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是不是真的?”
是谁说的?浅浅瞪大了眼睛,毛利小五郎也被传言惊到了半天没说话,于是不知那个记者以为是默认的拍了记马屁:“真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啊,两位真不愧是侦探界的典范!”
浅浅直觉的不妙,急忙后退了一步就想辩解,可是毛利小五郎却哈哈大笑着在浅浅背上拍了一记,差点把人拍下船不说,还很得意的自夸起来,“那种事,是你们谬赞了,啊哈哈哈~”
“这样说的话,师徒的事情是真的!”其中一个记者恍然的叫了一声,其余的也立刻达成共识,然后就又是一阵耀眼的闪光灯闪烁。
浅浅辩解不能,嘴角抽搐的从闪关灯下逃了出来,瞥见一旁捂嘴幸灾乐祸的服部平次,立刻没好气的问,“你笑什么,你这个黑脸家伙!我问你,你在船上给我送的什么酒,那么呛人?”
“开什么玩笑?”服部一愣,急忙摆手解释,“你还是未成年人,谁敢给你送酒?我可没做过那种事,是你哪个粉丝送的吧。”
浅浅一愣急忙转身,柜台处的酒保们已经摘掉了骷髅头的面具,根本分不清楚刚才是哪个给自己送的酒。定定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脑海里被打断的思绪被接起,浅浅猛然想起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那个酒自己曾在**的时候喝过,那是和迹部斗酒之后,一个waiter送来的。
双手扶额紧紧的抓了抓头发,浅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情似乎在这里拐向了不可预知的界面。先是船上不知道是不是陷阱的试探,还有不见踪影的外星人,再加上有点奇怪的怪博士,现在还有了一个送酒的匿名人
“喂,怎么了?”服部见到浅浅的样子,担心的走过来问,“是不是酒喝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浅浅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直起来身体,“我自己回去就好,再联络。”
拒绝了服部的好意,浅浅一步一晃的离开,离开的人们脸上的面具早已经被取下,根本分不清在船上和自己说过话的哪个是哪个?仿佛船上的一切只是梦一样,浅浅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大海,却意外的瞄到了眼熟的背影。
挤满车子的露天停车场,浅浅离得有点远看不清楚那人的真面目,只是从背影上认出那是一直在自己身边的怪博士。站在原地呆了几秒,看见有什么东西从怪博士兜里掉落在他脚边,而他本人好像没有注意到,直直朝前走了。
犹豫了一会,浅浅顿了顿还是追了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帕。想着或许可以借还东西为由见见怪博士的真面目,浅浅眯着眼朝怪博士消失的方向走去。
终于在车堆里见到怪博士的身影,隔着几辆车子的车窗,隐约看到怪博士正背对着自己打电话。浅浅在车子后面站了站,正想走过去还手帕时,却意外听到怪博士真正的声音,心顿时像是被泼了冷水一样,从里到外一点点的冻结!
“大哥,或许只是我们多疑了,她没什么值得在意的。Vermouth那家伙叫我们来探查这个侦探女孩,自己却没有现身是,那个女孩只是个普通的侦探,顶多算是头脑灵活而已试探是按照大哥的吩咐,我专门找的人,我一直在她身边,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放心好了,大哥,善后工作我已经做好了”
声音随着车子的发动远离然后消失,仿佛连同周围的一切色彩也带走了。浅浅从汽车的遮挡下走出来,望着车子远离的方向,咬紧的唇不自觉的颤抖。
那是浅浅怎么也没往那边想的结局,摘掉面具之后怪博士的声音和Vodka的声音一模一样的,原来怪博士就是Vod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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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01 幸村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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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果真应了新年新气象,一年之计在于春这样的俗语,满月对决之后的生活仿佛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切原赤也开始每天背着网球包早出晚归的训练,真让浅浅产生一种时间倒流的错觉。看了看日历,新年的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可是浅浅却觉得自己这个假期过得比应付国中生的上学生活还累。
“赤也,”又是一个大清早,浅浅实在忍不住把人拦在玄关处问:“我说你们网球部搞什么,这么起早贪黑的,比上学的时候还过分。”
“我也不知道,”赤也语气里颇有点怨怒的感觉,他瞥了浅浅一眼开口,“最近部长不知道怎么了,前所未有的严厉,我们都快吃不消了。”
“幸村?”浅浅眨了眨眼睛,想起医院的诊断报告大概就在这两天通知,急忙说:“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切原赤也愣了愣,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点了点头,“也好,你不是网球部的人正好能劝劝部长,他好像心情不好,这些日子虐自己比虐我们还狠。”
浅浅抿了抿唇没说话,直到见识过网球部的训练后才知道切原赤也嘴里的‘虐’是个什么概念?先是相当于马拉松的长跑,紧跟着是两两的对打练习,最后还有抽签练习赛。连一向玩世不恭的仁王雅治都来不及和自己哈拉两句,直接被累得只剩喘气的份。
真田的脸色也比以往严肃不知道多少倍,话也少了很多,只是默默陪着幸村一起做完所有训练。而幸村本人就更像是感官神经失调一样,尽管喘息不止汗如雨下也不曾停下练习,就算是所有人都瘫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却依旧挺立在网球场上一次又一次的挥拍。
空旷的球场上那种沉闷的击球声不断的传进耳朵,浅浅站在观众席上望着球场上孤单奔跑的身影,不知怎么忽然就生了一种窒息般的孤寂之感,那一个瞬间浅浅有生以来前所未有的痛恨幸村的那个外号,那个听起来很拉风的‘神之子’!
等到幸村不得不停下挥拍,胸口剧烈起伏的喘着气,浅浅这才不可见的蹙着眉走过去,递上手里的毛巾和水,“擦擦吧,喝点水休息一下。”
“浅浅?”幸村有点意外,愣愣接过毛巾问:“你怎么来了?”
“我今早和你们一起跑步的,”浅浅叹了口气,看着幸村因用力过度微微发颤的手顿了顿,“我这么大一个人,被你忽视的这么彻底,还真是让我受打击。”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幸村擦了把脸,突然笑了笑,“等一会再聊吧,我再练习练习。”
再怎么说也是14、15岁的国中生,遇到了不可预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