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再来时,已经能将纸鸢放得比云还要高,我的相公不信邪,非要与公子比试,结果一连被风绞断了七八根线。”
丢人是丢人,但白府的主人并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邀请凤怀月常来做客,双方就这么熟了起来。红鸢夫人道:“也因为公子那阵频频往我家中跑,连带着白府名声也好了许多,客人一多,我与姐姐便在后山日夜设宴,公子最喜欢我家的酒,有时甚至喝得连月川谷也不愿回,但每一回都是刚刚歇下,就又被瞻明仙主连人带床地一并带走。”
凤怀月纳闷:“他搬床做什么?”
司危站在门口答:“因为你回回都哭着喊着要我搬。”
不答应还要撒泼打滚,伤心哽咽半天,远不如搬床省心。
凤怀月被糕饼一噎,早知如此,我就不问了。
红鸢夫人起身行礼:“瞻明仙主。”
“下去吧。”司危道,“先将你侄儿的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