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点了点头。
随后汽车到了sky酒吧。
我拍了拍郭浩的肩膀说:
“我知道,你在酒桌上。一口酒也没有喝,你喝不下去。
浩子,你的性格我晓得,太直了。
刚才狗头说,爷们要能屈难能伸,去源河的路上开车慢些。我们等你回来。
郭浩,笑眯眯的说:“你是不是喝多了,咋那么啰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一会我来接你们。
郭浩说完,在我们几个的目送下,汽车汇入了主干道。
在酒吧门口,我掏出手机,给宋舜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听的说,宋舜一定在ktv里唱歌,很明显,声音很吵闹,一个憨重的五音不全的男人,在唱北国之春。
我在电话里,阴死阳活的说:“呦,宋哥,你还真有闲情雅致,还唱上了
随后电话那头的声音,杂音突然消失了。
宋舜阴笑着说:“怎么你也想过来唱几句。
我:“我心没有你那么宽,你都给我下了战书,明天下午嗑一嗑,我能不连夜召集兄弟,准备吗
宋舜狂妄的笑着说:“哈哈你最好准备的充分些,别忘了,去西门好又多阳北市的大型连锁超市买些尿不湿。别到时候,吓的拉裤子上。哈哈
我点燃一根烟蹲在路边的,路牙上,望着熙熙攘攘的车流说:
“放心,我不会忘的。我准备尿不湿,你到时候别忘了,提前把棺材备好。老子在殡仪馆亲自给你火花。
宋舜一听,象子弹卡壳似的,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
随后电话挂了。
进酒吧后,两排穿着黑色比基尼,头戴粉红色兔耳朵的女郎,站在大门两侧,齐刷刷的鞠躬,喊着:“先生,晚上好。
我冷不丁一愣,那感觉跟进入五星级大酒店似的。
富贵望着那些女孩,眼睛都直了。
那火爆的身材,显然在这个无眠的冬夜,让人鼻血直喷。
酒吧内蓝色激光射灯,象恶魔的眼睛似的,在酒吧内来来回回的扫射。也许是临近过年,周边县城的外出务工人员回乡,酒吧的生意异常火爆,几乎人满为患。
在酒吧的东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架起了一个小型舞台,台上一男一女,正在用一口标准的东北话,在表现东北二人转。
说到搞笑之处,掌声四起,一些玩的很嗨的爷们,手里举着钞票,象天女散花似的,往舞台上撒钱。
我在酒吧里呆了几分钟,就看出来,今天晚上酒吧的主题是,兔女郎之夜,酒吧内的女工作人员,清一色的比基尼兔女郎装扮。
酒吧内的,美女如云,那衣服穿的跟过夏天是的。
短裤,大白腿,看的人心里只痒痒。
就连我身边一向很深沉的狗头,也被气氛带动的心血彭拜,他那爽斜眼一直盯着兔女郎胸前的两只大耳朵,眼睛几乎眨不都眨一下。
嘴角上的哈达子,呼呼的往下滴,那样子,真他娘的猥琐。
第五百二十一章 变了味的艳遇
我瞅了一眼,酒吧的圆形吧台。
见房辰一个人站在吧台内,正忙着给人家调酒。
我揉着下巴,心想,这堂堂房氏集团的掌门,如今却在酒吧里,兼职酒保。
说真心话,房辰那样子,我看着还真有些别扭。
他穿着一件黑色长款风衣,脖子上带着一款褐色阿拉伯方巾,头发竖的笔直。
那发型,配上他那张菱角分明的脸,真像街机九七拳皇的二阶堂红丸。他双手挽的高高的,特别是他手腕上的,格拉苏蒂手表,无不彰显着自己的身份。
显然,和他此时当酒保的身份极不相称。
我捅了捅狗头,狗头显然还沉迷在兔女郎身材上。
他猛的一回神,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望着他那鸟样子,忍住不的笑着说:
“房辰,吧台里,你要不要过去和他打个招呼。
狗头瞅了一眼房辰,笑着说:
“算了,你去吧这里这么多的妹子,我眼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和他打招呼。
狗头说完搂着富贵,走向东北二人转舞台去凑热闹。
我无奈的苦笑,狗头和郭浩,他们一直不原谅房辰。哎,
我各种方法都用了,这人性格,往往真是改变不了。
狗头话说的很含蓄,不想郭浩那么直截了。
狗头为了不伤我面子,给我们彼此,找了一个台阶下。
我岂能不明白狗头的意思。
想到这,我苦笑着走到吧台,坐在房辰的对面。
不知是酒吧的光线太昏暗,还是房辰太过于专注调酒,他低着头。拿着一瓶蓝色的洋酒,正往另一杯酒杯里倒。
望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又一次想起了,第一次在酒吧刚认识他的情景。
那时候的房辰。穿着一件白色的燕尾西服,浑身散发着英伦贵族气质,说话慢斤四两,总喜欢时不时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和领带。
等房辰忙完,我语气轻柔的说:
“来一杯,今夜不回家。
房辰猛的一抬头。一看是我,微微一笑说:
“吆喝,你还喝“今夜不回家”
那酒档次太低,我给你调杯极品不掺假的“深水炸弹”。
房辰说完,也不征求我的意思,就转身,打开吧台下面的柜子开始忙乎起来。
几分钟后,他把一杯淡蓝的酒推我的面前,摆了摆手说:
“看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晚上没少喝吧尝尝正宗的加拿大。深水炸弹。在阳北酒吧,你喝不到。
我抓起酒杯,盯着酒杯看了半天。抿了一口。
那味道果然名如其实,喝到嘴里一股子,冲冲的味道,直顶我的大脑。我龇着牙摇了摇头:
“这味道咋怪怪的,跟马尿似的。
房辰望着我所表现的样子,视乎很满意,笑着说:
“怎么样带劲不
正在这时,他身边的酒保,表情怪异的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酒保那表情。是想笑又不敢笑。
房辰听他说完,先是一愣。问他:“你怎么不早说
随后房辰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我,苦笑着伸手把我的酒杯。拿了回去说:
“我差,我忘了加尾酒。这杯倒了我给你重调。
房辰此话一出,我脸都绿了。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说:
你是故意的吧算了,没事,反正洋酒,你知道我喝不惯这东西。只要不是毒药,就没事。
哦,对了,你还真有闲情雅致,都当上房氏集团的东家了,还主动来调酒当兼职,我记得你小子不是不在乎钱吗
房辰房辰用毛巾擦了擦手,啪在吧台,盯着我说:
“什么闲情雅致啊我只是无聊,我听说,你小子跟宋舜干上了。
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我用手扇了扇说:“你小子身上的香水味,真重。一个大老爷们,咋还抹香水呀跟个娘们似的。
我和宋舜也是身不由己。源河的沙场的兄弟要养活。我没有办法。
房氏一听我这么说,低着头沉思许久说:
“冰冰,你性格太强亮,如果真混不下去了,来房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