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流了出来,高大全面露不屑之色,嘎吱一声,二人的脖子被拧断,碎骨扎断了喉管,一瞬间二人便没了气。
高大全一把将二人扔了出去,正好撞在他们自己搭的那个摊位上。转身就朝着病书生那边走了过去。
熊突然问道:“你为什么非要杀了他们?”
高大全脚步一顿,没有转过身来,他说道:“这个世上,如果不想被杀,就要变的足够强,有些人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熊面色一沉:“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会不会突然蹦出个人杀掉你呢?”
高大全笑道:“杀掉弱者是强者的权利,人会死掉只是因为不够强,如果那一天我死了,我绝不会去抱怨,因为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活下去。”
他突然转过身,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那一包恐怖的疤痕,冷冷的说道:“一个恐怖的家伙,用这近乎让我近乎让我丧命的一刀,让我了解了这个吃人的世界有多残酷,只要是有能力的人,在你走到终点前,永远都不会缺乏对手。”
“如果现在你还抱着那种半吊子的心态,你是逃不了多久的。”他冷冷一指,说道:“下次我们相遇,就是敌人!”
“没有必死的觉悟,怎么可能活过来!”
高大全咆哮一声,转手走掉了。
乐娇娇眨着媚眼,笑道:“那边的小帅哥,千万不要想我们啊,我有预感,我们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再见的,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出奇的准啊!”
四个人的背影在大道上,乐娇娇和萧瑶扬起手来,挥了挥手。像是在和熊道别,熊也挥挥手。
四个人逐渐消失在大道的尽头,再远的地方,就只剩下光。
衙门的衙役们,好像是早就潜伏在现场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蹦了出来,而且恰恰是在“青龙四煞”离开之后。
其中一个胆大的捕快对着熊说道:“你和他们有联系,请跟我们走一趟。”捕快尽量用着客气的字眼,怕是激怒了熊。
他真的把那四个人当成了熊的同伴了。
此时,突然听到一声烈马长鸣的声音,一个白衣少年和女孩正从远处骑马赶来,另一面一个火红色头发的大汉从另一条街上跑了过来。
地面在不断的抖动,捕快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一匹火红色的高头大马,两匹毫无杂色的白马,二人从马上翻身而下,令狐不行对着那捕快说:“这件事情我们锦衣卫接管了,你们快滚吧!”
捕快听到这话,连忙点头,恨父母没多生几条腿一般,乱滚带爬的带着身后的几个衙役逃走了。
令狐不行冲着熊说道:“小子你可别给我惹事!别给我添麻烦啊!”
熊点点头:“恩,我会的。”
令狐不行一回头,看着那两个人:“唐家的小子,言家的小姑娘?”
唐宽连忙说道:“令狐前辈,正是在下”说着,言司悦也学着唐宽,恭敬道。
“恩!”令狐不行看了看四周,说道:“看来这地方没有我什么事了,熊小子,我可是忙得很,别再给我添麻烦啦。”
得到熊的保证之后,令狐不行才安心的驾马离去。
唐宽笑着看像熊,眼神一点不离开的盯着熊:“看来比起那时候,你过的好多了啊,我还以为你在王府里死掉了呢。”
熊也笑笑道:“那天你走了之后,我的日子可比你要苦多了。”
二人相视一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不是没事了吗,走,我今天心情超爽,我再请你吃一顿!”
“好,那我们一定要去最贵的酒楼!”
“没问题,这都不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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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九千岁魏忠贤
点着灯光的密闭暗室中,令狐不行正端坐在屋中,他背靠着长椅,从木架上拿下一本又一本的卷宗,看了一眼,又百无聊赖的扔下。
“只有这些了吗?”令狐不行冲着身边的黑衣人问道。
“恩,抢出来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都已经烧成灰了,或者还有的根本就没办法看了,所以全部都处理掉了。”黑衣人恭敬道。
令狐不行应了一声,转头说道:“死在大路上的那四个人是哪个门派的?”
黑衣人退后一步道:“如果没猜错的话,是华山的。”
令狐不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随手从身边抽出一张白纸来,大笔一挥,刷刷的写下了两个大字。
“华山!”
随后又补了一笔,在上面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做完这些,令狐不行仰躺在椅子上,似乎很不安,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过了一会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去给我备马,我要去进京面圣。”令狐不行大吼道。
“是!”那人马上单膝跪地,一溜烟似得跑了出去。
令狐不行不屑的一笑,看着那跑出去的人影,他站起来,走了出去。阳光在脸上徘徊,令狐不行活动了下筋骨发出“格格”的声响。
那人牵着马,连忙跑了过来,看到令狐不行的时候,先是一楞,紧接着装着没事人一般,才把缰绳交了过去。
那人好像在害怕些什么,不敢抬头直视令狐不行的脸,突然,他只感觉到头顶有一股大力传来,那力量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一瞬间他就没了知觉。
嘎吱!
一声清脆的骨折声,那黑衣人瞪大了眼睛,不甘的转过头来,问道:“为...什.么,难道是.你发..现.了吗...”
黑衣人有气无力的问道。
“没什么。”只见令狐不行心平气和,没有一点慌张或者是惊讶的样子,他淡淡道:“我只是不希望在路上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追着跑罢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黑衣人用尽最后的力气问道。
令狐不行答道:“我从不和江湖上的名门正派打过交道,所以说我手下的人应该也没有,华山派啊,是它害了你。”
说完,一把放下悬在空中的黑衣人,那人再也支撑不住,背过气去,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来人!”
令狐不行大叫一声,刚忙从院子外跑进两个人来,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同伴,却没有什么反应,低着头似乎在等着令狐不行的吩咐。
“此人乃是华山派的徐清风隐藏在锦衣卫中的奸细,把他抛尸出城。”令狐不行说完,又冲着一个年轻人说道:“沈炼,如遇大事可先斩后奏!”
沈炼单膝跪地道:“明白!”
令狐不行一勒缰绳,胯下的那匹汗血宝马一抬腿,下一刻,如同一阵风一般,猛地飞奔了出去。
沈炼和另外一个人站在院子中,脚下正是那已经死掉的华山派奸细,嘴角还留着一丝血,冒着阵阵白气。
沈炼二话不说,提着那人便扔到了城外的乱坟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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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令狐不行所料一般,这一路上的行程的确很不太平。
山贼,强盗层出不穷,令狐不行在血雨中杀了几个来回,才堪堪的闯到了帝都面前,此时的他身上已经满是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