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了。配属的有六门重炮和一批臼炮以及直『射』短炮。
若是单守一个石桥,那绝对是固若金汤。可是清军兵力充沛的很,虽然因石桥之故来到了这个点,可肖锐光绝不认为他们只会瞄准这一个点打。
清军为了急速救援,安庆的那些老式大炮根本就来不及携带,能够随军来到的只是一些稀少的俄式新炮。对比重火力,并不超过第一营太多,如何会在石桥上与红巾军死拼硬打?
观成才不会那么笨呢,来到石桥对面后,立刻就分大军向左右移动,明白的告诉肖锐光,他是要以众欺寡。
清军分兵左右移动,但却并不是只分作三点,在距离石桥左右七八里的地方停下。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可是对面的红巾军依旧清晰地看到,河对岸的清军留下一部后,仍旧继续分兵……
消息传回到肖锐光处,肖锐光一声叹息,知道这仗难办了。尤其是不多时就要天黑了。
北方。
经过一下午的行军,夜『色』中,打着火把如一条火龙的红巾军六七八三团的先头部队已经抵达了丰乐河,可是他们的主力部队由于重炮部队的牵连,现在距离丰乐河还依旧有一段距离。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把十一团的人给高兴坏了。
如果合肥的主力再不到,夜里程绍元可能就会把他们抽调到县城了。南面传来的消息很不好,杭埠河防线岌岌可危!
三百三十三章 打进了三河镇,全军都痛快
三百三十三章打进了三河镇,全军都痛快
夜『色』是清兵的最好掩护。宽宽的杭埠河上,清军的各处集合点上,除去石桥对面的观成所部外,余下的尽有单薄简陋的木筏被放下水中。或是几百人,或是上千人,木筏大军一队队的在同一时间向杭埠河对岸划去。
厮杀声在夜间响起,传的是如此的悠远。
肖锐光目无表情的站在阵地前沿,眼睛直直的遥望着石桥对岸。他之前已经下令收缩部署了,第一营兵力有限,哪能在这方面拼得过对面清军?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守石桥这一个点。
清军愿意渡河过来,那就让他们过来吧!反正县城那里已经有了准备,等到自己这边合肥的大军赶来,有的这群清兵好果子吃!
在肖锐光的应对下,清军大多数的渡河都顺利之极的完成了。只有距离石桥左右七八里的那两个地方,肖锐光除了没把大炮分部外,余下的人力火力是尽数分做了三份,三个点各布置其一。
渡河而来的清军,还没上岸就被臼炮、直『射』短炮暴揍一顿。许多木筏直接就在河面上被打散,两个地点渡河的总数上千清军,活着逃回对岸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好好发泄了一通的两点红巾军带上家伙迅速从阵地撤回中央主阵地,肖锐光给他们的命令就是一击就走,决不可恋战。省的被别处成功渡河的清军给抄了底。
时间继续流失,厮杀声又弱了下来,并最终使杭埠河重新归于平静。在稀弱的月光下,成功渡河了的各部清军正在慢慢地集结中……
这样的平静,不是战争的结束,而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时间已经到寅时了。杭埠河北岸,以石桥红巾军阵地为中央,左右数里外突然有刺眼的信号弹升空。
“轰轰轰——”一直沉默不言的清军大炮开火了。六磅或是九磅的陆军炮,却仍旧可以轻松地将炮弹覆盖整个红巾军阵地。
“计算方位、距离,快点……”一营阵地中心的炮兵阵地。为首的十一团炮兵大队长并没有急着立刻开炮反击,而是当即敦促手下进行『射』击诸元的估算。
比之清军炮击完了约莫半刻多钟,红巾军的六门重炮面对对岸清军阵地也喷『射』出了愤怒的火焰。
“冲啊……”
“杀啊——”
阵地的左右突然响起了清军的冲杀声。迂回渡河包抄而来的清军也终于开始了自己的进攻。
一千多人的红巾军十一团一营,在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清军的多面围攻下,好似一只小船飘浮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一样,时刻都有着颠覆的危险。
可是臼炮、直『射』短炮、手雷以及为数不多的火枪兵的『射』击,肖锐光死死地坚持着。他相信,只要撑到天明,就肯定会有援军赶来。
与激烈的杭埠河战线不同,三河镇这边却是还依旧风平浪静。
沿河东来的阿尔萨朗部在距离三河镇还有十多里的地方顿住了脚步,因为这时天『色』已经黑了、暗了。背后有骑兵营形影相随的阿尔萨朗不敢趁夜行军,那样的话他就太白痴了!
三河镇这边的守卫是十一团的第三营,也已经得知了北岸的情况,只是连夜加固工事。而且他们更知道,自己的南方也有一大股清军杀来,今夜还算好过,明天可就有的苦头吃了。
舒城县城。
从界河撤下的第二营在程绍元的调度下迅速向第一营增援去。而至于连夜赶入城中的六七八三团,就算都是铁打的人,奔波了一天半夜,也不可能一口气不歇,就再度连夜赶去杭埠河增援。
他们兵力虽然丰厚,实力固然强劲,可是不歇上一歇,缓缓劲,对十一团南、东两处战线是毫无帮助的。
近卫团也是一样,相比较阿尔萨朗部他们此时距离三河镇的路程更远,可是梁纲也不敢连夜行军。因为那是要透支体力的,飞度泸定桥的战争奇迹可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上演的,那样的拼命,对于红巾军来说,绝对是要以明天白天战斗力的巨大削弱为代价的。
只是无论是观成还是阿尔萨朗亦或是梁纲,都不会想到此时的舒城县战局,会是如此的复杂。坐守舒城的程绍元脑子里倒是勾勒出了整场大战的示意图来,赶到舒城的齐远志(齐七)、王权、陈霸三人也跟着看清了这一战。可是他们都无法及时联系梁纲,这个消息也短时间内传递不到梁纲的手中。
十一团二营。
距离杭埠河一营主阵地还有老远距离时,二营所有人就已经听见了前方隐隐传来的炮声、杀声。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整个战斗也就一点点的浮现在了他们眼前。
“臼炮随军掩护,直『射』短炮不下架。”二营营长朱琅廷迅速做出了断绝。
“弟兄们,跟我杀啊——”挥舞着大刀,朱琅廷带着赶到了近处的军队向着一营阵地就发起了冲锋。
已有察觉的清兵赶紧回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