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廊说:“一直走到头,右拐。
我松了松皮带径直走了过去。
上完厕所正准备回包间,听见楼道口一个女孩说:“梅姐,你看看这才几天,那瞎子把我们挤兑的没生意,这还让不让我们活啊
一个年纪的女人安慰她说:“小雅这男人嘛,就那几天的新鲜劲,过了这几天就好了,你刚来的时候,不是也是这样吗混场子,哪家来新血那家就红,你又不是今天才下水,这个道理你不懂我还有事别想那么多,我的好妹妹。那女孩刚来,还没上道你和她一般见识不低身份吗,小雅出来坐这一行,要懂的什么叫风水轮流转。
我急忙躲进卫生间,那个叫梅姐得走后。
小雅一脚踢在墙上,发狠说:“,这个气老娘一定要出。随后她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说:“意思今天晚上要教训一个那个抢她生意的女孩,我听的心惊肉跳,急忙回了包间。
我坐在沙发坐立不安,烟一根接一根的吸,我扭头望了一眼富贵。
那厮正和女孩玩骰子,看样子玩的很嗨我把服务员喊了进来说:“你把梅姐叫来,服务员笑着点了点头,对着耳麦喊:“王经理,二楼小包有人找梅姐,不一会那个叫梅姐的妈妈桑走过来。
我笑着说:“梅姐,那个女孩怎么还没来啊
梅姐笑着装迷糊说:“我这里这么多女孩,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我说:“就是那个叫妮娜的,前几天刚来的。
梅姐想了想说:“哦,你说的是那个啊,不好意思帅哥,我看今天她不能陪你了,今天空军一号的把她包了,我这里姑娘多,要不你换一个。
我有些失望地说:“梅姐,你忙吧
我话说完就回了包厢,我刚坐下拨打陈妮娜的电话,电话里传来: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猛然间抓起桌上的啤酒灌了下去,对富贵吼:“走。
富贵有些不舍的望着我说:
“这才几点,好不容易出来玩现在就走吗
我横眉冷对地盯着富贵说:“你的不走是吧那你继续
我说完往门口走,富贵紧跟着出来,那个陪富贵的女孩在身后说:“你还没给钱呢
我拐回头问:“多少
那女孩说::“加房间费一共600,把钱给她转身出了包间。
即将出的时候,我有些不甘心,问前台的吧台空军一号包间在哪。
服务员尊敬地说,三楼楼梯口第一个包厢就是。
我二话没说就上了三楼,透过包间玻璃,看见陈妮娜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目光呆滞的发呆。
她显得有些和哪些人格格不入,她穿着一见大红色晚礼服,化着浓浓的艳妆,那装别提多难看。
那一刻我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还是那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麻花辫的小妹妹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一个男服务员走到我身边问:
“先生你找人
我回过身说:“不是,走错房间了,说完头也不回头的下了楼梯。
刚出门一阵风刮了过来,我竖起衣领走到摩托车边,把车推了出来,停在人行道里。
一个喝多的男人,坐在路边台阶上说:
“小子,你也等女朋友下班
我有些反感地说:“是啊你呢
那男人抓着酒瓶灌了一口说:
“我来等我前妻,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全谁给钱和谁睡,我操,当初老子有钱的时候,对老子百依百顺,现在老子没钱了,还不如她喂的一条金毛狗。
我懒的和他废话,那酒晕子说着说着开始痛哭。
正在这时我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那车里坐着两男两女,没过几分钟,我怕看见那个叫小雅的女孩,从里走了出来,来到车窗前和司机说了几句话,又折回。
我闲着无聊点燃一根烟,问那个醉酒的男人说:
“你们咋认识的
醉酒男人又抽了一口说:
“在这玩认识的,当天晚上她就跟着我去宾馆开房了,走得时候我甩给她1000块。
那逼女人那段时间跟走火入魔的,天天缠着老子,后来老子做生意赔了钱,车,房子抵押了,就把老子甩了。
我问:“她是这里面的小姐吗是做什么的那酒晕子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说:
“兄弟你是外星来的吗这正常女孩谁会来着上班,这里面哪个女的不是有故事的,老哥和你说,玩玩就行,可别上心,别学老哥,这里面的女的,哪一个不是吃男人不吐骨头。
就我这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都被玩进了,别说你。
我和那个醉酒的男人又一句没一句聊着,富贵那厮显然喝多了,吐的死去活来,趴在摩托车上笑眯眯地盯着我。
19章
突然几个穿着亮丽的女孩出了
其中一个女孩穿着显得和她们有些格格不入,哪像那群女孩,一个个穿的时尚风情万种。
长筒皮靴上黑色棉袜,一直伸进打底短裤内,毛绒的衣领裹着打卷的长发,那高跟鞋叮铃地打在水泥地上,仿佛模特走秀似的,一步一扭臀,举止之间透露着一股狐狸味。
而那女孩穿着朴素,上身穿着一件羽绒袄,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寒风迎面拂来,那散落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我突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马路对面那辆车的人,全部下来两男两女一共四个人,小雅对着那四个人指了指,身后的陈妮娜。
陈妮娜眼睛有问题,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细小的动作。
小雅假惺惺地凑到陈妮娜身边问:
“妮娜这么晚没人接吗
陈妮娜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家就住这旁边,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那女孩阴险地笑了笑,拉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那四个人径直走向陈妮娜,在距离大约十几米的时候。
我喊:“陈妮娜
那两男两女朝我扫了一眼,见我和富贵,还有那个醉酒的男人我们三个站在一起,那两个女孩有些犹豫。
陈妮娜显然认出了我的声音,她象一个顽皮的女孩,向我这边挥手。
:“韩冰哥你怎么来了
我走过去把身上外套披在她身上说:
“你在路边等我一下,我见到一个熟人和他说几句话。
陈妮娜乖巧地走到绿化带旁,搓了搓小手对双中吹了一口气。
我走到那个四个人面前说:
“大家都不容易出来混,给自己留条后路,一个眼睛有问题的女孩,你们也准备下手吗
那两个女孩没接话,她们旁边的那两个男人盯着我说:
“那你让你女朋友收敛些,既然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总不能光她自己活,别人都饿死吧
我冷笑着说:“话不是你那样说的,客人点小姐是客人的事,挨我女朋友啥事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矛盾。小姐那两个字或许对陈妮娜来说,是一种讽刺,我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