的交锋,就算不打上一千回合,怎么也得斗上个八百会合不是?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双方那各自部落第一勇士的称号?
“这是个高手!”从气势上,南宫适判断出了,苏全忠的武力值,貌似应该不在自己之下,于是也紧握手中的钢刀,有如鹰隼一般的目光牢牢锁定苏全忠的肩头,随时准备与对方来一番死拼。
“十丈,八丈,五丈,四丈,三丈,两丈!”默默计算着双方之间的距离,眼见下一瞬间即将进入攻击范围,南宫适猛地抬手举起了钢刀,就准备给这苏全忠来个当头一刀。
便在此时,“砰”一声闷响传出,不知怎地,苏全忠胯下的战马,竟然由疾速瞬间转为静止,那感觉,就好像是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上一般,整个马脖子,都被瞬间撞断了。
而战马上的苏全忠,毫无防备之下,立即成了空中飞人,炮弹一般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直挺挺地砸在了黄土地上,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溅起了丈许高的烟尘。
“啊!怎么会这样!”正自凝神观瞧的双方士兵尽皆目瞪口呆。
片刻,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呢,一声近乎声嘶力竭的高呼瞬间传遍了整个战场,“天佑西岐,大家给我狠狠的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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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难测的天意
第四百六十五章 难测的天意
如果说天庭那位最大的官二代,玉皇大帝,昊天小童工,就代表着天意的话,那么,如今的情势,确实称得上天佑西岐。
原本经过余化还有北伯侯大军连番蹂躏,西岐大军士兵减员了近四分之一,本已士气极低,武将也是被战死的战死、被俘的被俘,折损了过半,以常理推断,无论是武将单挑,还是士兵门群殴,西岐方面是断没有取胜的可能的。
然则,并不是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是可以凭常理来推断的。
此番两军交锋,先是苏护手下的那位异能人士,鼻孔能够喷白光的郑伦,莫名其妙的战败被俘;然后,那个号称冀州第一勇士的苏全忠,也离奇落马,摔了个七荤八素、不知死活,连那在地上做挺尸状肉身,也被哪些眼疾手快的西岐士兵抢了过去。
而随后,西岐方面携连胜两场的赫赫淫威,对北伯侯方面发动了全军突袭。
双方此番出动的士兵数量大抵相当,装备方面也相差无几,军士训练程度也相仿佛,虽然西岐方面士气略高一点,可北伯侯所属士兵士气也不算低,而且北伯侯方面的武将数量,貌似远超过西岐方面。
因而,正常而言,双方应该有一番漫长的苦战才对,就算最终哪方能够获胜,也是那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惨胜。
可实际上,最终战事的发展,却很是有点出人意料。
双方都有十余万人规模的大决战,从开始到结束,居然呈现出了一面倒的态势。
西岐方面的将士,基本上每挥动一下武器,都能够打翻一名北伯侯所属的士兵。而北伯侯的将士,则宛若患了集体斜视症一般,刀是挥出去了,可基本都偏离了目标尺许的距离,大抵都落在了空处。
当然了,也并非所有的北伯侯将士都没能砍中敌人。
要知道,这二十余万人在方圆不过十余里的地盘展开决战,那阵势还是相当的密集的。所以,随便一刀挥出,就算不能砍中目标,误中副车的概率也还是相当的大的。
只不过,这种近乎闭着眼睛的乱砍,虽然也能伤敌,可大都起不到一击致命的效果
这种近乎单方面屠杀的战争,整个过程持续了不过半日的时间,便以北伯侯所述完败而告终。
最后,那位北伯侯崇侯虎,在其兄弟崇黑虎率领着飞虎军的保护下,只带着不过万余残兵狼狈的逃回了大营。
首次大捷,而且貌似战果如此丰富,姬发自是志得意满,几乎乐得合不拢嘴。
然则,老子童鞋可是说过的,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嗯,岂是这个时候,老子童鞋,也就是太上老头,貌似,还没说这句话呢!
总之,就是在姬发最为春风得意、春光灿烂之际,一个泼凉水的人,带着一桶夹着一半冰块的冷水,从头到脚,狠狠地全都泼在了姬发的身上。
“你说什么?大本营被劫?粮草全都被烧了,剩余的那近五万的士兵,也所剩无几了?”姬发一把揪住了前来报信的散宜生的衣领,两眼之中血芒迸现,俨然一头欲择人而噬的饿狼。
“老臣无能,有负大王所托!”上大夫散宜生低眉垂首,一副乖乖认错的老实孩子的样子。
脸色红橙黄绿青蓝紫,轮番变幻了一次后,姬发终于以无上定力,强压下了一巴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