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盗——司马科!竟然打我的后脑勺,差点要了我的老命!’”我说。
“后脑勺?”法官问。
“可是现在,你的证词里说,你是被打中额头晕过去的。如果你是真的被打晕过,会连被打中哪里你都会弄错吗?”我问。
“…………呜…………好象…………稍稍有点大意了。”艾星延说。
“………………艾星延先生,可疑之处,不只是在刚才的证词里边。”我说。
“这…………这句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比如说…………他不把预告信交给警察,这一点就够不自然的了!看起来…………好象是他不想让警察来布防吧!”我说。
“哼…………恩。天才的做法是很难被世人理解的…………”艾星延说。
“是吗!”我说。
“当然,谁都会有犯傻的时候。正因为人的活动常常是不可理喻的。所以人才能称之为人…………你们也是这样吧…………”GOD检察官说。
“反对!不不不,你这是在狡辩!”我说。
“我在狡辩什么?”GOD检察官重重的把咖啡杯摔在桌子上。
“……………………”我一时语塞。
“不断解决疑问。那就是…………本人的原则。”GOD检察官说。
“……这家伙…………这么快就想逃避问题了,这可能是个反击的好机会!”我心想。
“…………成堂,请说说你的主张。”法官说。
“…………好的。辩护方的主张是…………!其实很简单!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这位艾星延侦探才是…………真正的怪盗——司马科!”我说。
“哇呜!”艾星延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辩护律师,这到底怎么回事?”法官问。
“…………艾星延侦探实在有很多疑点。首先他在案发现场躲了起来,所以没人发现他。而且,在上次的案子里由于张警官和警察突然出现,所以他只好把偷到的赃物又交了出来……”我说。
“那、那是我……根据现场的情况和怪盗以往的作案手法做出完美推理,才在警察漏搜查的地方找到的…………”艾星延流着冷汗说。
“不对吧,艾星延侦探,更好的解释是…………你自己就是怪盗——司马科!”我说。
“呜哇!”艾星延又大叫。
“可…………可是,辩护律师!这张照片…………拍到了怪盗的身影啊!拍照的摄象机是兴隆商厦提供的!他做不了什么手脚…………”法官提醒我。
“他没必要做什么手脚!艾星延利用侦探的身份假装在地下仓库看守……其实他是化装成怪盗大摇大摆把罐子给偷了!”我说。
“什么?…………名侦探是…………大怪盗?是不是真的?证人!”法官问。
“………………………………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盗——司马科的手法确实只有天才才能做到!例如我名侦探艾星延!…………也许我的确很适合做假面怪盗,大家说是吧!”艾星延突然狂笑起来。
“什…………什么?证人…………你这是认罪了吗?”法官问。
“成…………成堂!”珍珍望了我一眼说。
“好…………要一鼓作气!艾星延,我要将你这个怪盗绳之于法!”我大叫。突然一杯咖啡连同杯子一起向我砸了过来,重重的砸在我脸上。
“反对!”GOD检察官大喊一声。他手中的咖啡杯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用想也知道,咖啡是他砸过来的。“混合咖啡102号…………这是我请你喝的。”GOD检察官慢吞吞的说。
“GOD检察官!”法官吃惊的看着这个无理的家伙。
“名侦探等于怪盗…………你们可真会联想啊。不过…………现实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GOD检察官说。
“可、可是!辩护方有可靠的理由………………”法官说。
“…………确实,听起来是挺有道理。不过……这都是你们光靠嘴说出来的。辩护律师…………你说这位侦探是怪盗。那…………请你拿出证据来啊。希望你的证据有我的咖啡…………那么完美!”GOD检察官说。
“辩护律师!不要老是楞在那里…………请你拿出决定性的证据吧!”法官说。
“啊?好、好的…………”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很着急。因为我手头并没有这种决定性的证据。
“没、没问题吧,成堂?”珍珍问。
“…………艾星延侦探现在,正处于劣势……我必须打铁趁热一鼓作气把他击倒吧!可是,我手里有这种决定性的证据吗?”我心想。“证明艾星延侦探是怪盗——司马科的决定性的证据是…………证据是…………证据………………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证据!”我说。
“哼!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失败了也要抬起头来。”GOD检察官不知道又从哪弄出一杯咖啡边喝边说。
“…………呜呜呜呜………………”我被他说的无话可说。
“…………原来如此。辩护方根本没有证据,所以一切都是推测啊…………”法官说。
“…………不行!现在如果停止攻击的话…………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证明这家伙是怪盗了!”我心急如火。
“成堂…………不要泄气,再好好想想!”珍珍鼓励道。
“…………不行…………看来…………还不是时候。”我说。
“怎、怎么会……我们会输吗?”珍珍问。
“…………没想到,辩护律师。你这么会凭空捏造啊…………”艾星延得意的说。
“无、无话可说…………”我心想。
“这么说这位证人的嫌疑已经被解除了!那么,GOD检察官。还有其他需要做证的…………”法官说。
“等等!”突然一个女声大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法庭门口。
“你………………你…………你…………你是谁?”法官问。
“那很重要吗?我是谁之类的话?”田心华走到法庭中央。
“心、心华小姐?…………你怎么会来这里?”我诧异的问。
“成堂!你们要找的…………是不是这个啊!”田心华拿出一个大皮包问。这个皮包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那是…………皮包?”法官问。
“关键是皮包里边有什么。…………怎么样?”田心华从皮包里拿出了贡子之罐。
“那…………那是…………”法官问。
“是贡子之罐!成堂!”珍珍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你,这位小姐!你是…………在哪里找到那个罐子的?”法官问。
“听好了,别吓着。是在那个所谓的名侦探,艾星延先生的事物所里!”田心华说。怪不得我瞧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放在艾星延的律师事物所桌子上的那个呀。
“心华,你好厉害啊。”站在被告席田优激动得大喊。
“……哼!怎么样,艾星延先生?”我立刻变得底气十足起来。
“…………………………”艾星延的冷汗直流。
“这下你没话说了吧?你就是…………”我说。
“反对!哼…………!开什么玩笑……”GOD检察官突然说。
“GOD检察官?”法官问。
“从前的男人不敢随便乱说话,不过现在…………没有人能阻止男人说话。这就是时代的进步……”GOD检察官说了些很难懂的话。
“难、难道…………还不准备承认吗?”法官问。
“问题是,把罐子拿来的这位小姐。说你呢………………你就是田优的妻子是吧?”GOD检察官问。
“那、那又怎么样?”田心华问。
“哼…………!真是太令人感动了。为了救自己的丈夫…………大老远跑来说了这些话!”GOD检察官说。
“你…………你什么意思?”田心华问。
“既然是犯人的妻子,那把罐子找出来不是轻而易举的吗?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在侦探的事物所里找到的…………是吧。”GOD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罐子找到了…………那又怎么样?问题是……那罐子原先是在哪里…………”GOD检察官说。
“这罐子…………确实是从他的事物所里拿过来的啊!”田心华说。
“……这个城市……流传着的谎言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再添砖加瓦了。……小姐。”GOD检察官说。
“不是的!我…………不会做那么无耻的事!”田心华说。
“心、心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