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1 / 1)

无限神镇 末世妖狐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忙吗?”我轻轻问。

他点头哀怨道:“是啊,大部分时间都在查你,谁叫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却每天夜不能寐,时刻想着你的事!”他的声音更加轻柔:“现在我死心了,不管你以前怎样,我只问你,以后,你愿否和我在一起?”

我嗫嚅了半天,还是那句话:“……再……过……一个月……”

他很失望地凝视着我,久久无言。我心虚地垂下眼睫,任轻暖的呼吸彼此交缠。空气里,氤氲着令人心碎的暧昧。

我听说,若按《大明律》,叔嫂通奸最高可判绞刑。到时候我就是拼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估计也没人信。不过这年头,礼崩乐坏,社会风气纵欲奢靡,为男女之事较真的人也少。就像在现代,虽然《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制,但包二奶的不要太多!很多人还私下互相攀比二奶的档次,以彰显自己的地位,从没人蹦出来说:“你们是违法行为!”法律是一套,社会默认的又是一套。

不过呢,尽管世风日下,被人撞见总会横生些枝节吧?说不准就……唉,还是快闪……

“我要出去了!”我狠下心,推开他往外面走,心里比绕成一团乱的烂麻丝还乱。

“好,我等你一个月。这个月,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写书了?!”他在我身后沉声说道。

“你需要自己挣钱,就专心画图吧。我们三七分成,你七我三。或者,你八我二也成。衣铺有了你,日进斗金,你多分些是应该的。”不等我说话,他继续道。

这么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二八开。”我转身,眉开眼笑(穿越对我最大的影响之一,就是把我从浪漫主义者变成现实主义者)。

他深深看着我:“我有私心的……我不希望易江南以印书的借口见你。每次他来,我都好难受。”

我诧异地瞥他一眼。想必,快嘴阿布已向他汇报之前江南来访的事了。水稻啊,你如此直接,如此坦白,弄得我反倒不好含糊其辞了。

长叹一声,我轻道:“我会注意自己的言行。”

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上午利玛窦的嘱托:“今天西泰先生恳求我代他约你,你可否给他个把话说完的机会?”

毫不意外地,看他蹙起秀眉,满脸不愉。

“有什么事情,回避也不是法子。他住在京江会馆。”说完,我匆匆丢下他回房去了。

★★★

晚上老洪回来很晚,难得的西房里一夜安安静静。洪府上下人等终于可以耳根清净,一觉睡到自然醒。

想必,那位“安同知”也没什么妙招相助老洪,让一贯“性致勃勃”的老洪也没了心情。同知是个五品官,相当于知府助理,权力也不小。想必这安同知以前拿了老洪不少好处,也帮老洪办了不少事。然而同知毕竟是刘知府的下属。领导决定的事情,还轮得到你翻天了?

老洪同志,你终于也有烦心的时候啦!哈哈哈!

蒙着被子幸灾乐祸了一会,又有些担心江南。我不怕他对付老洪,因为老洪欠揍欠罚,生意失败也是活该。我担心的是江南如果钻进牛角尖,整天执着于和老洪争斗,人生未免太阴暗无趣。看他下午那激动的样子,我心有余悸。

江南,你千万别想不开啊!老苏说了: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后人又添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总之,凭你的客观条件,找个好姑娘也非难事,就不要往死胡同里面钻了!你的晚词,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的绝交信,你也收到了,还是趁早物色一个贤良淑德的美女成亲吧!

★★★

翌日一早,老洪又和洪福出门忙碌了。

福嫂看着绝尘而去的豪华马车,忧戚地说道:“男人家做生意,真的不容易!可别把身子累伤了喔!”

我附和福嫂说了些关心的话,福嫂感动不已,慨叹道:“要是二房有夫人你这样识大体就好了!那狐媚子整日就知道纠缠着男人!外头有个不清不楚的表哥,回家里还缠住老爷不放。嗨,这个老爷也真是的!”她忽地捂住嘴,自知失言,嘿嘿地笑着离开了。

宝带今天依然寂寞地在家刺绣。说实话她的绣工估计只比一窍不通的我好那么一滴滴。瞧她在西房长吁短叹、坐立不安的烦躁样,活脱脱像犯了经期综合症。哪能静得下心来绣花啊?

老洪再这么冷落她几日,恐怕我编织的绿帽子还没成功,妖女就要先下手为强,把她编的那顶抢着给老洪套上了。

生意遭遇阻力、女人不安于室……洪非尘,你可有危机四伏的感觉呢?

我无声一笑,铺开宣纸,提笔作画

精心画好一张图,阿布急匆匆来禀:“夫人!安同知来了!正坐在前边厅里!”

“安同知?就是老爷那个拜把子兄弟?”我可没兴趣搭理这些人,“老爷不在家,你叫他请回吧!”

阿布急道:“我已经说了老爷出去了,安同知说他有重要的事与夫人商议,就是要见夫人您。”

我转头习惯性地请示小禾:“我和这安同知很熟吗?”小禾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

“那么,他和我商议什么事呢?太奇怪了!”我很是不解。

阿布道:“夫人,他说不定真有要事呢!”

我点点头,随阿布到前面去。

正文 老洪的危机B

更新时间:2010-8-30 10:41:48 本章字数:3185

“安赋康见过夫人!”一进正厅,一个身穿深蓝锦袍的男人向我打躬作揖。

待他抬起头来,我不由一愣。你道这刘知府的助理“安同知”乃是何人?竟然是那天纳妾宴上频频闹酒的山羊胡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了争如不见。

洪非尘昨天专程去拜会他都无法解决问题,今天老先生跑上门来找我谈什么?

“安大人请坐!”我冷冷招呼。阿布为他沏上茶后退下。

安赋康捋捋胡须“呵呵”笑道:“弟妹客气了!我和非尘是什么关系?不要‘大人大人’的嘛!叫得多生分!”

我瞥他一眼,淡淡道:“不知大人前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言!”

他笑得更加猥琐,山羊胡子一颤一颤的:“哈哈哈,弟妹真是个痛快人!”

独自笑了半天,他见我不假辞色,把脸凑过来低声道:“弟妹想必知道非尘的难处吧!”

我皱眉:“安大人指的是绣品的事?老爷生意上的事,我们妇道人家从来不管的!”

他涎着脸笑眯眯地说道:“这次不管可不行啊,那个损失就大了,丢了真金白银还在其次,做贡品本就图的不是银子;最严重的是砸了洪记多年的牌子,以后生意就要走下坡路了!”

我暗笑:砸了牌子挣不到钱才好呢!男人如果是有钱的,和谁都是有缘的。钱一多,就邪念丛生、淫火烧心了!

安赋康挨近我悄声道:“我已经代非尘老弟从中周旋,刘大人的意思也松动了。只是一个关键的事情,不知道你肯不肯做?”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