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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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嗓子有点痛, 眼睛也被眼泪糊住了,她睁大眼睛望着头顶上的帐子, 都看不清楚帐子上的花纹了。
当然身子才是最痛的, 说什么洞房花烛, 销魂蚀骨呢?都是骗子!
她这才知道以前燕王叫她念经都是为她好,是他怜惜她呢。
阿福觉得自己就像一颗被碾子碾过的黄豆,被压榨得只剩下豆渣了。她累得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帐子外的龙凤红烛还在烧着, 烛光透过薄紅的帐子照进来,成了一团暖红,映得大红喜被之上的春/色越发绮丽。
燕王本来是很满意这不知道谁布置的床帐的, 帐子外的光落进来, 朦胧柔和得恰到好处,让他可以恣意欣赏小羊羔被吃掉时候的样子,但是现在,阿福身上被他肆虐出来的痕迹也清清楚楚地落在了他眼底。
“还疼吗?”燕王知道自己做得过了, 她还是第一次,他却贪婪地要了她两次,但若是时光重来, 他一定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
阿福鼓起了脸颊很不想理他,其前面也还是舒服的。她生气的是, 她明明没有力气了, 他还非要提着她酸软的腰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