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又见佳人(1 / 1)

千秋贼梦 大漠飞烟321 5671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三章 又见佳人

回到办公室已是正午时分,由公安局、国安局等几个部门成立了联合专案组彻查此案。

领导在会上做了安排和布署,由我和绍军把案发现场的情况向各局领导汇报。在场所有人都认为这不是几起普通的谋杀案,这案件的背后一定隐藏了一个更大的犯罪组织和不可告人的密秘。

公安局长苏加建宣布:“从即日起,取消所有休假,直至彻查此案结束。”

我悄悄对绍军说道:“这次可有事做了。”

散了会,两家房地产商的家属也来到办公室,两家的家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不幸已是悲痛万分,我宽慰她们几句,让小警员李珊给每人倒了杯水。

忽然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失声大哭起来,扑嗵!一声跪了下来,哭泣着喊道:“同志啊!你可一定要抓住凶手为我们家老范申冤啊!”

我和绍军忙站起来和李珊一起把她扶起,让她重新坐好。

我用聊家常的口吻向她们问道:“最近范老板和刘老板都和些什么人来往?”

两方家人所提供的来往人员都是些众所周知的商人和生意场上的建材商。

绍军问道:“最近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工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或是与什么人合作做了什么特殊项目?”

双方的家人回忆了一会,其中一个人说道:“半年前我们家老刘和老范一起去了一次泰国,这一次是两人一起外出时间最长的一次,去了半年多才回来。回来后带回了一些钱,也不提到哪儿去做了什么工程,再三追问下,老刘才说他俩去那边承包修山洞。回来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呜呜呜……”

绍军接着问道:“他俩带回了多少钱?”

“两人一共带回大概两百多万元。”

……

送走了所有人,我和绍军坐了下来仔细翻看刚才询问的笔录。

李珊在一旁说道:“这两家人始终没说出他们所修筑的山洞在哪?”

绍军点点头点了一支烟说道:“是啊!这两个建筑老板所做的工程始终不让家人知道,那一定是怕他们的家人担心,他俩究竟做了个什么工程呢?”

我放下手中的计算器说道:“从他们获利的金额来看,这项工程所耗费的金额至少在两千万元以上,从他们工程的时间来看,也确实符合挖个洞、修个毛路之类工程的时间,可最近东南亚国家有谁投资了这么个项目呢?”

李珊想了一会问道:“要不要通知泰国方面查询一下呢?”

我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俩的这项工程绝对不会在泰国,要是这两人做了这么一个光彩的跨国工程,回来后就不会这么遮遮掩掩了,一定要大张旗鼓地宣传,增加自己的声望。”

李珊又接着问道:“按两人的资产来算,这两百万的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两人为什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到境外做了这么一个见不得光的工程呢?会不会是受到了某种威逼呢?”

我们正限入沉沉的思考。忽然一个剃着阴阳头,染了半头绿发,穿了一身画着骷髅头的黑T恤的男子紧张地闯了进来,大声地说有人要杀他,请求我们拘捕他。

我一看正是丧彪的手下,心里顿时象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没好气地说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叫什么名字?你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拘捕你?”

此时这兔崽子不再有往日的嚣张气焰了,吓得浑身抖作一团,嘴里一个劲地喊:“求求你们!我叫黑皮五,有人要杀我,救救我!快拘捕我!”

李珊提过一把椅子让他坐下,绍军递支烟给他,这小子深深吸了口烟稍微镇定了些,这才结结巴巴说道:“今天上午,我正要到一家歌厅去收保护费,顺便通知这一片区的辖户,丧彪死了,以后这一片区以后就是我做主了,谁曾想到刚走到半路上不知从哪儿飞出半片玻璃,嗖地从我脑袋上飞过,削去脑门顶上的一片头发后撞在一棵树上,把树也砍折了,当时我就吓得半死,一想到彪哥的惨样,我吓得腿肚子都抽筋了,所以我就跑你们这来求救了。”

李珊冷笑几声,用讥讽的口吻向他问道:“上次把你请进来时,你不是说你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现在却怕成这样?不就一个杀手吗?领着你那帮小弟一拥而上不就把问题解决了?说不定顺便把你大哥的仇也报了。”

黑皮五难为情地傻笑了几声说道:“大姐,你就别糗我了,我这不是不懂事嘛,你别看我平时张狂,我也只是敢欺负一下老实人。”

我和绍军走近黑皮五,往脑门顶一看,那半头“鬼毛”真被利器整整齐齐地削了一片。

绍军问道:“你有没有看清杀手的模样?”

黑皮五哭丧着脸说道:“我逃命都还来不及,哪敢去看啊!”

