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神鬼奇航 笑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我的命吗?!

田印摇头,你的命本也不是你最重要的东西,你想好了,是你最重要的东西,当然,你可以马上收手。

郎沐空暗想,自己现在不仅输得一无所有,甚至欠了无数的赌债,既然不要我的命,那我还能有什么!咬着牙答应了田印的要求。

这次的期限依旧是七天,郎沐空横扫各大赌场,这次他记得了七日之限,在第七天晚上零点前结束了赌局,带着大笔的银洋,郎沐空兴奋地赶回了家,去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家中房屋被熊熊烈火笼罩,他眼睁睁看着新婚妻子被烧死!而在一个月前,妻子告诉过他,自己怀孕了……..

这时的郎沐空只觉得生不如死,他终于明白田印所说的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

“人最重要的是知足长乐,贪得无厌终将追悔莫及。”这是祖父那天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记得老夫子要我过去找他,今天忙到傍晚也没抽出时间过去,借着云妮做饭的时间,我主动请缨去接老夫子。

【006 衣钵传承】

在我的预感里,老夫子可能是要和我谈谈我和云妮的事,每次想到云妮,我也大感头疼,说我自私也好,说我糊涂也罢,云妮是一个好姑娘,可咱现在穷光蛋一个,人家云妮早就有了自己的事业,虽然在家乡,我也算是上过学、见过世面的人,但骨子里大男人的自尊却依旧强烈,我始终认为,一个男人就就应该是一棵大树,为这个家庭遮风挡雨,让自己的妻孩衣食无忧,一事无成,咱哪能先考虑婚姻呢。

“老夫子,咱过去吃饭吧。”我到老夫子家的时候,他正坐在院里,瞧着身旁小茶几上一个小小的粗布包裹发呆。

老夫子所面对的方向正对着我走来的方向,这么大个人走到他的面前,按理早就应该看到我的,但是我连声呼唤了他几遍都没什么反应,伸手在老夫子肩头轻轻一拍他才被惊醒过来抚着胡须的手一抖,带下来两根长须,“小狼奇#書*网收集整理,你怎么不声不响的?!要吓死我老头子啊!”老夫子瞪了我一眼。

“呵呵,您老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识过?哪能轻易被我吓着呢?”我笑着伸手就要去扶老夫子“云妮在做饭,今晚我陪您喝点儿。”

“你先坐下,我有些事和你说。”老夫子指了指身旁的靠椅说。

唉,看来该来的,终于躲不过去了。云妮也二十五了,在农村,这么大的姑娘,孩子早就满地跑了。

“小狼啊,你知道我怎么和你爷爷认识的吗?”听到老夫子的问题,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得老高“看来这老头是想用世交压我啊,你想想,婚姻这个事,从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都上升到父亲的父亲高度了…………”

老夫子的问题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祖父与老夫子都是外来户,听老夫子这意思,两人应该在没落户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相识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您和爷爷从来没提起过,难道不是落户在这里以后认识的?。”

老夫子轻轻摇了摇头,抚摩着茶几上的包裹,眼睛望向远处的森林,西沉的太阳已经被高高的森林遮挡了一半,空气中流淌着一丝凉风,夕阳折射出万道金黄色的霞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农村晚饭做得早,看着村子里袅袅炊烟,这感觉实在惬意。

东北多的都是百年、千年松树,笔直参天,再高也没有一分的弯曲,有诗为证“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经历着寒冬酷暑的磨砺。也正因为享受不到南方的宜人气候,松树缓慢的成长,其材质也要比南方的普通树木来得细密结实。

“我今天八十有五、你爷爷小我一岁,我和你爷爷第一次见面是在民国16年。”

我在旁边计算着,民国17年也就是公元1928年,也是张作霖被炸死的前一年,那一年祖父是十七岁,这么说起来,两个老头相识有六十多年了!

“那一年,我十九岁,与我父亲流浪江湖,在奉天被我父亲的一位老朋友请去做客,刚好遇到你爷爷来请我父亲的旧友为他的未婚妻勘寻墓地。”

我听着老夫子的话, 脑子里不禁有些凌乱,到不是因为我听不懂老夫子的话;实际上老夫子所讲的事情刚好与祖父刚刚给我所讲的连接贯通,但是我实在不明白两人难道是约好了一起在今天给我讲这些事情的么?

老夫子话音一顿,问我“你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吧?”

“爷爷刚刚给我讲过他请鬼帮赌的事情……..”我对老夫子说,这时我也明白了祖父和老夫子并没有约好什么,两个人选择在同一天把一件事情的前后分别讲给我,实在是个巧合。

老夫子眉头一扬,颇感到惊讶“哦?你爷爷今天也给讲这事了?!”

我点了点头“爷爷给我讲的是这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讲到了爷爷当年的妻子被大火烧死。”

老夫子点了点头,表情愈加严肃,目光定定地盯在茶几的小包裹上“当时我修行尚浅,见到你爷爷还不觉得有什么异样,我父亲一看到你爷爷,立刻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询问之下,你爷爷把这事前前后后讲了出来,其实你爷爷当时想的忒简单了,常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

何况你爷爷请的又是一个贪得无厌的赌鬼?其实事情到此并没有完结,如果你爷爷没有遇到我师傅,只怕也是必死无疑!当夜我父亲开坛驱鬼,却低估了田印的厉害,最终落得个同归与尽!”

老夫子眼里射出强烈的悲痛,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那种悲痛依旧如此浓重,想来当时的情形一定是悲惨至极!听到老夫子的父亲为了救祖父而死,我心里也不免黯然伤怀,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和老夫子谁也没有说话,身边除了偶尔传来的鸟鸣就是寂静;我望着夕阳照耀下的森林深不见底,莫名地感到一丝恐惧和寒冷。

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老夫子看了我一眼,目光平缓了许多。

长叹了一口气,老夫子拿起茶几上的小包裹递给了我“这几天我就一直有些预感,毕竟是八十几岁的人了,已经是风烛残年,烛光微弱了;可能你爷爷也觉得是时候把事情向你们这些年轻人交代一下了!”

我疑惑地接过包裹,小心翼翼地解开,里面是一本薄薄的线钉笔录册子书,书已经十分破旧,下角可能是常被翻动的缘故,已经蜷曲破烂,一看就知道是年代悠远。首页上是工整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