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7 章(1 / 1)

唐朝公务员 水叶子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波,种地,进村学,到县学,进县衙,然后是到州衙,他这段历程的o(╯□╰)o就是为了一个最基本的想法——吃饱饭,而一直到上个月,他才算真正意义上的脱贫。

过去的那几天,除夕年下里,一家人和和睦睦,团团圆圆的聚在一起,看看房子,想想身家,以及州衙里那个判司地位子,不仅家人对唐成的现状十分满意,就连唐成自己也觉得甚是不错,自己这一年多来奋斗了,流汗了,而今也能照顾着家人都吃上饱饭,吃上好饭了。嘴上虽然没说,他心里其实也颇有几分自得。

因着这个,对于未来,对于自身的规划唐成就没想得太大,只顾低头拉车,却忘了抬头看路。

今天还是孙使君一番直白的话点醒了他,是啊,他总不能就此满足现状,就此沉迷于流外的吏员。

即便他愿意,即便他觉得像州衙里其他同僚一样平凡的生活也很好,而今也是不成了,有老马在,就注定了他至少是在现在,是没法子过这种平凡安闲生活的。老马别的都没什么,但他就是官大,唐成只要还在金州衙门里混,就得被他捏着,被人捏着的感觉地确不爽,很他妈不爽。

这是从眼前来说,从长远而言,唐成自打上次去了扬州一趟后,一直就有一个想法,或者更文绉绉地来说就是有一个理想——若给我一县一州……怎么才能有一县一州?

不管是从不愿再被人捏着,自己和家人都能活得更安心,更安全的小处来说,还是从大处地理想来说,唯一的出路就是做官,做流内官,而且必须是做流内的主官!

唯其如此,才不会再像现在这样,随便一个人就能把他给捏住;也唯有如此,理想才有实现的可能。

如果说吃饱饭是唐成穿越来后的第一个目标的话,现今这个目标已经实现了;在唐成浑浑噩噩的过了几个月,心里甚至有了几分自得的情绪后。经过孙使君这番直白的话,点醒唐成又竖立起了新的目标。

点醒,对,就是点醒,其实这个想法唐成一直都有,比如他用功课业,再比如他在衙门中不断的学习,反思,这都是这一想法的直观体现。但是此前的一切都是不清晰,也算不上太积极的。

而到了今天,曾经那个朦胧的想法终于清晰无比的展现了出来。

做官,不管是为了家人还是自己的理想,他都必须要做主官!

“做官,做主官!”,唐成恶狠狠说出的这句话就如同一个宣言,宣告着他人生新目标的确立,也宣告着他将为了这个目标不惜流更多的汗!吐出这句话的同时,唐成恍然之间似乎也觉得身上凭空的生出一股子劲儿来——或许,这就是欲望的力量!

人在不同的遭际,不同的处境中总会有不同的目标。旧目标的完成和新目标产生的过程本就是成长,从吃饱饭到要做主官,谁又知道唐成将成长为什么?他的下一个目标又将是什么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 新的一年,新的刺史!

初三上午从张司马家回来后,唐成及李英纨两人一点都没耽搁的坐上了马车,直奔郧溪县而去。

这是两人成亲后的第一个除夕新年,李英纨必定得回娘家,唐成回郧溪既是为了陪李英纨,更主要的目的还在于见见赵老虎及张县令等人。

一别几个月下来,实话说对于这些人,唐成还真有些挺想的,跟现在州衙里的环境比起来,以前在郧溪县衙时真是舒服的太多了。

自打当日送报婚书时闹了那么一处儿之后,除了迎亲那天不得不来之外,唐成还真没再踏进过老李家的门。

人还是那么个人,但这次唐成再陪着李英纨回来时,跟报婚书那次比起来,所享受到的待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老李家的人就像会变脸一样,那个亲热劲头实在是没法说。

李英纨父母倒还好些,李英贵、李英盛兄弟及他们的浑家四人差点没把脸给笑烂了,一口一个贤妹婿的,直让唐成听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他们越是如此,唐成越是觉得假。心里总是忍不住想着一个问题,这要是我万一再倒霉了,他们会不会再变脸?说起来这也算至亲亲戚了,跟外人要装假,要言不由衷,但至亲的亲戚之间也成了这个样子,那真是一丁点儿意思都没有了。

因是在这儿呆着别扭,在老李家吃了顿饭后,唐成便去了赵老虎家。

烧得红火的火笼,一壶滋滋有响的烫酒,就着烫酒再来几盏下酒的小菜儿,两人在榻上随意趺坐。喝着说着,边看着外边突然而起的纷扬雪花,这样地日子那才叫一个舒坦。

“孙使君要去岭南道春州?”,听完唐成的话后,在榻上盘膝而坐的赵老虎笑着摇了摇头道:“咱们这位使君大人还真是不倒翁啊,前些日子得了从道城传回来的消息,知道孙使君跟林白羽牵扯的紧,老张还说使君大人这次只怕要遭,能全身而退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谁知道就在前个儿。就有了新消息,老孙这回是大大的露了个脸哪,春州!若我所料不差的话,这也不过就是过个栈而已。一等朝廷将废太子党羽料理的差不多了,他立马儿就得起来”。

“新消息?”,唐成提着酒瓯给赵老虎续满了,“啥新消息?”。

“你不知道?”。赵老虎端着酒盏“吱”地吸了一口。咂着嘴道:“还不是为你们州衙折腾地那件大事儿。据说靳御史地折子到了长安经御史台呈上去之后。陛下看完可是指着孙使君地名字说了两个字——能员!”。

拈了一块炙羊腿丢进嘴里。再就上一口滚酒。赵老虎边吃边接着道:“这个案子牵扯地人虽然多。但牵扯进来最高地也只不过就是个录事参军。放在金州是大事。但到了长安可就啥也不算了。陛下想必也是因为金州紧邻房州。是以才看得如此仔细。没想到啊。孙使君竟然因此机缘撞了大运。那件案子陛下想必是看过也就忘了。倒是把他这个人给记住了!我约莫着怕是当今皇帝自己性子有些软。是以对那些硬手段地官员评价就高。记得也牢”。

言至此处。赵老虎放下手中地酒盏。“嘿!陛下金口许之为能员。就凭这两个字儿。比吏部五次卓异考功还要金贵!这两个字是啥?就是提拔地由头儿。按你说地他又搭上了上官昭容。有了由头儿又有了新靠山。咱们这位大人也才四十多岁吧。前途不可限量啊!”。

赵老虎这番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