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6 章(1 / 1)

异时空—中华再起 中华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与领导一起吃顿饭,当然,那是领导欣赏她,没别的意思,首长您看如何?”

“就吃顿饭?”

“就吃顿饭,这么点小事没必要嚷嚷着全世界都知道。”

3.

汽笛一声长鸣,“希望”号客轮缓缓靠拢上海码头。

水手将缆绳抛向岸边等候着的人,船舱里的乘客早就等的不耐烦,提着大包小包东西,拥挤在出入口边,等候轮船靠上码头,铁门打开的那一刻。

徐永晋戴了顶军便帽,空手站在船头,出神凝视着黄浦江两边。

带着鱼腥味的习习江风扑到脸上,很有些凉意。码头上人头攒动,鲜花、手绢、大幅肖像画、象征身份的礼帽,岸上的人们手中挥舞着一切能够挥舞着的东西。远方矗立着一座直插入云的巨塔,比艾菲尔铁塔还要高,那是全世界都很有名的主导思想之塔。刚造好时,这座塔被精明却又短视的上海人拿来嘲笑执政党,可现在,它却是上海的象征。到上海不去主导思想之塔看看,等于没来过上海。

轮船轻轻一震,船靠上码头了,徐永晋看了看出入口,那里门刚打开,旅客们簇拥成一团,朝外面挤出去。

徐永晋也没什么事情,他现在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回到祖国,这自然是很让人激动,从欧罗巴到上海,这跟到了家门口一样,原本该兴奋,可他却觉得心情就跟这上海的天空一样,灰蒙蒙的。既然不着急,他也不想和别人一起去挤,慢腾腾回到舱室,坐在床上,手扶着行李,耐心地等候别的乘客下船。

人走的差不多了,徐永晋这才提着行李下船。

“永晋!永晋!”

徐永晋两只脚正发软,人好象踩在棉花上,浑身不得劲。旁边有人喊着他的名字,寻声望去,通道栅栏外,秦烈风正踮着脚朝他挥手。

“老秦?!”徐永晋丢掉行李三步并做两步冲到栅栏边,还没冲到,秦烈风已经翻身跃过了栅栏。

徐永晋握着秦烈风的手,喜出望外:“老哥!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我这不是特意来接你嘛!”

“来接我?我连你地址都不晓得,也没给什么人发电报,你咋知道我这班船?”

“你以为一个人悄悄溜了,真能人不知,鬼不觉?本大仙掐指一算,前知五千年,后晓五百载,就你那点小把戏,还不够看。”

“拉倒罢你。”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俩人很是亲热,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掌。笑够了,秦烈风含笑解释自己为何而来:“一个星期前,我正在办公室打牌——别那副嘴脸,战争结束了,野战军也不需要我这号人,人家让咱高升,让咱当长兴岛要塞区司令员,不过是团级,而且是乙种部队,你说这种地方有什么事可干?不打牌让咱打什么?打炮吗?——老头突然来了个电话,说你坐‘希望’号离开法国,返回国内,让我到时候来接你。一来老头有令,咱不能不接,二来你小子很有意思,我在这里除了那些溜须拍马的,连个朋友也没有。既然你来了,总得拉你喝两盏,这不,老哥我就来了。”

徐永晋有些怅然,秦烈风口中的“老头”,自己嘴里的“老首长”就是洪葵元上将,上将的父亲身前可了不得,即当过伪朝太平天国——虽然国父是借助太平天国才革命成功,可建国后,宣传信仰上帝的拜上帝会就成了邪教组织,想想明朝开国皇帝是如何对待明教的,国父的行为也不难理解——的干王千岁,又当过参议会议长,还当过国家主席,虽然他那个国家主席看起来就像个摆设,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国家的象征。洪葵元自己属于最早留学美国那批人中的一员,父亲又是高级官员,可他却没一点纨绔公子哥的模样。已经当了中国驻欧洲总司令的上将竟然还关心自己这个撤职军官回国问题!

“你是江西人,我在南昌还有些朋友,你把这个给南昌参议会外务委员会会长立三兄,他知道该如何做。”

徐永晋脑海里又回忆起回国前,上将在巴黎接见自己时说的话。

可惜,上将父亲过世的早,要是现在还在,以前主席的身份,上将现在应该不在欧洲,而是担当参谋长联席会主席吧?人走茶凉,这个社会少了不少人情味,却多了一丝理性。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首长他……”徐永晋黯然说不出话。

秦烈风拍了拍徐永晋肩膀:“首长很关心你。你这么不声不响就走了,可实在太对不起首长了啊!要不是首长有心,我也不会到这儿来。”

徐永晋脸有些发烫:“是,大哥说的是。”

徐永晋已被剥夺了军衔,可以说名声扫地了。人要脸,树要皮,他这个前任首长副官,现在背着畏敌如虎的嫌疑,还确确实实当过德国人的俘虏,虽然只有几个小时,别说剥夺军衔,就算关进军人监狱,接受改造,那也很是正常,他还有什么脸跑到老首长面前显摆?他想尽量低调,可老首长却没忘了他。

至于洪葵元上将如何知道徐永晋乘坐哪条船,什么时候抵达什么地方,这很简单,那么高阶层官员,想了解什么,只要稍微露个口风,下面自然有人帮他办妥。要查一个前军官动向,只要有心,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秦烈风一把抓起徐永晋丢在地上的行李:“走,车还在外面等着呢。”

“车?”

秦烈风说的理直气壮:“堂堂要塞区司令,前装甲团团长,要是连辆车都没有,岂不丢份?”

站在轿车旁边,徐永晋却犹豫了。

“老秦,我还是第一次来上海,我想,还是一个人走走看看罢?”

“先吃饭,我那还有一群小子等着跟你拼酒,吃好了再逛也不迟。”

徐永晋苦笑道:“还是别忙着吃饭,至于喝酒就更免了。坐了一个月船,整天不是看海,就是看天,这季节海上浪又大,到现在我还两脚发软,你一提喝酒,我就没半点胃口。”

秦烈风很是理解,爽快地说道:“那好,让车在这等着,我陪你走走。小刘!来,把徐团长行李搬到车上去,你在这等着,我陪徐团长到附近逛逛。”

“还团长,你成心寒碜我是吗?”走出码头,徐永晋一撇嘴:“什么团长!撤啦,早他娘的撤职查办了。”

“还在为被撤职生气?”

“生气?我是罪有应得,生什么气啊。”

“还没有生气,都酸掉牙了。”秦烈风看了眼徐永晋,沉声道:“老头让我带话给你,对军队强制令你退役,他很抱歉。老头说,他虽然是高级官员,但他也不能违反现有制度,这点希望你能谅解。”

“我理解,制度既然制订出来,那就是要人遵守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谁都无法改变。首长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