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5 章(1 / 1)

殡仪馆的临时工 魄败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1个月前

架上,开门见山的说:

“韩老弟。这一年没见,怎么想起老哥我了,还有这份闲情雅致请我喝茶啊

我伸手给孙雷斟了一杯茶说:

“都说,这铁观音入口轻柔甘醇。有种忆苦思甜的味道,我韩冰是个特爱叙旧的人。

昨天夜里突然梦到老哥了,呵呵这不就想请雷哥喝杯茶叙叙旧。

孙雷半眯着眼。斜瞅着我,抿了一口茶说:

“这茶不错。呵呵,老弟一定要我有事吧老弟有话直说。咱们这关系,没必要绕圈子,当初要不是老弟,托付万爷在阳北一监照顾我弟弟。

我弟弟恐怕活不到现在,呵呵,老弟我一个粗人,也不懂的品尝,有事你直说

我笑着竖起大拇指说:

“雷哥不亏是义气之人,性格直率,既然雷哥这话说了,老弟也不卖关子了。

雷哥是咱阳北市的枪王,小弟今天厚着脸皮,想从雷哥手里搞一批家伙头,希望雷哥给老弟个公道价格。

孙雷猛的一抬头,脸色沉重的望着我说:

“韩冰,你小子想干什么

我笑着又给孙雷斟了一杯茶说:

“不干什么,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存不住气,有一批人老是,给我下绊子,我准备和他们磕一磕。

孙雷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珠说:

“韩老弟不瞒你说,现在阳北市风头紧,我劝你还是先等一段时间在说。

我盯着孙雷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说:“等人家都打到我家口了,我还能等吗雷哥,这个面子你一定要给我啊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开个价,我全额付款。

孙雷眼神有些躲闪的说:

“老弟,这不是钱的事,实话告诉你,我已经不做这一行了,这世道跑便门活不久。

我弟弟那事我已经看透了,一两只高仿自制手枪,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但是你搞大的,恐怕老哥无能为力了。

我笑着说:“雷哥,我韩冰从不求人,今天我找你,也是希望你能卖给我一个面子,价格不是问题,安全问题你不要顾忌,我可以先把钱付给你。

孙雷一脸难色的说:

“老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现在真是不做了,现在市局刑警重案大队的高队长,每个都请我过去喝茶,我实在是无能无力。

现在这世道,只有傻子才会干违法的事,帝驼,烧鸡,雨龙,万心伊,不就是个例子,我如今也是奔五的人了

年轻的时候,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什么都不想。

但是现在的世道不同了,老婆孩子一大家子,这刀尖舔血担惊受怕日子,总不能让一家老小跟着我过一辈子吧

在说,监狱不是关驴的,我每个月都去见我弟弟,他一见我就哭着说后悔,劝我金盆洗手不要在犯法。

哎,老弟,哥实在对不住了你,你还是找别人吧。

孙雷说完站起身,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名单,放在桌子上说:

“我还有事,先走了,哦,对了,我在东城区开了一家迪厅,有时间过去玩。

孙雷说完,不等我回话,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

第四百零九章 被刑警传唤

我无限惆怅的望着孙雷离开的背影。∴∴diǎn∴小∴说,o

那一刻我心里象打翻的调味品,各种滋味一股脑的在心里汇集。

我一个人坐在透露着古典气息的包间内,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着墙上,黑白相间的山水画发呆。

中途服务员几次来,问要不要加水,我也没有回话。

在楼下结账的时候,老板娘笑容满面的告诉我,账已经结过了。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一片空白。

站在茶楼的大门口,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凄凉。

枪王孙雷,断了我所有的念想。

我原本设想,从孙雷那,买回来一批枪支和聂颖,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毕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器,只要我手里有家伙头子,就不会让我心里空荡荡的。

我做梦都想和雨龙,单峰对决,哪怕是死在雨龙枪下,我也不后悔,毕竟男人活着要有血性。

但是这一切,孙雷显然已经把我的路给堵死了。

其实孙雷是在敷衍我,我怎能看不出来

说什么他已经金盆洗手,为了家人不想连累他们,什么他弟弟的血泪史让他洗心革面从新做人。

这感觉就象一个长期吃屎的狗,突然有一天说他不吃屎了,这我会相信吗

在道上混,讲究的是有一来必有一往。我曾经帮过他,不曾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推的一干二净。

他显然不想趟这趟浑水。这人走茶凉,用着我的时候。把我捧成爷,用不到我的时候。我就是孙子,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树倒猢狲散的滋味,这怎能不让我寒心。

就在我刚上车,准备离开茶楼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人在电话里,自称是阳东分局刑警队的说:

“让我来一趟阳东刑警城区中队,有事找我核实一下。

我挂上电话立刻赶到阳东分局。

我在分局一楼大厅找了几圈也没有,看见有刑警城区中队的牌子。

我又跑了大门询问看大门的老大爷。才知道,阳东刑警城区中队,是市局直属中队,在市局不在分局。

我又马不停蹄跑到阳北市市局,在一楼最西头看见刑警中队的牌子。

我在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刚才一个人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核实一件事,我话还没说完。

男人仔细瞅着我说:“你就是韩冰吧。刚才是我打的电话,你进来吧我一门,就看见白雪办公室的椅子上捂着嘴,在低声哭泣。她那表情就象一个被常年家暴的怨妇。

白雪一见我进来,目光恶毒的盯着我,指着我说:“就是他。

一个年龄大的老警察坐在办公桌前。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瞅了我一眼。

我顿时明白了这么回事。这尼玛娘们报警了。

年轻的警察说话还算客气,招呼我先坐下。又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指着白雪说: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和她在一起。

我连想都没想就说:

“昨天晚上我们一直一起。

那年轻的警察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的那么直接又问: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说:“朋友关系。

警察又问:“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我说:“知道啊,她不是叫白雪吗

警察:“你们是这么认识的

我说:“刚才她一个人坐在s酒吧,我闲着无聊就和她说了几句话,就认识了。

年轻警察听我说话,问白雪:“他说的实话吗

白雪轻咬唇角,diǎn了diǎn头。

年轻警察刚要开口继续问我,老警察站了起来说:

“小白,你先把这位女同志带到旁边的办公室,我和他单独说几句。

年轻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