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休息。我们刚进屋,就听见我妈唠叨,“怎么,我和儿子说说以前的事不行吗
你瞎想什么
接着是我爸的声音:“你提那些陈谷子烂麻子有意思吗
我把门关了起来,摇了摇头对富贵,富强说:
“别介意,他们又呛上了,习惯就好。
富贵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很喜欢这样,父母斗嘴的感觉这才叫家
富贵说着话是满脸伤感。
我知道他的家庭情况,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想什么呢铁刚的钱,别还了,明天我带你们两个去超市买东西。
富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拧了拧富强的肥脸说:“明天让你把超市的东西吃够,吃的让你走不动路。
富强憨憨地望着我说:“真的,韩叔不骗人。
我边说边脱鞋,躺在床上说:
“韩叔向来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
随后我让富贵关灯,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有些挤,更恨人的就是,富强那憨货打呼噜。
我也许是再监狱里睡习惯了,回到家却睡不着,或许长时间精神压抑,这猛然间放松有些不适应。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仔细在脑海里过了一边,这是我在监狱里养成一个习惯。
今天我家玻璃,玉田他妈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个比样的是想死的啊如果就这么放过他,我心里这口恶心咽不下去啊。
一个男人连自己家人,都保护不了,这男人有鸟用,这尼玛虽然报警了,就算警察抓到他拘留几天,他还是对我不服气啊这以后如果我不在家,他个比样的明着不干暗地里,闲着扔个砖头,石头啥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玉田从小就不是好东西,仗着他爹是殡仪馆的馆长,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殡仪馆的男孩,女孩没有不怕他的,男孩逮着当马骑,女孩逮着掀裙子。
要不是老子在武校上学回不了,这货早就被老子整的服服贴贴,这下倒好,这孙子竟敢背后扔黑砖,这事如果治不好你玉田,老子随你姓。
还有从派出所出来,见到那个女魂叫什么,武常月来着。
说,家,,住,,东,,锦,,西路纺织厂家属院。三号楼203是一个黑车司机杀了我,他叫李奎安,他住在,,,,。
想到这我开始痛恨右手,七煞之气,为什么不让女魂说完。
这锦西路纺织厂家属院,不就是我四姑家住的小区吗
正好过年的时候,去我四姑家拜年,顺道问问这个叫武常月的女人。
还有这丁大爷到底是一个什么背景的人,他为什么能的出我身上的,七煞之气,而且听他那话音,他还会控制煞气,他让我装无二鬼无赖治治刘馆长,安排她养孙女,进殡仪馆工作,这养孙女,又是什么意思。按理说:如果是他自己的孙女,不应该对我说养孙女啊想到这有些乱,我索性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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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又见玉田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富贵问:
“韩叔,你也睡不着
我说:“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心里有些乱。
富贵说:“是不是,大娘安排我和富强进殡仪馆让你为难了
我坐了起来,点了跟烟靠在床头说:
“不是,我为难什么只要你愿意去殡仪馆上班就去,别考虑我
富贵说:“你一回来,我就看你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说:“富贵,你想多了,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进殡仪馆,难道天天和尸体打交道,不闲恶心吗
富贵说:“我就是好奇,细细想想一个人从出生,活个几十年,死了往炉子里一推,一孤烟就没了,我只是好奇。
我长叹一口气说:“有时候好奇会害死人
富贵说:“其实我挺希望你和我们一起进殡仪馆工作。
那天在四喜家,我听了齐老四说的那些话,我心里真恨他们。
是他们逼死了四喜,当我看着老四那么痛苦,那种感觉真解恨畅快
那时我就想,如果我们能在灵异界为冤死的灵魂伸冤,惩罚那些曾经罪恶的人。
虽然法律无法定审判他们,但是我们如果能审判,那该多好
我夹烟手僵在空中,我问:“富贵,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富贵说:“你有天眼,还有煞气,只要你愿意我们一定能办到。
我激动地说:“你和我想一起去了。
其实那天在四喜家,是我故意整得老四和桂英。
但是我没有想到把桂英整疯了,我心里象张了个疙瘩似的,直到现在还没解开。
富贵坐了起来:“桂英是心里有鬼,她在齐家村没有少干坏事,这是报应。
我说:“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但是我的能力还不够强,我控制不住七煞之气。
我把今天出派出所见女鬼,和丁大爷的事说一遍。
富贵愣了半天说:“我现在没有办法帮你,我想进殡仪馆上班就是连胆。但是今天你把刘馆长儿子打了,估计我和富强不是很好进,在说这一万块,我也没有法弄。
我说:“钱的事你不用考虑,今天玉田不是砸我家三块玻璃吗就这三块玻璃,他就得弄几个人进殡仪馆,要不这事搞不定。
富贵说:“你想好这么搞他了
我说:“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富贵说:“那你说什么大话你先把刘馆长背景说说,我给你想想办法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对刘馆长没什么印象,我和他几乎没说过话。
他儿子玉田我倒是了解一些,那孙子比我大三岁,以前刘馆长住在殡仪馆家属院时,他儿子仗着他爹的淫威,没少欺负这院的孩子。
我记的有一次,住在五楼的一个女孩,因为眼有病看不远,玉田经常经常欺负她,有次把那女孩骗到,家属院后面的煤球屋把她关进黑屋。
那屋子漆黑潮湿,大老鼠乱窜,那女孩在黑屋里出不去,吓的哇哇大哭。当时我在武校上5年级,星期六刚回家,就听见陈妮娜的尖叫声,那声音简直就不是人腔。
玉田那小子干瘦干瘦的,他和几个男孩,在门口乐得前俯后仰。我二话不说冲了过去,揪着头发,朝脸打了几拳,他鼻子啦啦地流血,那小子从那以后就开始记恨我。
那几年他爹贪不少钱,在高新开发区买了房子就搬走了。
我前天听我王叔说,玉田又在大骨堆开了个的修车行,名字叫玉田修车行,净黑殡仪馆的钱。
他现在仗着有两个钱,牛b啦。
富贵恨恨的说:“玉田太不是人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说:“这笔账我先给他记住,派出所的老洪说了,交给他们处理,我给他们时间,如果这事处理不好,老子就的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富贵问说:“那个盲女孩,现在还住在你楼上吗
我有些凄凉地说:“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