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负任保护夏臧月的小妖,也都发现了我。凶恶的眦牙咧嘴,朝我发狠。
我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只盯着连路都走不稳的夏臧月,冷漠嗜血的说:“这是我言梵和夏臧月之间的恩怨,不想死的,都给我滚。想死的,我也成全。”
手掌一挥,一道强烈的金芒激射出去。
只听得一阵凄厉的惨叫,凶神恶煞的扑上来的小妖被,皆被打飞,当即魂飞魄散,逃的快的,受了伤,不敢留下来,仓皇逃走。
转眼,空旷的大殿,只剩下我夏臧月两个人。
我走到夏臧月跌落在地的面前。慢慢的蹲下来,“好姐姐,几日不见,你真让妹妹开了眼界。”
“言梵,贱人。我不会放过你,巫恒也不会放过你。”她歇斯底里的朝我怒吼。只可惜,她连吼的力气都没有。
我说:“你想知道,巫恒现在在哪吗”
我把千机境快速的移到她的面前,让的脸照在千机境里。
女人最在乎自己的容貌。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夏臧月是东瀚国的第一美人儿,看到自己闭月羞花的容颜,在盛开的花季芳华,变成一个丑陋无比的老太婆,将美貌看的比性命还重要的的夏臧月,会有什么表现
我猜,巫恒已经很久,没有让她照过镜子。
因为,这空旷的大厅里面,没有一面镜子,就连能够反光倒映出人影的玄冰床,都被黑色的布包裹着。
可见,夏臧月要么就是害怕照镜子,怕看到自己的可怕的模样。
要么,就是巫恒担心她伤心难过,把所有可以照人的东西,都撤下,不让夏臧月碰。
0269撕杀:巫恒受伤
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夏臧月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
当看到镜子里出现风烛残年,到几近到只剩骨架,并且丑陋如腌肉的脸,着实是吓傻了。
她瞪大两眼,看着镜子里面的老人,双手抱着自己难看风干的脸,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吃惊的不得了。
根本不相信,镜子里面丑陋的无颜的人,会是自己,“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颤抖着双手,嘴里不敢相信的重复着这句话,双手并不断的摸自己满是皱子的脸。
确实与镜子里的印映无二时,“啊”地一声,尖叫起来,哭喊着挥开我手中的千机境。凄惨的悲嗷出声,“这不是我,不是我”
我被她尖锐刺耳的哭喊声,刺的耳膜一阵疼,不由的蹙了蹙眉,冷笑的看她:“夏臧月。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你”
“言梵,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她发了疯似的,朝我扑来,突出的眼珠子。泛着绿色的光芒,“我死,我也要你死。我要你永远也别想和云焱在一起。”
我身子往后一退,躲过扑来的夏臧月,嘲讥的看他:“云焱,他是什么东西,也配我得。不妨告诉你。云焱已经死了。”
夏臧月听言,脸色大变,朝我怒吼着:“不可能,不可能,他若死了,我不可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早就解了,你在他身上下的情蛊。”我挑战着夏臧月最后一丝的意志,继续说:“不及之前,他巫恒掳走。捆在无情崖下的山洞,那个山洞里面,有一个火海,里面的火来自地狱。云焱,就死在地狱之火里面。”
我手掌轻轻挥过千机镜的镜面,镜子里面迸射出橘红色的光芒,像是烈焰从里面燃烧出来,递到夏臧月的面前。
“不相信,你可以看。这千机镜可留映二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云焱葬身火海,被你的巫恒亲手杀死。”
夏臧月原本不相信,可在看到千机镜里的画面时,像是受到了强大的打击,盯着镜子里面,坠入火海苦苦挣扎的云焱,失声痛哭,在地上爬着,伸长了手,想到拿到千机境。
我从腰上解下来一根鞭子,那是冷交给我的,曾是我用的锁魂鞭,轻易的把夏臧月捆起来,并捆在大厅中间的石柱上面。
她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在绝望和痛苦的挣扎中,被我捆绑在石柱上面。
我走到石壁面前,取下一盏火,走到石柱的跟前,等候巫恒。
巫恒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千机镜。
所以,他来迟了。
当他出现在我和夏臧月面前的时候,夏臧月已经被人绑在石柱上。
只要我手中的火,点起夏臧月身上的衣衫,夏臧月就会被活活烧死。
巫恒的脸上是从所未有担心和怨恨,“言梵。放了她。”
“笑话。”我嘲笑的看着巫恒,“取消祭祀,撤退白僵守卫。把妖魔反怪,全都赶回去妖界。放了那些孩子,我马上放了夏臧月,否则。你有法子对付我。我也有一千种,一万种法子,让夏臧月生不如死。”
“不要管我。杀了她,杀了她这个贱人。”
夏臧月此时此刻,对自己的生死,已经置之渡外了。或许是云焱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也可能是如今的她,很清楚,自己支撑不了多久的身子,没几日可活,不想这般苟延残喘,痛苦的活着。
“焱死了,我顶着一口气,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她悲痛欲绝的看着巫恒,“你为什么要杀焱,你不是答应我。不会伤害焱,不会要焱的性命吗你为什么要骗我”
巫恒显然被夏臧月这话,给弄懵了,不明所以的看着怨恨的夏臧月,连连摇头:“月儿,我没有,我答应过你,不会杀云焱,就一定说到做到,你不要听信言梵一派胡言。”
聪明如巫恒,转瞬就知道是我在背后诬陷他,让夏臧月恨他。
报复一个人。最残忍的办法,就是让他最深爱的人,带着对他的憎恨,死去。
显然,夏臧月此时此刻,愤恨巫恒的不守信任。
“巫恒,你爱夏臧月,也不是什么秘密,你恨云焱,想要样了云焱,更不是秘密。你说你没有杀云焱,那么最好的证明,就是你带着云焱出来见夏臧月。如果云焱没有死在你的手里,你肯定能带他来。”我很清楚,巫恒不可能带得出云焱,“再怎么说,姐姐也是云焱的结发夫妻,姐姐要去了,做为夫君的云焱,怎么说也要见上最后一面。”
夏臧月双眼一亮,看着巫恒,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带云焱来见我。”
巫恒怨恨的双眼瞪着我。恨不得把我身上瞪出几个血窟窿,“言梵,你休要胡言乱语。云焱是死了,但也是你杀死的。是你,为了救冷宿,把云焱推入火海。是你,亲手杀了云焱。”
我不理会巫恒,看着夏臧月说:“姐姐,有一件事情,恐怕你还不知道。若不是姐姐命不久矣,做妹妹的不提也罢。可眼看着姐姐命要休矣,有些事情,却也不能不说。否则,对巫恒大巫师,着实太委出。”
随后,我把这些年来,云焱并未碰过夏臧月,夜夜与夏臧月缠绵的人是巫恒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夏臧月。
夏臧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