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7 章(1 / 1)

阴夫,你滚开 九卿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中咯噔一下,背后立即如芒在背,感受到夏臧月阴森愤恨的眼神正在瞪着我。

我忙跟公公道:“帝后娘娘刚从昏迷中醒来,我正要给娘娘准备吃的。恐怕”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公公就抬手打断。轻拍了个巴掌,只见四五个婢女手中捧着食物,进了大殿。

公公说:“皇上担忧娘娘的身子,这些食物,都是皇上亲自吩咐御厨做的。每一样都是帝后娘娘爱吃的菜。二小姐不必为帝后娘娘准备。就由他们几人先伺候着帝后娘娘。二小姐跟奴才走吧。莫要让皇上等急了”

0235饮酒:骗夏臧月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已经被公公拉着离开了夏臧月的寝殿。

现下正值夜晚,云焱明知道夏臧月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为何不来看望夏臧月。

而在此时此刻,故意召见我去见他。

想必,又是为了激起夏臧月的嫉妒心。

所以,我也没有问公公云焱找我过去什么事情,一路上都安静,不问一言一语。

公公一路带我来到揽月阁时,并没有带我去云焱的寝殿。

揽月阁距离云焱的寝殿最近。坐在阁楼外的凉亭里面,抬眸就能够看到凤鸾殿。

最初,我以为,这揽月阁是云焱为夏臧月所修。

因为揽月阁的名字里面,带着一个“月”字。

如今站在揽月阁中,抬眸望向远处。

印入眼帘的,却是凤鸾宫的正门。站在亭子里面,能够把对面的凤鸾宫的宫院都看得真切。

我忽然在想,曾经我试他为仇人,百般不愿意接近他的时候。他是不是时常站在这揽月阁,望着凤鸾殿的我

“二小姐,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许是见我停下来,眸光有些出神的望着对面的凤鸾殿,公公有些焦急的扯着我的袖子。“二小姐,快见过皇上”

我回过神来,看到云焱一袭素衣白袍,席地坐在揽月阁的地上,正在独酌独饮,见到我来,抬起醉眼朦胧的眼眸看着我,摆了摆手,指着酒桌的对面,示意我坐下来。

我也没有推脱,走到酒桌对面坐了起来,眸光扫视了眼地面上摆的五六个酒坛,眸光又落在云焱的身上。

他脸上面无血色,眉宇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悲伤,双眼通红,只是几个时辰没见,他的脸上的胡须都长了出来,整个显的很颓废。

“来,陪我喝一杯。”他提起酒坛,把酒倒在我面前的酒杯里,声音嘶哑的说道:“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孤和风儿,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举起酒来看着我。我只好端起酒陪喝了下去。

不管他召我来,什么目地。

但我想,他此刻想要的,不是一个安慰他的人。只是一个能够安静的陪他喝酒,不多话的人。

在所有人的眼里,夏臧风就是一个极其安静的女子。

安静到,坐在你的身边,轻如空气,安静到,你会忘记她的存在。

所以,夏臧风与云焱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不深不浅。淡如清风。不会给任何人形成一种压力。

这一夜。我没有说话,陪着云焱只喝酒到天亮。

大多时候,他都是抱着酒,望着远处的凤鸾宫发呆。

一发呆就是几个时候不动。

我便也坐着不动,只是看着他。

转眼。天色泛白,公公过来提醒,早朝时间已到,他才回过神来,让公公送我回去。

回到夏臧月的帝后宫时,夏臧月一夜未眠,见到我,便遣下去,所有人。

我知道夏臧月定然会问我,云焱昨夜召唤我去做什么,为何一夜未归。

所以,没有等她问。

我便将云焱召我去的事情,告知了夏臧月。

只是,把喝酒之事,改为抄经书。

“皇上心忧姐姐的伤势。便差我去为姐姐抄写经书。再加上,前儿夜里冷宫起火,梵妃娘娘与小皇子命丧火海。有人在冷宫瞧见梵妃娘娘的魂魄在冷宫游荡,为安定人心,宫中已请了华严寺的大师。来为作法驱邪。我便也为姐姐求了道符来。”

冷宫起火众所周知。也有人在冷宫看到一个身形与我有几分相似的魂魄在四处游荡,吓到了不少的人。

在回来的路上,从公公的口中得知,云焱下令请来华严寺的主持大师,在冷宫超渡作法。

我去见云焱是光明正大。而且是在禁止旁人入内的揽月阁,巫恒和夏臧月的眼线,就算眼睛看的再长,也看不到。

所以,我说是抄经书。除了云焱和那位公公有权力质疑外,夏臧月也不能否定我的话。

至于平安符。我自己就会画,更是简单。

夏臧月对我的话半信半疑,瞪着我的眼神,恨不得要把我吃了一样。

她在空气中嗅了半天的鼻子,在我的身上闻到酒气,顿时,目眦欲裂,“抄写经书,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酒的味道”

我不动声色,不显慌张,“华严寺的主持大师说,我身上阴气很重,还有一股不属于人类的气息,便给我喝了一种奇怪的东西,说是能够克制我体内的阴气。不让鬼魂找上我。”

听我这么一说,夏臧月的脸色豁然一变,“你可对他主持说了什么”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就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她是信了。还是没有信。

只见她脸色缓了些,瞪着我阴冷的说:“过来我饿了。”

经过之前被吸血的一幕,我已经清楚夏臧月,需要喝我的血,才能够以最快的时间。恢复伤势,克制她体内的妖丹。

所以,听到她说饿,我没有犹豫,撩起袖子。把手腕主动凑到夏臧月的嘴边。

夏臧月抓住我的手腕,狠狠的咬在动脉上,贪婪的吸喝起来。

看到她毫无防备的吸喝我的血,我虽感到头晕,却在这一瞬间,勾起了嘴角。

她喝完血后,我收回手腕,跟她说去包扎伤口,以够被人发现,产生怀疑。

她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我,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许久之才,才说:“风儿,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夏臧月看出了什么

还是说以前的夏臧风,与现在对夏臧月言听计从的性子截然不同

我捂着流血的手腕,佯装不解的看着她:“母亲说。宫中不比在家,凡事都要警言慎行,不能行池差错,要好好照顾姐姐。风儿,哪儿做的不对吗”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响,似乎又没有发现哪里不对,才不耐烦的说:“嗯,去处理伤势吧。那些吃的,都赏给你了。”

她说着,眸光瞟了眼,昨儿夜里几个婢女端来的食物。

我点头应声,把那些食物都端了下去。

出大殿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清风在身后掠过。

我心中怔,离开的脚步放慢,竖起耳朵听内殿的动劲。

果然,一个极其轻微的声音传来,“言梵的尸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