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来也不是问题,因为他已经有了嘟嘟。那些妾,有嗣的有有嗣的做法,没有嗣的,有时候反而更容易控制。
睡了一觉起来,方谨言清醒了一些,想起暗十七的这个村里头孪生多的情况,他突然就福临心至,想到了昨天把他叫过去的原因,该不会……是让他在这儿弄一个女的回去给他生孪生吧?他要是敢答应,他感觉阿萱能直接把一个他变成两个‘他’,不是上下分,就是左右分。
方谨言想起了昨天自己的表现,因为无趣而昏昏欲睡,后来让他走人,应该也是看出了他对这些没有多大的兴致。呼方谨言缓缓地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他最近把自己折腾得挺累的。
看着萧彬顺眼,打消了带着萧梅走的念头之后,想换带他走。
“什么?带我一道走?”萧彬有些不可思议地用手指了指自己,似乎在确认侍卫的话。
“嗯,我们主觉得你……不错,想给你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
身为男,多少都是有些抱负的,只是那些个也许曾经惊天地泣鬼神的抱负,在一日又一日的平淡生活中慢慢地被打磨着,如溪流之中渐渐被打磨圆滑的石,渐渐地就失去了往日的棱角和锋芒。值得庆幸的是,萧彬此刻,正是好年华。
几乎没怎么犹豫,萧彬就答应了。是个很大方的主,得知萧彬答应之后,立马就让人给萧家拨了一笔数额不算少的安家银。萧彬今天跟着他离开这里之后,只怕今后回来的机会渺茫。用银,不论买来的是人还是忠心,都是不亏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流匪(一)
听暗十七从村里带了一个人走的时候,方谨言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带……带了人?”难道还真被他给猜中了?
“嗯。”暗十七点头应是的时候,方谨言已经在考虑,最近一定要对他和暗十八好一点,再好一点,到时候好让他们在阿萱跟前为他作证或者句公道话,那人不是他要带的,是自作主张的。
“诶?男……男的?”该不会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故意让她女扮男装吧?不过……有必要吗?
方谨言顺着暗十七手指的方向,看向某处,打量了一会儿,确定了对方应该是个男,要是女长成这样高大健硕,那真是……悲剧。
确定对方是个男以后,方谨言开始觉得旅途有了些许乐趣。因为那人和他一样,不能长时间骑马,不过下马之后,虽然那人和他一样是坐马车的,但不同的是,他坐在马车里头,那人坐在马车外头。也就是,除了学骑马,他似乎还要学驾车。其实方谨言也想学,但他知道,他就是要学,恐怕也得偷偷地学。
因为是钦点要带着的人,方谨言就默认这人将来是身边的人。因而虽然已经好多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了,方谨言依旧没关心他究竟叫什么名字。
“主,我打听到了,他叫萧彬。”暗十七人还没到,声音已经先到。夹着鸡腿准备咬的方谨言,抬头看了眼坐在他不远处和那些个暗卫们一块儿用饭的……嗯,萧彬,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鸡腿之上。这个暗十七,不但话多,还爱自作主张,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成为暗卫的?
“我有过,让你打听吗?”方谨言的声音有些冷。
“额……主你不是天天有事没事地就看着他吗?我还以为你对他有兴趣呢!”
“以后别自作主张,我没吩咐的,你都别做。”
“是。”
随后,方谨言继续吃,不多时,他猛地抬起了头,“你刚才他叫什么来着?萧彬?他是不是有个弟弟叫萧梵?”
方谨言这么一问,暗十七十分惊讶,“主,你知道?难道你已经问过他了?”那他不是白打听了吗?他省下来的鸡腿,给那吃,浪费了。
“啊?嗯……没事。”听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方谨言开始心不在焉起来。萧彬啊,原来这个就是萧彬,原来他是这个时候开始跟着的。如此看来,的眼光其实还是很好的嘛!只是萧彬,好像有些可惜了。
因为挺为未来萧彬的结局惋惜的,所以方谨言有事没事就会盯着萧彬看,一看就看很久。本来也是发现不了的,萧彬虽然是他点名要的,但是‘要’了之后,萧彬的好赖,就看他自己如何表现了。但是方谨言的目光实在太过专注,还不到老糊涂的时候,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方谨言看的是谁。
“你这是……看上他的人了,还是看上他的长相了?要是看上的是他的人,恐怕他还得经受一番训练才能派给你,要是看上他的长相了,朕记得,他还有一个同胞的妹妹,趁现在咱们离开那个村还不是很远,不然朕让人去把她给你接过来?”
萧彬?他可不敢要。他要是要了萧彬,提早薨了可怎么办?至于萧彬的妹妹,他更是敬谢不敏,毕竟那也是萧梵的妹妹。萧彬已经挺可怕的了,听那个萧梵更可怕一些。
想到这里,方谨言猛地摇头。
“多谢伯父的好意,我有阿萱就够了。”
对于方谨言的回答,没有太大的反应。曾经他也觉得,只要有皇后一个就够了。人么,都是会变的,或早或晚。他只需要静静地等着方谨言变就行。
身边跟着的侍卫不少,郑皇后身边的侍卫虽然没有身边那么多,但对付一般的状况,也是绰绰有余的。比如……
讲了几天灵异神怪的故事之后,关静萱开始书生的故事了,书生一朝金榜题名,另结新欢,抛弃糟糠的故事,才刚起了个头,马车就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马车上坐着皇后娘娘,平日里行驶地都是十分平稳的,所以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关静萱差点儿把手里的嘟嘟摔出去,幸亏刘嬷嬷反应快,拦了她一下,郑皇后因为本就坐在马车最里面,所以没有关静萱这般惊险。
互相确定了没有大碍之后,刘嬷嬷几乎是怒斥车夫,“你究竟是怎么驾车的?”“是……是前面,好像出事了。”车夫其实也是不想的,但是因为前头侍卫骑着的马突然间停了下来,他若是再勉强往前,不论是惊了侍卫的马,还是惊了马车的马,他都负不起责。
在皇后的示意下,刘嬷嬷吹响了哨,一个暗卫立马出现在车边。
“主。”
“前头怎么回事?”郑皇后问。
“商户回乡省亲之时,遇上了流匪。”
一听是流匪,不论是郑皇后、关静萱还是刘嬷嬷都是一惊。
“咱们走的是官道,怎么会有流匪呢?”刘嬷嬷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但随后想想也对,既然是流匪,自然是到处流窜的才是。
“那,那户商户如何了?”
那暗卫摇了摇头,“财物都被流匪抢光了,至于人,只剩下一对母。”
“那对母呢?”
“沈统领他们正在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