正询问着,绍军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接过电话后,绍军的脸立刻象浓云密布的天空被一丝明亮的阳光刺破,忙让李珊把黑皮五带下去后,满脸兴奋地对我说:“雪芮要来了,明天一早就到!”

“哦!”我也兴奋不也,禁不住站了起来。

“五年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她有没有变样?”我边搓着手,边来来回回地走动着说道。

绍军欲言欲止,还是忍不住问道:“对了,这么几年了,怎么你就没和她联系过?”

我叹了口气,慢慢坐下说道:“怎么说呢?在空军自从被踢出来后,我就感觉自己好失败,每次拿起电话刚要拨号,就会想到她要问我现在在做什么呢?我该说什么好呢?说自己在单位上爱岗敬业,还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哎!尽管我也很想她,哪怕就算能听听她的声音我也会很开心,可是一想到这些,我又只好把电话挂了。”

绍军笑了笑说道:“是啊!要是不发生那一件事情,说不定我们其中一人已和她喜结良缘了。不过你也有些太自卑过头了吧,毕竟过去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再怎么你也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至少你也该写封信啊什么的吧?还记得我们三人一起追她的那段时光吗?好留恋那段时光啊!”

那段最开心的日子忽然在我记忆中一闪,我全身猛然象被电流击中了一般,仿佛又回到那个梦一般的年华。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坏笑着对绍军说道:“我记得那时候就你小子献殷勤最多,成天老屁颠屁颠地围着人家转,我和剑东常说你小子老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啊,还反驳我们,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呵呵呵……”

绍军一口还没咽下的水差点喷出:“那是我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嘛,谁见过像你们俩小子追女孩子的,约人家去喝杯冷饮都还要绕着弯子找借口,难怪你们两小子嫉妒,要不是顾及兄弟情份,不讲公平竟争原则的话,这朵军中之花早落入我囊中了。”

“哟!哟!哟!你小子,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房了呢。”

“谁希罕你们那三分的颜色,我自己不就是天边的那条七彩虹,全身都是绚丽的色彩。”

我摇摇头嘘了一声:“臭美的你!”

绍军递烟给我,正色地说道:“咱们一码归一码,兄弟归兄弟,平等竟争的原则可不能变。”

“好!老规矩,击掌为誓!”我伸出右掌和绍军连击三掌。

绍军帮我把烟点上,换了一幅笑脸说道:“你看咱们明天是不是分分工,拎东西的活你来,买单的事嘛我办……”

还没等绍军说完,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那可不行!怎么好事全让你一人占了,没我的份,还是换过来,拎东西你来,买单我去。要你嫌累的话,两份活我一人全包了。”

绍军一撇嘴:“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我把头摇得象个风扇:“大的方向不能改变,小的问题可以商量。”

绍军伸出握紧的拳头:“老规矩?”

“老规矩!”

“石头、剪子、布!”

“真见鬼,我怎么出了石头,我刚才是想出剪子的啊!这局不算,咱不以一局定胜负,三打两胜。”我暗暗骂自己怎么会出剪子啊!

绍军得意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是不是还要把拎东西的活也一块按老规矩办了?”

“去去去,谁说我说话不算数?我就包了那拎东西的活,你小子可别跟我抢。”

哎!在我的记忆中,过去我猜拳就从来没输过给绍军,今天怎么就栽了?

“对了,明天要怎么才能窝工呢?”

在这最让人兴奋,巴望今天赶快天黑的时候,绍军竟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真让人有些扫兴,不过这也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你那天从那老头裤衩里找到的那片非金属、非塑料的东西你还没交上去吧?”

绍军掏了掏衣兜,摸出那片残片说道:“这不,还在这呢。”

我一拍手说道:“行,有这玩艺在就行了,呆会就去和苏局长说,明天我们去小西村附近看一看、问一问,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回来后我们就用这破残片交差不就行了!”

一大早我们就来到车站等候,眼巴巴盯着一辆辆进站的汽车,终于把那辆远到而来的客车给盼来了,客车刚刚停稳,我俩就迫不及待地冲到车门口,那个最期盼的身影最后[奇]一个从车上走了下来,我兴奋得好想上[书]前一把将她抱住,她比我记忆[网]中消瘦了很多,那纯真的笑颜已经有点成熟的风韵,曾经柔水般的眼神已变成了干炼、沉着。

我上前帮她拎着行李,高兴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绍军似乎比我还紧张,竟连手要往哪儿放都不知道。

我们开着车,载着她在市中心转了一圈,陪她到各个大商场购物,带她到游乐场玩耍,疯狂的过山车、海盗船把我晃得阵阵头晕。

中午我挑了全城最棒的一家餐馆――在满逸阁餐馆吃午饭,一坐下,服务生递过菜谱,我接过菜谱看都不看,就点了雪芮所有最爱吃的洋芋食品,炸洋芋、洋芋丝、红烧洋芋、拨丝洋芋、洋芋丸子、老奶洋芋……满满摆了一桌。

雪芮抿嘴一笑:“你们都快把我包成洋芋包子了!”

