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8 章(1 / 1)

盛世中华 汉风雄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变南京从卫生方面着手,这当然不能只改变公共方面。私人、个人方面也做出了不少规定。

其中两点就是不准随地大小便,不准牛马驴骡在主要街道上拉撒。

若有违反者,前者罚款,站街示众。屡教不改者,罚款依次倍增,还可押入警局拘留五至十天。

后者则如现在刘一科身边的这主仆二人一样,亲自动手清扫,随后一样的站街示众。

所以,这主人怪不得刘一科,也怨不得刘一科。要怪他只能怪自己的马车夫,出门忘了给马匹套上屎『尿』袋。

刘一科是南京本地人,之前时候是江宁知府衙门下的一个小捕快。红巾军进城前他就弃职跑回了家,所以没有被拉入受清算人类中。

南京警察局成立之后,刘一科虽看了招募告示,可是不敢出头。以至于在家一直熬到了今年三月正式对满清死了心。

那时,红巾军入主南京都有半年时间了。每天都是宣传再宣传,反清思想持续不断地向着南京百姓灌输。那些记载着满清笔笔血债,在之前已经掀起一场声势浩大的文字狱的书籍,也飞入了家家户户。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八十日……

满清累累血债被翻了出来,也唤醒了人们心底最深刻的记忆。

梁纲还火上浇油,使文工团表演之时,唱出了一曲——重回汉唐。

重回汉唐是二十一世纪汉服复兴者们自己作词作曲的汉服复兴运动的主题歌。饱含着民族的自尊,血脉的尊严。梁纲第一次听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广袖飘飘,今在何方;

几经沧桑,几度彷徨;

衣裾渺渺,终成绝响;

我愿重回汉唐,再奏角徵宫商;着我汉家衣裳,兴我礼仪之邦;我愿重回汉唐,再谱盛世华章,何惧道阻且长,看我华夏儿郎;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虽是国泰民安,可那种千年不朽的全盛,那种无与伦比的强大,却已成为了人们记忆中的遐想。

复兴中华叫喊了几十年,可是那份骨髓里失落的自信、自尊,似乎在拾到手中不多久就已经再度丢下了。复兴汉服不是要完全回归传统,而只是愿记住历史,以自强不息。汉唐盛世的遗梦与光环,中国万古所渴望的“文武千官岁仗兵,万方同轨奏升平”……

等等的一切都让梁纲牢牢记住了这支曲子——《重回汉唐》。

现今的中国还没受到西方列强的冲击,没有经历百年国耻的凌辱,没有从那千年不朽帝国的至尊转化为一切‘崇洋媚外’的自卑。

可是《重回汉唐》一歌唱出,也照样瞬间震撼了人心,震撼了整个南京,继而是震撼整个江南。

现在的《重回汉唐》,没有了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意义,可本质精神却从没有改变。对于听了这首歌的古人来说,‘除满复汉’就是它现在最好的诠释!

没有了外国身影和曾经的国耻国辱涉入,却一样振奋人心,沸腾血『液』!

感动,发自内心深处的触动。刘一科的心在一点点的焕发着新机,最终完成了一次脱变,完全倾向了红巾军。

不过可惜的是,那个时候时间已经是挺晚了。半年时间,不管最初时是提心吊胆上班的,还是从军中直接转职为警察的,警局的编制和位子似乎都已经全了满了。

刘一科最终当上巡警还是靠之前的老朋友帮忙。四月份正式入职,穿上了那一身黑『色』警服。

撇去了心理的障碍,刘一科现在就在全心全意的享受着巡警职务给自己带来的自豪感。

朱雀大街当值,梁纲亲自命名的重地,逮着谁了他都敢‘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三百六十一章 官为民做主

三百六十一章官为民做主

朱雀大道,某一酒楼。

楼上临街雅间中,梁纲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刘一科那一幕,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了微笑。

大半年时间的演化改变,南京城确实是变换了一个模样。

街道整洁,城卫良佳,给人的心理样貌都添了彩。

因为梁纲自己有意于弥消阶级分层,所以他在王宫内和官场上都废除了叩拜,除非是重大节日时期,他自己会登临泰极殿接受朝臣拜贺,否则的话君臣相见,上下相见都是报手鞠躬即可。

朝廷就是民间百姓的引导标,所谓上行而下效,叩拜礼仪的废除,整个民间风气也都是为之一变。少了见面就下跪打千这一套,梁纲自己都能感觉的出——治下百姓的腰杆子似乎硬挺了一点。

当然,真正要让下层人腰杆子硬挺和自尊心挺起来,并不能只靠这一招。红巾军详细、细化的,不见贪腐的司法诉讼和执行机构才是让治下底层百姓真正挺起腰杆子对待头顶上层人的依靠。

没有经受西方列强的冲击,对于中国来说,就这一点好处。国内矛盾依旧是阶级矛盾为主,加之被梁纲今日挑起来的满汉矛盾,而不是民族矛盾第一。

梁纲相信,只要在百姓心中种下一颗——‘官为民做主’的种子,悉心培育下,早晚有一天能够长成一棵真正支撑人民脊梁的苍天大树。

国内的阶级矛盾,上层人物之所以能死死压住底层劳苦大众,财富、权力固然是一方面,可司法权的效用也决不可小视。否则的话,中国百姓也不会自古以来就一直传唱着铁面无私的‘青天大老爷’了。

“现在这警官可真是刚刚的,谁的面子都不买……”

随着红巾军进入南京,一些梁纲带出来的口头语也开始渐渐地在民间流传开来,这句‘刚刚的’的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可不是!站着的那位不就是前面兴民商号的王老板吗?可真够倒霉的,把脸都丢到整个朱雀大道了……”

“可有段日子没见过在大街上拉屎撒『尿』的了,这主家可真够倒霉。”

“倒霉什么?还不是嫌麻烦,不好看,自己不套屎『尿』袋的……”

“幸亏朱雀大道没有城管,否则的话……”

二楼临街各雅间、隔房都有轻细的议论声传来,其中竟然还夹杂着外国人的口音。就如同梁纲在穿越前见到的外国人一样,说中国话,总有一股别扭的口音,改都改不了。

“这洋鬼子该是吃过城管的亏。”梁纲轻声笑道。对于上海港的洋商,他虽然没有持像满清一样的态度,可是明面上红巾军的‘开化’政策,实际上却一直牢牢限制住了洋人的手脚。

他们可以居住在上海港区,也可以进入内陆做生意,随便观察走看。可是每一名进入内地的洋商却都需要在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