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在几人的豪饮之下,菜还没到酒便尽了。
林森打了个响指,叫来侍者又要了六坛酒,今天不醉不归吧。
半刻钟后,菜终于上来了,大家纷纷动筷。只有聂天宏还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对面前的珍馐看也不看一眼。
“唉”铁男放下了筷子叹了口气,聂天宏这些天一直表现的很冷静,今天终于将心中压抑的悲伤释放出来了。
“兄弟既然你想醉,那就一起大醉一场吧”铁男放下了筷子,端起了酒杯。
崔雄,高白两人面面相觑,看着聂天宏两人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王太极扭头看着林森,小声问道:“要不要劝劝他们”
林森叹了口气,道:“算了,让他们喝,发泄出来才好”
他们四人与西门吹雪虽然也有交情,但却不像聂天宏两人与其的感情深厚,但虽然体味不到那种痛楚,却是可以理解。尤其是林森,前世他经历的生离死别可是不少。
聂天宏、铁男两人身边的酒坛越堆越多,负责这一桌的侍者早已说不出话来。心中默默的算着,一坛五万,两坛十万,三坛,这两人喝了多少钱啊这是拿酒当水喝啊,果然是土豪没错
聂天宏、铁男这一顿酒就是谋醉来的,都没有运功逼酒。
此时,铁男已是有些含糊了,嘴里喃喃说着“吹雪,小白”什么的,有些不胜酒力了。
而聂天宏却只是微醺,只是一双眼睛越发的红了,但却没有一滴眼泪流下,只有一股逼人的寒意从他的身上弥漫开来。
林森几人只觉得温度骤降,入坠冰窟。
好重的杀意,王太极暗道。
甚至就连五米开外的临近一桌,都感受到了这股寒意。
邻桌几人中的一个大汉,一拍桌子就要喝问。有一人向这边瞥了一眼,好像认出了几人。连忙拉住大汉,轻声说了几句,大汉安静了下来,向这边打量着,其他人也是如此。
寒意越来越盛,邻桌几人一边运功抵御,一边打量着林森这里。
“那个穿青衣的就是林森喝酒的是聂天宏”
其中一人问道。
“不错,听说西门吹雪与聂天宏是生死之交,也难怪他杀意如此之重。”,那个认出几人的酒客回答道。
那个原本发怒的大汉叹了一句,“西门吹雪死的可惜,据说其中还有蹊跷。”
“那段视频已经被反反复复的播放了,我也看了好几遍,确实不是致命伤啊”
“难道是剑有古怪”
“不知道,反正没查出原因,只说是大出血引起死亡。”
“放屁,政府也真够废物的,要说就应该把那些异族都抓起来拷问”
大汉怒骂了一句,拿起酒杯往口中倒去,竟是倒之不出。他低头一看,原来杯中的酒已在寒意中凝结成冰了。
一桌人尽是愕然
第一百零四章 魔教圣女
却说,林森、聂天宏六人在登天阁中喝酒。
聂天宏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越喝心中越悲,越悲杀意越盛不一会儿,整个酒楼第五层,温度就下降了几十度。
这使得登天阁第五层和其他几层,好像分成了两个季节,有好些修为较低的酒客,都撑不住纷纷移到了楼下。
邻桌那一桌酒客倒是没有下楼,只是换了一桌调远了距离,一边吃喝着,一边关注这林森这一桌的情形。
也不是没有酒客投诉过聂天宏的行径,不过酒楼的管事出来看了一眼后,就将投诉的酒客劝了回去。大家一听这一桌就是明天要打擂台的林森、聂天宏几人,倒是不再抱怨。还有了解内情的说起了聂天宏和西门吹雪的交情。
于是,修为稍弱的都移到了楼下,剩下几桌都离得远远的,时不时的看看林森一桌,一边喝酒吃菜,一边挠有兴致的预测起明日的比试起来。
这两日的长安星可是热闹万分,大多都是林森的粉丝,来看偶像发威来的。
这登天阁里其实就有不少,若是往日早就上前要合影要签名了,不过明日偶像就要上台比武了,这些崇拜者们也很善解人意的不来打扰。
聂天宏这一顿酒,从中午喝到晚上,铁男早已经趴下了,可他却好像越喝越精神了。
而在长安的一间宅子里,基努和布鲁斯也在喝酒,张丽在一边伺候。
眼见两人一口饮尽。持着酒壶将酒杯满上,突然开口问道:
“你们真的不准备去见林森他们”
基努摇摇头。“林森现在和聂天宏住一起,我等无颜去见天宏啊。”
“是啊”布鲁斯将杯中酒一口喝干。眼睛红红的。
不说,基努同布鲁斯的心中纠结,回到登天阁上。
这时,楼梯口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林森几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款款走了上来。
女子二十岁左右,乌发如墨,肤白如雪,一双眼睛灵动之极。好似落入人间的精灵。
白衣女子四下看了看,对于切肤的寒意似无所觉,此时五楼只有林森这一桌了。
她轻移莲步,走到了另一边靠窗的一处位子,翩然坐了下来。
林森看着女子的侧脸,心中泛起一种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记不起在哪见过此女。
此时,聂天宏忽的哐一声,将手中的酒坛顿在桌上。“今日兴尽了,走吧。”
话音刚落,满屋的寒意好似初雪消融一般,刹那间一散而空。
聂天宏的脸色已是恢复了平静。他顺手掏出一张黑卡丢在了桌上,林森看了一眼,这是一张两百万的不记名限额卡。付这顿酒资绰绰有余。
聂天宏一把扶起了醉倒的铁男,率先向着楼下行去。
林森走在最后。就在到楼梯口时,突有所觉。左手向后一揽。
“恩”手中事物软软的不是暗器,他摊手一看,却是一团窝起来的纸条。
林森回头望了那个白衣女子一眼,那女子正对着楼梯口,望着林森嫣然一笑,美艳动人。
林森看看已经下了楼梯的王太极几人,将手中的纸条摊了开来,几个秀丽的字迹映入眼帘。
“凌晨一点,东郊树林外。”
什么意思林森一皱眉头,他可不认为这是一场偶遇的艳遇。
他再次瞥了一眼白衣女子,熟悉感又一次泛起,林森摇摇头不再多想,下了楼去。
女子看着林森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俏丽的眼睛微微眯起,皓腕轻抬,抿了一口杯中的凤尾酒。
一股暖意由喉间直达胃里,醇厚凛冽却并不辛辣。
“好酒”女子轻声赞了一句,又看看另一边堆了一地的酒坛,不由腹诽“真是暴殄天物啊”
回到住所,大家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时间来到了半夜十二点四十,林森手腕上的通讯仪震动起来,将他从深层次的冥想中惊醒。
这是他自己定的闹钟,他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