我和绍军相互看了看,也陪着傻傻地笑了。

绍军拿过一瓶87年的红酒,给雪芮满满斟了一杯,这才问起雪芮这次怎么到南方来了。

雪芮浅浅喝了一口红酒,笑了笑说道:“我只是接到命令,让我来这执行一项任务,具体来做什么,要等报了到才知道。”

绍军挠了挠头说道:“一直以来你都是飞运输机,不会是部队又装备了什么新玩艺,把你调到这我来驾新型运输机吧?”

雪芮微笑着摇了摇头:“汶川大地震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飞伊尔76为灾区运送救灾物资了,你们俩就别瞎猜了。快给我说说你们这些年都碰上些什么有意思的事?”

绍军叹了一口气说道:“要说最有意思,最离奇的事就数这两天发生的这件案子了,迷团重重,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就快说给我听听啊!”雪芮饶有兴趣地催促。

我就把一夜五命的案情添盐加醋地从头倒尾给雪芮说了一遍。

雪芮听完也感到非常吃惊:“那就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喏!这就是唯一找到的线索。”说着绍军从兜中把那片似塑料非金属的残片掏了出来。

雪芮接过残片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忙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雪芮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才说道:“这是一种用来做超小型雷达的复合材料,我在部队的内部资料中看过这种材料的介绍。用这种复合材料制成的雷达是专门用来临时引导大型战略轰炸机或隐形战斗机使用的。”

我和绍军听了都不禁目瞪口呆。

我们又聊起了过去在部队的往事。

我忽然想起那位让我们尊重和挂记的人:“严师长还好吗?”

雪芮轻轻叹了口气:“自从你们离开后,朱大喇叭(朱宝全)借你们的事排挤他,他先后几次被降职,后来他自己申请退伍了,我也一直没他的消息。”

一提到朱大喇叭我顿时气得牙痒痒,如果当年他能网开一面,不提那么多处理我们的议建,或者是一言不发,我们也不至于离开空军。

绍军恨恨地说道:“这王八蛋现在还没走啊,还不知他要害惨多少人。”

雪芮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自从严师长走了后,他就顶替了严师长的位置,现在已任最高参谋部部长兼情报处处长,我这次来,也是他的安排。”

我差一点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这家伙派你来也不告诉你执行什么任务,一定是夜猫子进宅――不安好心,你可得多一份心眼。要让我碰到这王八蛋,我非得好好给他点辣面汤尝尝。”

吃过午饭,雪芮就要到部队驻地报道了,依依不舍地我们将她送走。

刚走进办公室,李珊就推门进来,说道:“黑皮五回想起一件事,要向你们两位交代。”

黑皮五被带了进来,还没等我们开口就急不可待地说道:“两位大哥,我忽然间记起一件事来,在丧彪死前一个月,在洪景天饭店请了手下所有兄弟吃饭,那天丧彪拍着胸脯对大家说,只要跟着我好好干,不用几年,大伙想做官就做官,想要钱就有钱,想要美女任凭自己选……还在喝高了的时候,他还拉住我的手对我说,等以后我做了云南王,我一定封你个县长做做。”

绍军问道:“当时他是喝醉了才向你们拍胸脯的吗?”

黑皮五连头带手一起摇着说:“没、没、没,当时他一滴酒也没喝。”

话还没问完,李珊急勿勿跑了进来:“孙局长和苏局长让你们俩马上到局长办公室去,两位局长脸色不好,你们小心些。”

我和绍军刚走进局长办公室,孙局长劈头就问:“你俩找到什么线索了?”

绍军忙把衣兜中的残片掏出交了上去。

两人看了看,也不问残片的来历,苏局长头也不抬地问道:“案情查得怎么样了?有什么重要的进展?”

绍军立正站好答道:“报告局长!目前案情最大的进展就是还暂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苏局长重重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你们两小子,一个早上都到商场、游乐场查到些什么线索了?啊!”

