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42 章(1 / 1)

异时空—中华再起 中华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灭,何以家为。我总不能看着敌人逞强,自己跑回国内结婚吧?只要战争一结束,马上会请大家喝喜酒。”

“快点吧,这战争鬼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杜申利敷衍道:“快了快了。”

张浩天冲杜申利翻了个白眼:“两年前你就说过战争快结束了,到现在条顿猪头还精神得很!”

杜申利挠了挠头:“马上就要结束了,两年前我们在美索不达米亚,现在已经到了意大利,或许再过几个月,大家就要到德国去吃比萨了。”

“比萨是意大利食品。”

“那就青蔬松露鸭肝沙拉?”杜申利咽了口唾液,食欲大动:“我听说松露菇是世界上最珍贵食品,人们都说它是‘餐桌上得黑钻石’。等回国的时候,我一定带它一吨松露菇回去,让伶俐给我烧黑松露稣皮汤。”

“这是法国食品,不是德国的。”张浩天以手加额,不知如何说杜申利。这个空中天才,在其他方面幼稚的如同儿童,他连各国都有什么出名食物都搞不懂,只要别人说过而他又听到的,最后一定会张冠李戴,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是战斗机第一王牌飞行员!“德国出名的是啤酒,尤其是巴伐利亚,听说那里的人喝起啤酒来,一个个都是海量。”

杜申利拍了拍放在腰间的小酒瓶:“我的酒量也不错。”

“是的,你豹子的酒量是不错,不过你只会喝加饭酒。明白吗?加饭酒和啤酒是不同的。”

杜申利不服气争辩道:“我知道不同,加饭酒度数比啤酒高,一瓶加饭酒可以顶五瓶啤酒!”

“一瓶顶五瓶?”张浩天撇撇嘴,“自大的家伙,如果你有命活到那天的话,我不介意看到你这个酒桶喝趴下。”

“嘿,你个乌鸦嘴,什么意思?难道我像短命鬼吗?”

张浩天坐在杜申利身边,随手摘下一片树叶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着那股清淡的芬芳。旁边杜申利瞪大了眼睛,作势欲挽起袖子,好象张浩天要是不给他个合理解释,他就要挥拳打过去了。

张浩天将树叶从嘴里取出来,耸了耸肩膀:“你看看,上级给了你一个归国的机会,可你小子却为了报私仇,硬是留在这里。”

杜申利打断道:“你不也留了下来?”

张浩天没好气哼了一声:“我又没什么让我耿耿不忘的仇敌,还不都是为了你!既然你留下来了,我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吧?”

在巴尔干半岛上空的空战中,张浩天与杜申利密切协同,杜申利击落不少敌机,同样的,张浩天也击落了不少。到结束在巴尔干半岛上空的空战时,张浩天已经累积击落了五十一架同盟国飞机。击落敌机数量当然无法和杜申利相比,但在中国空军中,他也算是名列前茅了。军方既然要调有经验飞行员回国当教练,当然也不会少了张浩天。

“你说说看,咱们空军中谁有我那么好良心,眼看着敌人不打,把那些猎物都让给你。要是我跟你抢的话,哼哼……”

张浩天后面话没说出口,可他的意思却已经表达出来。无非是如果张浩天没有发扬精神,把那些敌机都谦让给了杜申利,空战第一王牌到底落在谁的名下还不一定。

“好吧,就算你没和我抢,***,我不在的时候,你那五十一架里面有几架是那时侯击落得?现在倒好意思说谦让了!……就算我承你的情,行了吧?我的张大公子?”

张浩天脸一红,很难说他和杜申利配合,谁抢了谁的功劳。事实上俩人分开作战,大家击落敌机数目都不多,还常常面临陷阱,如果不是运气好,也不知多少次变成火鸡了。只有俩人配合起来,不管是杜申利,还是他张浩天,在攻击敌机时,用不着顾忌会有其他敌机出现在自己后面,专心致志下,击落敌机自然也显得容易许多。

“得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小子就是嘴巴没上锁,不然现在早就该是将军了。八十五架!啧啧……多少飞行员战绩还不到你的零头!”

“我是不想失去寻求刺激的乐趣!”一提到军衔,杜申利就有些闷闷不乐,他当然不能在张浩天面前服软,只能强给自己找借口:“当了将军,以后想要飞行,顶多也就搞个联络机开开,那种慢腾腾的东西,又什么好飞的?”

“你也就八月八的蚊子,嘴头子厉害。”

“这话怎么说的?我那可是真心话。”

“哼,棺材里洗脸。”

“什么棺材里洗脸?”

张浩天笑了:“死要面子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有这么说话的吗?”杜申利给张浩天说的只有苦笑。“知不知道吉利?别整天死啊,棺材啊,挂在嘴皮子上。”

“我能不说吗?你自己还说空中什么可能性都存在,被人家击落又算得了什么事,可你自己看看,没把那个海罗夫斯基打下来,你就不肯离开战场了!天空那么大,你知道海罗夫斯基在什么地方。想要在空中再次遇到,那不和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谁说我是为了海罗夫斯基不肯离开这里?你小子太小看我了,我可是为了民族解放,为了世界和平,为了人类自由,才不畏艰辛留在这里。”

“鸭子死了嘴硬,还不肯承认!你自己前几天不还在对我抱怨那个海罗夫斯基当了缩头乌龟?”张浩天似笑非笑看着杜申利,好象杜申利越窘迫,他就越开心。

杜申利站起朝沙滩走去,嘴里嘟囔着:“不和你说了!你小子存心气我来着。”

“我哪有……别走啊,等等我!”张浩天站起来追着杜申利而去。

山坡下是金黄的沙滩,海风卷起片片轻曼的黄纱打着旋在沙滩上翩翩舞动,风掠过松树丛,发出呜呜啸声,沙滩的另一头,青色的波浪此起彼伏,滚滚而来拍击着黑色礁岩,发出一阵阵轰鸣,炸出万点洁白的浪花,延伸到海中的岩石,在波浪中忽隐忽现。

张浩天坐在草坪中,手放在额头,搭着凉棚眺望远方。阳光洒在身上,照得人浑身暖洋洋,远方蓝的发黑的海面上,一条帆船在海浪中摇摆不定,几只白色海鸥追逐着那条船,于海天之间划出几道漂亮的弧线。

刺眼的阳光下,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蓝的发黑的海水,金黄的沙滩,黑色的礁岩,青翠的松树,黄褐色的枯草……张浩天眼前的景色就象描绘午后的一幅水粉画。

海面波光粼粼,张浩天的心也随着波浪律动,毫无做作感,一切都那么自然,人与天地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调和,他好象感受到什么,却又抓不住,却并未对此有所不慢,一切都让他顺其自然,不经意中,张浩天发觉自己明白了些什么,他感受到世界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