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5 章(1 / 1)

盛世中华 汉风雄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比不过一二三团,但是他同样坚信,预备营的平均战斗力肯定胜过新兵营。现在编制一定,现实面前他只能选择接受,可是这个面子却一定要找回来。之前预备营能超过新兵营,现在独立二营也一样能超过四团、五团。级别上高燮、柳衡言压他半头,可战斗力上他要压过二人一头!

冯景山是这般想的,徐暲等独立二营的大队长也是这般想的,今天与清军的一战就是他们独立二营立名的开始,是他们独立二营表现得开始。清兵退了,李绍祖集结起来的二百多铁甲兵连正式的『露』面都没有,就只能原路返回退了回去。

没有大炮的帮助,清军现有火力跟红巾军相比差的太远。鸟枪和火枪更不在同一个档次。

这次进攻独立二营伤亡不大,清军的伤亡却不小,单比这个的话两边完全是不成比例。

只是冯景山还是有不满意的,城头火枪兵的表现让他甚感失望,实在是无法满意。得出这个结论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战果微笑,而是因为火枪兵在战场上的具体表现。

这句话说起来是很有意思的,一般看,战场上的表现就是同战果划等号的,但是这个标准并不适用于所有的情况。以眼下的临清协来论,除去二百多铁甲兵外,余下的三千兵丁一百米远的距离上,火枪兵就能建功。只要定下心,喵的准,从城上往城下打,简直是一打一个准,这可是只有十几二十米的距离啊!

但是刚才又一发照明弹亮起的时候,冯景山清楚地看到一个清军守备高举着的盾牌上铁皮翻卷,上面虽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十多个枪眼,可他本人却还是安然无恙。

你难道不会打他的下半身,或是几个配合着打他一个?谁要求打枪只能瞄准盾牌和上半身打的?这样的情况出现怎能让冯景山赶到满意?这同刚出来时侯没什么两样嘛!跟火枪营的老兵比起来差的太远了,如何把四团、五团的火枪兵快速的甩到身后?

盾牌上的十多个黑乎乎的枪眼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批火枪兵内心的紧张,说明了他们心底的慌『乱』,同样也说明了他们的稚嫩。拿起刀枪来,他们可能是第一流的战士,但换了家伙,他们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新兵。不是心底对杀人,对流血的紧张,而是对手中火枪的“紧张”,对自己身份的紧张。

事实上。火枪兵把枪口对准城下的带甲清兵,三四人做一组,瞄准一面盾牌打去。强大钝力和穿透力,就凭一面盾牌是根本挡不住的,只把枪子打开盾牌,那接着就能打他们身披的铁甲了。两三枪下去,举盾的清兵臂力就是再强也支撑不住,趁着这个空隙,再一枪打下,多半能穿透铁甲打他个半死不活。

这场试探『性』进攻并没有持续太长地时间。李绍祖在城墙前耗尽了长梯之后就领兵退了下来。但三千多人的临清协死伤已然占据了将近一半。

“大帅,卑职前来领罪。”李绍祖一瘸一拐地走进了中军大帐,他的退被一枚铁弹给擦了一下。“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李绍祖真个人都有些灰心丧气了。

“李将军,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富纲没有怪罪李绍祖的意思。单看临清协的伤亡和李绍祖的伤势就能看出,他们确实是尽全力了。

死伤了这么多人,没有全军成溃卒,就已经是李绍祖能干了。

“胜负是兵家常事,将军不必忧在心中。”富纲心中虽有点苦酸,只是一次小小地试探就搭进去了半个协,心疼啊!但明面上却还一点不显。“李将军,今日一战有何感触?对面地逆匪战力如何?”

李绍祖颇有点感激的对富纲拱拱手,“禀大帅,末将无能,今日一战伤亡惨重,城内虚实却没能探出几分来。”黯然的摇了摇头,李绍祖继续道:“大帅,卑职唯一知道的就是镇内逆匪火枪兵不多,今夜城头上的逆匪火枪兵最多也就二三百人,在冲锋其间他们建功不大,根本挡不住我军,可是一旦到了城下,距离一近,火枪兵的杀伤力就陡然一增。咱们配置的盾牌、铁甲单一而言根本挡不住,只是要是先打穿了盾牌,那枪子也就没了杀伤力了,多是穿不透铁甲的。”

“不过逆匪火器众多。他们据有高势,单是手雷就危害甚大,更别说左右角楼的大炮,那一喷之下,再多的兵丁也不行。

大帅想要破掉镇子,首先把拔掉的就是左右角楼和中间的城门楼,否则的话就是再多的强兵攻城也是无济于事!”

淡淡的点了点头,富纲心里既有庆幸也有一丝苦涩,庆幸的总算有了攻城的目标方向,苦涩的是为了这个大致的情况自己就折损了半个协。

“李将军,你部就先撤到高邮补充休整。你就先下去就医吧!”临清协一战折损了一半兵力,整个军心士气垮的差不多了,不给予休整根本不堪再战。富纲扭头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中军马上就出去招人抬来了一副担架。

“扎。”李绍祖黯然的退了下去,他知道扬州这一战同自己是再没什么联系了。

看到李绍祖退下,富纲脸『色』一变,严厉的扫视着帐下的众将,“安巴灵、邓士善。”

“标下在。”淮扬镇总兵、徐州镇总兵起身应道。

“你二部接着四面围攻瓦窑镇,注意进攻节奏,保持扇形队列,把四方的角楼给我打掉、炸掉。”不是只有红巾军才会挖坑道填火『药』的,清军一样会。

“扎。”安巴灵、邓士善大声领命。

打退了临清协,驻守在北城的守军已经换成第二波了。只是冯景山依旧在北城门下的铺房中。

清兵的行动很小心,完全没有上次大张旗鼓的架势。浓浓的夜『色』也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遮掩的外衣。时间很晚,已经到了寅时,按理说这般小心下城头的红巾军是不应该发觉的。可是在距离城墙还有二里远的时候,城头上的红巾军守军便已经清清楚楚的听得了。

隆隆的鼓声立刻在城门楼上响起。

这当然不是因为守兵们有什么特异功能,而仅仅是因为有了几道铜管而已。

城外的工事只要有人手很快就能修筑起来,但是城头和城外阵地之间毕竟有一段的距离,传个信息什么的并不是太过方便,在紧要关头时,时间可就是生命!

这个问题早早的就已经反映到了陈虎的案头,连梁纲也都知道了,可是这年月又没电话,他也想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