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成年礼选了浮空岛神器的根本原因。
我撞破了天妃宫的事情,母后和父君便再也不再我面前半掩恩爱的夫妻。
母后经常在我面前哭,她说:“锦姝,你父君变了。”
她说:“锦姝,你一定要争气,好好修炼。”
她说:“锦姝,你不可以……”
我只能听着,顺从,照做。
其实,我愿意努力修炼的,不是为了旁人为了我自己。
其实,我也希望自己的仪态端方,但我不想永无止尽的努力。我是个小孩子,我也会累。
我想和母后好好的谈一谈,但每次得到的只有无情的镇压。
为什么不愿意听我把话说完呢?
当我再长大一些,母后说的话便更是露骨。
她说:“锦姝,你父君不要我们了,他只喜欢熙和母子。你和景轩若再不努力,日后天宫不会再有你们的立足之地。”
她说:“锦姝,你要争气,咱们一定不能输。”
我不明白,父君不是一场赌局,也不是一件物什,为什么母后会说父君归谁不归谁?
大约,我不懂感情,所以才觉得母后这般疯狂和歇斯底里无法理解。
我劝母后,让她放弃。
然而,得到的只有更加歇斯底里的回应。
其实,我很累。
然后,我趁着自己渡劫,一个人跑出了天宫,去了四方仙界。
其实渡劫对我来说,很简单。我只是不想继续在天宫那个透不过气来的地方继续呆着,我想换一换环境,舒缓舒缓心情。
然后我就遇到了那个人,楚月。
楚月与仙界我见过的所有男仙都不一样,他邪魅不羁,做事情但凭喜好。
看到不平之事,不论牵连到的势力如何庞大,只要爱管就一定管到底。若他不高兴了,即使事情如何简单,被迫害的人多么可怜,他不爱管绝对不搭理。
这种随性的感觉,让我移不开眼。
我行走仙界,只是走马观花。他闯荡仙界,那才叫做仗剑天涯。
少不更事的我,模仿他的样子,模仿他的行事风格,觉得自己脱胎换骨。
然而,楚月接近我却是早有预谋。
当我带着自以为珍爱的他回到天宫,打算让他去见我的父君和母后之时,他暴露了真实的目的——仙界之心。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君和母后联手对敌的场景,楚月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只能节节败退。而被他偷道的仙界之心,被劈成了两半。
我看着重伤垂危的他,第一次弯下了脊背,“求父君和母后饶过他一次。”
毕竟是曾经的双月战神,又有我求情,父君和母后放过了他。
父君和母后各自保存了一半仙界之心,对我一番告诫后没有继续为难我和楚月。
我知道,他们对我失望至极。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楚月去死。
我以为,我的求情会感动楚月,谁知当天晚上楚月就消失在了天宫。
母后告诉我,她手中的那一半仙界之心已经被盗走,楚月虽是曾经的双月战神但已经投奔了堕仙,不能相信。
我的心,仿佛也一同被盗走,一寸寸冷了下去。
做错了事,我不再是当初那个我。
母后让我去争取权利,我便去了。
母后让我照顾景轩,我便放下自己的修炼。
母后在哭自己,我只能陪伴。
母后让我将所有功劳让给弟弟,我照做。
在母后面前,我没有了任何说话的余地。
只能,顺从。
后来,熙和天妃莫名其妙的陨落了。
我知道,天宫很多的人都说,那定然与我母后脱不了关系。
那些人不敢在我母后面前说三道四,却是会在我和景轩面前不加掩饰。
我被母后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好弟弟,自然不肯吃亏。当我将天宫的仙娥和仙官都调教了一个遍后,天宫的人在见到我莫敢不服。
无心插柳柳成荫,父君看到我这方面的天赋,很是开怀。
父君让我打理法部,我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
我成了仙界法部的首领,成了千千万万先人心中唾骂的恶魔。
毕竟天规戒律各种条款都是从我手中制定,而不喜欢被管束的仙人们无法抗拒天宫的威严,只能将不满往我身上发泄。
在背后骂我的人比比皆是。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只要……只要他们不敢当着我的面而将难听的话说出口,那便一切好说。
仙界异动,父君离开了天宫,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只听说父君用了大毅力去复活熙和天妃,莫非是天妃重生了?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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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姝番外2
我不想继续回到儿时那种水深火热的生活中去,父君离开后我便调动了所有力量,争取第一时间打探到消息。
我如临大敌,深怕那个人回来。
虽说熙和天妃和景云没有错,但我却因为他们而确确实实在受罪,因此,对他们的抗拒刻在骨子里。
父君回来了,天妃宫却没有动静,我很诧异。
莫非,父君将人藏在了其他地方?
我偷偷的让人关注父君的行踪,发誓要将事情弄清楚。
然后,我找到了神军工。
法部的人告诉我,天宫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问题,除了这里。
自从我父君出外一趟归来后,这里便变了。
神君宫,我儿时跟随父君来过。
因此,我进入的很顺利,没有惊动禁制。
神君宫中很安静,安静到几乎没有人的地步。
若非有法部的消息,我定然不会发现这里有了旁人。
然后,我看到了那个姿容绝世的人。他侧卧在殿中,仿若一座玉雕。
我听到自己的心“咕噜噜”冒着欢喜的泡泡,我感觉我的神魂都荡漾起来。
我以为在楚月之后,再不会有心动的感觉,哪里想到见到神君宫的人后会这般不受控制。
就在我忐忑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原本紧闭双眼的人翕动睫羽,那双眼缓缓睁开。
我仿若中了定身术,脑中轰然一响,然后思绪便是一团浆糊。
原来,对楚月的那种,只是莫名的崇拜。唯有对眼前这人,才是刻骨铭心。
我慌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衣衫有没有褶皱?发型是不是因为奔波而凌乱?面上的妆容是不是完美?
我第一次觉得局促不安,因为面前这个人平淡滑过的目光。
我的手心发烫,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一般,看到他就想昏倒。
我知道,我完了。
然后,父君来了。他将我轰出了神君宫,怒不可遏。
我仿若变成了提线木偶,根本不知道是如何出的神君宫,回的自己宫殿。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盯着自己的手心发呆了许久许久。
手心处,一道暗红的纹路刺目的很。
“这是情劫!”青萝震惊,“殿下,咱们要不要……”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要先下手为强。
我还未开口,母后却轰轰烈烈的冲了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