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就都真香了。
不少女观众甚至还吵着要嫁给演员吴濯。
吴濯家为了供他读书已经花光了家底,举家正处在一个最穷的时候。
他拿着乔溪檀给他的合同,感动的双眼通红,“多谢檀娘,您真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明天去乔家找我,我给你先预支半年的代言费。”乔溪檀也不和他客气,毕竟她的确算是帮了吴濯大忙,而且她需要吴濯记恩。
她是不需要吴濯回报她什么,但她需要一个不会背刺她的代言人。
吴濯抬起袖子擦擦眼角的一点泪水,红着眼看向乔溪檀,神情十分认真,“檀娘,你要我为你做什么都行,甚至我可以……”
说着,吴濯伸手,就想握住乔溪檀放在桌上的手。
乔溪檀眼皮子一跳,立刻将手收了回来,“你误会了,我叫你去我家不是这个意思……”
真是尴尬死了,吴濯居然以为她想潜规则他!
虽说她现在是个富婆不错,但她思想真的没那么龌龊啊!
“抱歉,是我误会了。”吴濯有些无措的将手收回去,但目光却依旧黏在乔溪檀身上,定定的,蕴藏着她看不懂的心思。
但乔溪檀仗着这满脸的胎记,并不会以为吴濯是真的对她有意思。
“没事,也怪我,没事不该请你去我家的,我只是觉得在家里培训你比较方便。”乔溪檀沉吟片刻,“这样吧,要不明天还是这里见,我向鸨母借间厢房。”
“不用,就依照你的意思吧,去你家。”吴濯心中闪过隐秘的欣喜,但面上他却只淡淡的对乔溪檀笑了笑。
据他所知,檀娘还未成亲,家中只有个年幼的弟弟,明日去她家……两人就能单独相处了!
乔溪檀不知吴濯心中所想,闻言自然点头答应。
翌日清晨,吴濯早早穿戴上一身风雅的衣服,将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带着一盒女子都喜欢的小点心,敲响了乔家的大门。
乔溪檀正好就在正厅陪着林宣背书,听见敲门声,她立刻走过去开门。
见门外是吴濯,乔溪檀就是一笑,“快请进。”
吴濯与她一番寒暄,最后在乔溪檀的带领下在正厅坐下。
林宣的神识与雾言是相通的,就在林宣看见吴濯的同时,正在房内打坐修行的雾言就得知了外人的到来。
雾言并未立刻动作,只默默的通过林宣的眼睛观察着这个头一次来家里的陌生人。
“小哥儿是在背书?”吴濯本就是个读书人,虽然没中举,但好歹是个秀才,见林宣正在背书,就多问了一句。
乔溪檀道,“对,说是在背书,实际上就是看一遍罢了,他不怎么喜欢读书。”
吴濯还以为乔溪檀的意思是林宣是个书读得很差的小孩,这一听,他就来了精神,“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小哥儿该好好念书,不能辜负了你姐姐对你的期望。”
“恩……”乔溪檀有些不知该怎么接话,她又不能告诉吴濯,这孩子之所以不喜欢读书,是因为读书对他来说并没什么挑战性。
看一遍,也只是因为他看一遍就能倒背如流了……
岂料一直没什么话的林宣却在此时冷哼了一声,轻蔑的看向吴濯,“我且问你,读书是为了什么?”
吴濯想都没想,直接答道,“自然是为了科举,入仕,做官。”
“做官又是为了什么?”林宣的一言一行此时已被雾言接管。
“做官是为了成为人上人,让家人不再吃不饱穿不暖。”吴濯的想法很正常,但在这屋内的其他两人听来,就显得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乔溪檀首先听不下去,“仅仅是为了这个,那你为什么不去做生意,做生意可比当官挣得更多?如果你不能为百姓办实事办好事,那我觉得你就算当官了,也不会是个好官。”
林宣侧头满意的看着乔溪檀,岂料还不等他再踩吴濯一脚,就见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上前两步就站到了乔溪檀面前。
“檀娘,你的见解当真让我醍醐灌顶,之前是我想错了,我竟如此狭隘!”吴濯目光灼灼的看着乔溪檀,对他弯腰拱手,“多谢檀娘赐教!”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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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拍马屁
“别,我就是随便表达一下我的观点。”乔溪檀虚扶了吴濯一把。
吴濯故意压低手肘,将自己的手臂直接放在乔溪檀手心。
乔溪檀见状,只能将吴濯实打实的拉起来,又请他重新坐下。
一边的林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屋中的雾言自然也将这一幕看了个真切。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吴濯,看着看着竟然还笑了。
这个吴濯,一看就对乔溪檀不怀好意!
笑的如此油腻,越端详,雾言就越觉得他像是个惯吃软饭的小白脸。
他起身换上一身俊逸出尘的衣服,收拾打理一番,就像个花枝招展的雄孔雀一般向正厅去了。
乔溪檀还不知修罗场已经被动触发,正拿出一叠银票递给吴濯。
“这是二百两银票,你收好。”乔溪檀很庆幸吴濯这样的财迷没去当官。
虽说她也能看出吴濯本性不坏,但这种老实又爱钱的人,当了官说不定就会变成贪官。
这么一想,她还挽救了个失足青年呢。
“檀娘!”吴濯眼圈红了,伸出双手接过那叠银票,“从今往后,你只要有事需要我帮忙,我一定随叫随到。”
乔溪檀正要说不用,岂料她话还没出口,外面就传来一人冷笑的声音。
“需要你?”雾言一身月白长袍,乌发高束头顶,整个人像是刚从云头上走下来般出尘清朗。
“这位是?”吴濯诧异的看向雾言,眼底深处透出隐隐敌意。
乔溪檀来不及问雾言这是发什么疯,给两人相互介绍,“这位是我的老师。”
随即她又指着吴濯,对雾言道,“这是炸鸡店的新代言人。”
“他就是那个落第的秀才?”雾言毫不留情踩吴濯的痛脚,“怎么把他带回家来了?”
字里行间的,雾言将他和乔溪檀划做一家人,将吴濯安排在了个外人的位置上。
乔溪檀也没听出雾言话里的小心思,走过去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别强调人家落第了啊,不然人家会以为我们瞧不起他的。”
“哦。”雾言见乔溪檀默认了他们一家人的关系,嘴角微微勾起。
可那边的吴濯却几乎将椅子扶手捏碎,但一开口,他依旧保持了文人的风度。
“不知这位兄台是哪一年的举人?又或者说,兄台是某年的进士或是状元郎?”吴濯态度很好,但说出的话却多少带了几分茶味。
乔溪檀哪里能听不出这两人话中的硝烟味,她居中调停道,“他不是读书人,他是修士,修行的一般不喜欢走仕途,你俩职业规划差老远了,不用硬聊天。”
“原来是道长。”吴濯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