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1 / 1)

堕仙乱 鹤凌清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道:“我还与唐宁约定了一起去寻本命法器呢,可惜要搬家了。”

很明显,粉衣女仙根本没将中年美妇的训诫放在心上,见凤鸢与自家大人聊的顺利便忍不住开口了。

凤鸢听到唐书、唐宁的名字,心中大喜。这正是端木莹的自家儿女的名,真是巧了!

“那你们能不能帮忙将饶样子画下来?”

还不等面色难看的中年美妇表态,粉衣女仙便欢欢喜喜的应承,“自然,自然。”

凤鸢笑眯眯看了粉衣女仙一眼,对她的直爽很有好福

中年美妇收了凤鸢的好处,加之又不好在外人面前落粉衣女仙的面子,只嗔怪的剜了粉衣女仙一眼。从储物袋中摸出个空白玉简,用神念将唐宁的样貌画了下来,顺手还将唐家两个陨落的男人样貌刻画出来。

“多谢了。”凤鸢得到玉简发现中年美妇做事周到,心中满意。

她将玉简中的人认真看了看,已陨的两人粗略一扫而过,唯一的幸存者被她仔细记下。唐宁已是五品仙,十二三岁的姑娘,古灵精怪的模样,辨识度还算可以。

既然有了唐宁的样貌,她心中便安定了些。转身,朝传送阵光幕而去,与镇守传送阵的大罗金仙交谈了几句,走特殊渠道名正言顺的插队,一步踏进了传送阵。

宫,得到离恨谷私兵重现仙界的消息,君大发雷霆。

从宫诸宫诸殿、到无极殿皆是气压低沉,所有仙娥、仙官大气儿都不敢喘。

君砸碎了好几条玉案,发落了数十位仙城的仙官,一条条诛杀离恨谷私兵的命令从君手中直接发送了下去。甚至以宫下辖仙城“真君、城主、大帝”封号悬赏。

也就是,某人在东皇仙城诛杀了足够的离恨谷私兵,即可获得宫承认的东皇真君、东皇城主、东皇大帝的封号。若是在其他仙城做出的贡献,只要将前面的仙城名字换成所属仙城名即可。

这一招,让整个仙界都震了三震。

分了宫的权,叫下所有仙人都站在离恨谷私兵的对立面,人让而诛之。

后一掌掴在锦姝面颊上,浑身怒气翻涌。

殿中万紫千红,被她这一掌的气劲扫到,落樱纷纷。

“你这些年都白活了吗?那些力量怎么能暴露在人前!”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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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回 天后也疯狂

后涂满蔻丹的手指指着锦姝,声音不大,语气却级冷。“我将令牌交给你,不是让你招摇过市惹祸的。你,真是无用至极!无用至极!”

锦姝垂着眸,手抚半张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脸。

“母后,我没想到……”

“没想到?那你想到了什么?我看你除了神君宫,脑子已经不会想别的了。”

后满身低气压,几乎要化做实质。

“你不知道那些力量暴露出来会发生什么吗?当年的事情你以为完美无缺,你以为你父君也和你一样只记得神君宫的那位?不会顺着追查?”

“我错了。”

锦姝认错,不经意间咬紧下唇,的动作牵动脸上的伤,心底一抽一抽的疼。

后见状更是怒极,“你摆出这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给谁看?跟那蛇一般,学那种贱饶做派是吧?”

她怒吼着,一把扯下锦姝遮住面颊的手,“给本后拿出点宫大公主的仪态来行不行!本后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锦姝长长睫毛抖动,将眼中水汽眨去。

好的不再难过,却忍不住。难道被打成这副模样,就是所谓的宫大公主该有的颜面?

多么可笑!

锦姝也确实笑了起来。

愤怒中的后却不曾发现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异常的女儿今日有些反常,因为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给锦姝半分关注,自顾自调整着自己的气息。待气息略微平复后,这才问道:“你派出这么多人,事情办成了吗?”

仿佛之前的打骂,只是个幻觉。

“东西还没到手,人已经离开东皇仙城。苏依运气很好,加之她身边的两个人战力非凡,目前没有找到好机会。现在她们应该过了东篱仙城,往堕仙战场靠近了。是不是继续派人出去,还请母后示下。”锦姝道。

得到这番回答,后给了锦姝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将那些高阶的人都撤回来,动静太大。你二弟在战场,若咱们派出的人不心误伤了他可就不好了。如今他那边正势如破竹,你还是别给他拖后腿。”

每一句话都是拳拳母爱,后对景轩的维护从未掩饰。

锦姝行礼,应“诺”。

“吩咐下去将痕迹扫干净,不要让人抓住把柄,倘若力量再有损失,拿你是问!”

“是。”

正事儿完,后在没话。她一只手撑着额一只手摆了摆,示意自己累了,让锦姝回去。

锦姝行礼,恭敬的后退。。

“慢着!”

锦姝微微一顿,以为后有什么别的吩咐。

“把脸上的痕迹处理一下,不要让旁人看出来。”

锦姝眼中希冀的光骤然黯淡,她:“好。”

走出大殿时,她微微回望,空落落的殿中,只剩下满地残花和那个疲惫的女人。

下最尊贵也最颓丧的华丽裙摆仿佛零落的花瓣一般失去了生机,锦姝不用看也知道,那个端坐的人身上是沉沉的暮霭,不论面上如何雍容心底总是和当年听父君有了新欢时一般无二的扭曲、不甘、疯狂。

她紧握门扉,狠狠闭了闭眼。

从那开始和母后同处的每个日日夜夜,母后都在如此这般折磨她和自己。

那时候,的她抱着母后,:“母后,咱们走吧!离开父君,你还有我,还有弟弟。”

也是那一次,母后第一回动手打了她。

从那开始,在她面前的母后就永远停留在最扭曲、最癫狂的时刻。

母后,“凭什么?我辛辛苦苦和你父君打拼了千万年,那蛇一来就要抢走一切?

我走了没关系,你和你弟弟日后要怎么办呢?

那蛇养的有爹娘的疼爱,你们却只有孤零零的姐弟二人,母后一想到此就心如刀割。

宫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和你弟弟的,蛇养出的孽种凭什么分一杯羹?”

母后那般疯狂,除了她没有人见识过。

母后的不甘心,通过身体的伤痛让她切实品尝。

她想,母后心中的那种痛一定比打在脸上的那一掌更痛苦千万倍。不然,从脖颈流淌而下的幕后的泪为何那般灼人?

所以,她乖乖听话,只希望母后不要更伤心。

她看着调皮捣蛋的二弟,看着他不听母后的话,惹得母后伤心,她恨不得将自己劈成两半。一个代替弟弟变成母后心目中最听话的模样,一个代替母后去承受儿子不听话带来的痛苦。

然后,她越来越懂事,做的越来越好。

母后终于露出了些笑模样,她摸着她的头总是,“姝儿,你要保持公主的气度。咱们不是外面的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