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8 章(1 / 1)

唐朝公务员 水叶子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些惊吓”,说话间,唐成自失的一笑,“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手下不轻不重,不疾不徐的捏着,见唐成笑的古怪,关关还以为他在玩笑,跟着笑了笑后也就没再问,“这几日里要荤陪的客人越来越多,五娘她们都有些意动……”。

“关关你也意动了?”。

闻言,关关没有直接答是与不是,“阿成,你在园子里投下这么多钱……”。

“呵呵,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吧,按园子里这么个势头下去,投下去的钱早晚有收回来的时候”,说话间,唐成转过身来,收了脸上的笑容,正色看着关关道:“那日我与岳超群约定时关关你也在的,人无信不立!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得到”。

见她要说什么,唐成轻轻的摆了摆手,“关关,从一开始我想建这个园子的时候,就从没想过要靠女人的身子赚钱,这一点与岳超群的约定无关。我这个意思你稍后跟五娘她们说说,得让她们明白”。

“什么?”。

“咱这大雅至正园跟月明楼不一样,它不是个青楼勾栏”,用极重的语气强调完这句话后,唐成淡然一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若有客人因为这个不愿再来,那就随他去吧”。

关关走后,唐成在书斋又坐了一会儿后,起身出了大雅至正园往隔壁的柳林坊而去。

柳林坊月明楼,听说唐成来访,岳超群亲自迎到了楼下,言笑之间甚是亲热。

二人上楼坐定之后,唐成闻听岳超群吩咐下人去叫月明楼头牌红阿姑明镜,忙伸手摇了摇道:“罢了,罢了,岳兄好意心领,你我说说话就成”。

“人不风流枉少年”,闻言,岳超群呵呵的调笑了一句,不过却也按唐成的意思伸手谴退了那下人,“少兄今日此来是为何事啊?”。

“还不是何仲达文会的事情”,唐成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他这个文会可是当面锣对面鼓冲着大雅至正园来的”。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岳超群倒也光棍儿,没等唐成再说什么,直接道:“少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就是”。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岳兄知我!”,唐成一笑之后,放下手中茶盏,与岳超群低声言语起来。

岳超群越听越是惊讶,及至唐成说完之后,他沉吟了片刻道:“这原就是约定好的事情,某自当办到,少兄,你好大的手笔”。

“这次牵涉到柳林坊数百家青楼,人数既多,时间拿捏又要准,就劳岳兄多费心了”。

“好说,好说”,闻言,岳超群哈哈一笑,“我在柳林坊也有些年头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热闹,借着这次机会,某倒是正好开开眼”。

“是啊,那晚想必该是很热闹的”,唐成与岳超群相视一笑,“既然他们想玩儿,那咱就玩儿个大的”。

距离文会的时间越来越近,近来四处串着联络的何仲达大人自然是忙碌的不堪,相比之下,大雅至正园内却是一片云淡风轻。而在这明面上的一忙一闲之外,这些日子里的岳超群却是半点都没闲着,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一夜!

时光如水而逝,随着最后一抹夕阳悄然沉落,终于,那一夜到了!

PS:今天还有监考,晚上又有一个不得不参加的应酬。我真是焦头烂额了,这一章是我用自己的极限速度咬牙拼出来的。本书距分类前六仅有一线之隔,但五个多小时之后,这一线之隔就将成永无机会跨越的天堑。为山九仞,功亏一篑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书友们抬爱支持了五天,奇迹之光在最后一刻黯然陨落,情可以堪?人何以堪?

最后的五个小时,顶住就是奇迹!拜托了

关于今天的更新

关于今天的更新刚刚在书友们的支持下进了分类月票前六,现在再说这样的话真是很难为情,不过很无可奈何的是手头的这几百份卷子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改出来,然后填成绩册,计算平时成绩,最终还要将之输入教务管理平台。时间实在太紧,更新耽误之处敬请大家原谅!

今晚准备通宵改卷!

力保在明天恢复正常更新。

那啥,悄悄的说一句,大家的保底月票给俺留一张哈,脸红遁走!

第一百七十六章 数百千人联袖舞,一时天上着辞声

第一百七十六章数百千人联袖舞,一时天上着辞声这一夜月光如水,与大雅至正园左右仅有一墙之隔的赵家园子里却是份外的热闹。[3Z中文。]

赵家园子自然比不得大雅至正园来的精致,但好在这是绿树繁花最盛的夏日,兼且又是夜晚,园子里的树木花草在如水夜光的洗濯下倒也呈现出一片朦胧婆娑的韵致。便在这一片婆娑朦胧之中,许多身穿团衫儒服的士子们手执花灯,四处游移,或仰头望月,或低头看花,这树影,这花灯,还有那青衿的儒服,在月光的映照下,为整个赵家园子平添出几分浓郁的诗情雅致。

这,便是何仲达等人组织的秉烛夜游会。

在四角及内里六盏花灯的照耀下,赵家园子正中的山亭亮如白昼,此次文会的发起者何仲达等人便坐在此亭之中。

亭中的石桌上安顿有一桌素席,王群玉惬意的看了看亭下园中秉烛寻诗的盛况后,转过身来捧起身前酒盏笑着邀饮道:“昔者,前朝魏文帝《与吴质书》中曾言:少壮真当努力,年一过往,何可攀援?古人思秉烛夜游,良有以也!,今晚之秉烛诗会,正是继前贤道统,于会诗之中,更有告诫诸生当知少壮努力之意,却不知这诸生秉烛寻诗之时,是否能明悟我等一片苦

坐中上首的何仲达闻听王群玉此言,从亭下园中收回目光,自得的拈须一笑道:“前朝魏文帝此言正是老夫举办此次文会的立意之所在,文山知我!”,他此言即罢,亭中王群玉等人少不得要赞一声:“达翁用心良苦。不愧为诗坛主盟”。

呵呵一声轻笑,何仲达摆摆手道:“除此之外,老朽也希望借此次文会使诸生牢记先魏文帝之遗教: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也,诗文既为经国不朽之盛事,则为诗为文之时便需潜沉心性,存不得半点浮躁幸进之心。于今晚与会之后辈而言,若能明了这一点,倒比作得三五首佳作更令我辈欣慰啊”。

“达翁此言极是,极是啊”,王群玉将手中浅呷着的酒盏往桌上一顿,注目着一墙之隔的大雅至正园道:“唯有后进能潜沉心性,摒弃浮躁幸进之心,方可坚我文坛道统。小儿辈哗众取宠之举,终究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嗯”。何仲达拈须一笑,“文山,你既明我意,稍后点评后学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