真见鬼,怎么两位局长什么都知道了,我也跟着站了起来,立正站好,等着挨训。

过了一小会,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一男一女两人走了进来,我偷偷斜眼看了一下来人,嗬!哪儿跑来的警服模特,1.75米的身高,眸清齿白,白晰的肤色泛着淡淡的红晕,一身新款警服穿在身上,多一分则松,少一分则紧。

孙局长冲我们俩轻咳一声,对我俩说道:“这一位是国际经济犯罪科的杨督察,杨青同志。专程从北京赶来调查图洛诺夫的案情。现在就给你们一个待罪立功的机会,好好配合杨督察调查图洛诺夫非法经济收入的来源,一切听从杨督察调遣。”

“是!”

孙局长又指着另一人介绍道:“这一位是杨督察的助手,刘杰同志,你们在一起要好好交流。”

“是!”

我这才正眼看了看刘杰,也不知道为什么,才一见到这小子,这小子目空一切的神情就让我感觉哈气都不顺溜。

我们抽调出所掌握的图洛诺夫的一些资料,和当晚案件现场的所有音、视频资料交给杨青,并一起讨论了一些可能导至图洛诺夫死因的推测和分析。在一旁的刘杰却不时地说些风凉话,但只要一有机会就向杨青大献殷勤,可把我和绍军惹得一肚子火。

到了晚饭时间,我们请杨青一起出去吃饭,杨青不大习惯南方的饮食,我们决定请她到一家北方面食馆吃拉面。

刘杰又在一旁冷言冷语地说道:“这破地方,有什么咽得下肚的,哼!”

这下可把绍军气坏了,凑着我耳根说道:“呆会想个办法整整这小子。”

我是这家北方面食馆的老熟客了,老板一见到我们就热情地招乎我们座下,边擦桌、倒水、敬烟,边询问我们要吃点什么,一边还不停地向我们炫耀他的新面食――白斩鸡拉面。

杨青对这种家乡风味的拉面很感兴趣,我就让老板先做四碗拉面,再配几碟北方风味的小菜。

我借洗手的机会绕到后堂厨房,正在做拉面的小陈师傅见到我忙向我打招乎。我低声问小陈师傅:“上次我尝过的那种涮辣还有没有?”

“有啊!宇驰哥是不是还想尝尝那辣椒的滋味?”小陈师傅说着就打开了厨柜拿出两包涮辣。(这种涮辣是云南最辣的辣椒,只要在一碗清水里涮三圈,那这碗清水就会变成一碗火烧火燎的辣椒汤。)

我指指一碗已盛好鸡汤的碗对小陈师傅说道:“今天和我来的那一个朋友,他特喜欢辛辣的口味,老嫌我们本地的辣椒不辣,呆会你就用这两包涮辣在他的汤中涮上个十七、八圈,让他尝尝什么是我们南方的地道辣味。另外三碗你可就别涮了,我尝过一次后就再已不敢领教了。”

小陈师傅笑呵呵地说道:“那好吧!呆会我在涮了辣椒的面上横放半支鸡翅,你把这碗端给那大哥就行。”

不一会,面抬了上来,我把横放了半支鸡翅的一碗递给了刘杰,并往自己碗里放了两勺红红的油辣椒,转眼看了看刘杰的碗里说道:“哥们,敢吃辣椒吗?我们南方人常说每餐不吃辣椒三大勺,就称英雄也宛然,哎!我算不了什么大英雄,所以每餐饭只能吃得下两勺。”

绍军也跟着搭腔:“哎!说起来惭愧,我也只能和宇驰兄一样算个三分之二的英雄。”说完往自己碗里也舀了两勺辣椒。

杨青将信将疑地抬过辣椒碗,我忙阻止她说道:“我们南方还有个禁忌,女孩子是不能吃辣椒的,吃了会变得性格泼辣,会嫁不出去的。”

杨青不好意思地把手缩回,我们三人眼光不约而同一起向刘杰望去,没想到刘杰这小子一口气往自己碗里连舀四勺辣椒。

这白斩鸡面的味道可真不错,汤鲜、肉香、面软滑,杨青一口气吃了两碗,我和绍军每人甩下三大碗,唯有刘杰捧着自己那碗火辣辣的面吃得真情流露,吃得眼泪和鼻涕飞流直下三千尺。

吃过面,我们陪杨青四处逛一逛,刘杰满面通红,抱着肚子告辞回酒店去了,也许这小子正忙着去买冰水给他的肠胃做冷敷去了吧。

杨青向我们问道:“你们南方吃辣椒都还有些什么规矩和学问啊!都说来让我听听好吗?”

我忙解释道:“也就是刚才吃面时说过的那些了,这些都是我们本地的风俗。”

绍军忙连声说道:“是、是、是……这就是我们本地的风俗。”

想到刘杰那个熊样,我和绍军禁不住暗暗好笑。

杨青很感兴趣地接着问道:“那这些有意思的风俗规矩又是谁定的呢?”

我失口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