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出来了,明日我等再去将那藤蔓砍掉便是。还好娃子命大,没有野兽从其身边经过。”村中人看着程诚伤口,一阵后怕。
程诚他爹擦干额间冷汗,拍着程诚肩膀,“走走走,回家吧。回家后,叫你娘给你炖鸡汤。”
听到炖鸡汤,程诚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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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好,走啰,回家!”
说罢,其奔跑着向村中跑去。
…………
之后的数月,程诚只要有机会就想去夜如明住所一探究竟,然而不是遇见公鸡拦路,就是天降暴雨将上山路尽数冲毁。
总之无论其怎么尝试,都会被莫名其妙的状况阻碍其脚步,这时间一久,程诚心中再不甘也打起了退堂鼓。
这一天的深夜,程诚决定尝试最后一次,只见其手中拿上了弹弓,穿上了登山靴,全副武装地朝着半山腰走去。
“臭鸡,再敢拦本大爷的路,我就将你打来炖了!”拿着弹弓程诚狠狠说道,对于那只鸡,他已经忍无可忍。
他走到那上山小路之时,探出一个头观察着四周,企图找出那只鸡的下落。但让他惊奇的是,那每日都会在此的那只鸡居然消失了。
皱起眉头,程诚连忙撒腿朝着山上跑去。他的登山靴,鞋底有着铁刺,即使天下雨他也可踩着泥泞攀爬但出奇的是,今晚也并未向往昔一般下起大雨。
就这样程诚一路无阻的来到了夜如明所在竹屋,这一切都让他觉得颇为不真实,又暗自惊喜。
程诚调整了下心绪,程诚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夜如明竹屋所在。竹屋此刻还亮着灯,程诚绕到高处向屋内看去之时,他发现有个人躺在屋内地上,周身黑雾弥漫,极为痛苦。
“药老!”程诚顾不得再躲藏,连忙朝着夜如明所在竹屋跑去。他毕竟是在山间长大的孩子,几下便跳进了院内,朝着躺在地上的夜如明跑去。
此刻倒在地上的夜如明,浑身抽搐着,满脸狰狞之色。周身的黑雾时而变为人脸模样,时而变为幽灵漂浮,神秘莫测。
“这……”程诚哪里见过这些东西,一时间不知所措,愣在了原地。
沉默片刻,他鼓起勇气高声问道:“药老!我能帮你什么吗?”
这一声,似乎让夜如明恢复了点神志,只见他艰难开口道:“是,是程娃子吗?”
“是我,药老!我,我能帮你什么吗?”
“去把旁边木柜里面的,青,青色丹药给我拿来……”夜如明说着目光看向一个木柜。
“哦哦哦好。”程诚顺着其目光发现了一木柜,应声之下连忙打开木柜找起来丹药来。
不一会儿,他找到了夜如明所言的青色丹药,丹药之上有些青色雷霆浮现,光是拿着,程诚都觉得阵阵手发麻。
但程诚不敢多想,拿着那丹药来到夜如明身边。
看着其周身的黑雾,程诚眼中闪烁恐惧,额头留下冷汗,后背更是早已被其汗水打湿。
犹豫片刻,程诚深呼吸一口,下定决心冲进黑雾将夜如明扶了起来,将那青色丹药喂进了其口中。
丹药入体后,夜如明脸色一瞬间恢复了许多,连忙盘膝起来,屏息凝神吐气吸纳起来。
随着夜如明呼吸,屋内似有雷鸣,时而有着紫霞从其鼻内喷出,看得程诚失神称奇。
经过两柱香时间,夜如明似乎恢复了过来,周身的黑雾消失不见。
只见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露出微笑对程诚说道:“想不到最后竟是你救了我一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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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五章 弥留之际重返战场
“药,药老……刚才那是什么。”程诚忐忑问道。
夜如明叹息一声,说道:“心劫。”
就在程诚想要问道什么时候,一道人影随着一阵狂风,出现在了夜如明屋内。
这人脸色焦急,气喘吁吁,正是袁钟。
近几年,夜如明偷偷找上袁钟,让其帮忙制作压制心魔的丹药。因为夜如明在十年前发现,他已经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安稳渡过心劫了,无奈之下他只有寻找袁钟帮忙。
看着恢复了的夜如明,袁钟沉声问道:“压制下来了?”
夜如明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这小娃娃,我恐怕支撑不到你来了。”
袁钟闻言冲程诚笑了笑,转头对夜如明开口道:“刚得到你消息,我丢下手中事便向这边赶来。但是此地距离西境太过于遥远,我一路狂奔下,也用了几日时间。”
一旁的程诚听到此话,身体一颤抖,他并未去过西境但也知晓西境距离此地有着数十万公里!但此人竟然几日便从西境来到了此地,这让程诚觉得匪夷所思。
闻言,夜如明虚弱一笑,反安慰道袁钟,“无碍,这不是没事了么。”
“要不你随我回府吧,你一旦压制不住心魔,我还可以第一时间出手相助。”袁钟不止一次地让夜如明随他回到其西境府邸居住,这样他也好照顾其。
夜如明神情一暗,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了,等下被他人知晓人族叛徒在你府邸,对你不好。”
听到此话,袁钟勃然大怒道:“都百多年过去了,当年之事你何必一直耿耿于怀?!姬前辈早就命人将你所为澄清,现在已经没人再说你是人族叛徒。”
“别人不提,心里就不会想吗?”夜如明盯着袁钟,沉声一问让袁钟语塞,沉默片刻后袁钟开口,“你为人族做了那么多,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知晓当年之事过于复杂,并不全是你之过。”
“呵,那当年这些有良知的人在哪里呢?”夜如明轻笑一声问道,眼中尽是失望。看着夜如明现在得神情,袁钟一阵心痛。
是的,当年虽然有少数人为夜如明发声过,但大多数的人都是盲目跟从,将自己良知完全抛弃……
夜如明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或许是受心魔影响,竟然如此在乎别人看法。
“不提这个了,你心劫还能坚持几次?”袁钟摆了摆手问道。
夜如明满脸凝重,轻声道:“就下一次了……渡不过便是身死。”
“你……”袁钟听到其言,差点没站稳。
夜如明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道:“活了两百年了,够了,没事。”
袁钟眼中闪过悲凉之色,几番欲言又止,最终下定某种决心般说道:“陈师兄与宁师兄,死了……”
这短短几个字,在夜如明脑中不断回响,最后其“噗”地一声喷出一片鲜血,狠声说道:“谁杀的?”
“任,任言生。”袁钟支支吾吾地说出一个让夜如明暴怒的名字。
“是他!”夜如明听到这话眼中瞬间弥漫杀意,让一旁的程诚直接跪倒下去,差点当场死去。最后还是在袁钟提醒下,夜如明才连忙将杀意收回。
“陈师兄和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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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死的时候让我给你说声:对不起。他们本想亲口对你说,但是无论怎么找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