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黄坚到是不知道安然的想法,脾气也不好。直接了当的:“没有!我只说一遍。别烦我!”
安然越来越烦躁,不是因为黄坚的口气不好。而是对现在的这个问题犯难了。邹航错了吗?安然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自己给自己提出的问题。邹航会错吗?人都是会犯错的,没有人例外。何况是这么明显的漏洞,安然是没办法将之与她脑海中所了解的邹航,联系在一起。
头越想越痛。有些问题要做出选择实在太难了。
白宫给众人都流下了无法抹去的记忆。可是相较之下,这里却是比较好的选择。公路就在一旁。四周都是绿化草坪可以一览无余。在加上白宫的建筑是给总统住的,也不会是豆腐渣工程所以几人还是留在那里。
冰库里的东西足够四人吃上几年的。而且都是高档食材。咒怨是消失了。可是给人冲击至今依旧带着余力。仿佛余音绕梁。每个人发泄的方法不同。比如说龙暴就是猛喝那些免费的高档酒水。好在他心理也牢记着邹航话。刚喝了一瓶有些微醉便只能对着众多瓶子叹气。毕竟谁又知道如果睡下去,下一次包不住来个比咒怨更猛的敌人。
黄坚是不喝酒的。可是他最大的发泄不非就是对着那个百依百顺的女优做些肉体运动。可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直到失去了他才想起那个女优的美好。
现在唯一的女人就剩下安然一个了。安然也是被强化过的。而且黄坚可只是兵器,他的能力靠自己使不出来。就算找龙暴共谋大事,先不说龙暴一定不肯。安然以前可是邹航的女人。万一把邹航惹怒了他可不想在去回忆刚刚回顾的凌迟大刑。他脆弱的心灵还没有痊愈呢,有些女人是碰不得的。
121 第三梦
张洵无疑算是心理负担最少的。动物的单纯。单纯的想法。大口撕裂了生肉,吃保了肚子,其他的就不再去想,全部遗忘。要不怎么说单纯是福呢?
再反观安然,虽然表面上她是最安静的。可是一直搜寻着邹航足迹,最为伤神。
时间就在这无人的世界漫漫的流逝。几人没有过多的话语。这个死寂的世界真的沉静下来了。这次的任务不得不说。真的很贴切。
为什么这里没有人呢?几个人都这么想过。
每个人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除了吃饭的时候还能再见几面,可以说完全处在密闭空间中。这种精神上的煎熬是令人发疯的。有谁能这样孤寂的生活在这个无人的地方呢?
当太阳西去。在这个恐怖世界中。又度过了一个星期。我想唯一一个能平淡的恐怕只有那个已经离去的邹航了。他的世界中本来就只有他一个人。这里不就是他向往的地方吗?
在压抑的几乎让人疯狂的气氛里。现在没个人都已经烦躁不安。而且一个星期不曾睡觉,哪怕只是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减少疲劳。可是永远没有人能习惯邹航的那种生活方式。
吃晚饭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厚厚的黑眼圈,足以与熊猫媲美。
再看看现在几人的摸样,脑袋上的头发或多或少都增添了一些白发。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在梦里了。眼睛里的事物都已经摇摇晃晃有些朦胧。
可能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几个人几乎都拿出刀子在手上划一刀血口,再将止血喷雾喷一下。让疼痛提醒自己。不得不说主神出品的止血喷雾真的很好用。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剩下的喷雾还能在用几天。唯一不同的是张洵他到干脆的自己在手臂上咬一口。那锋利的獠牙每次都会带下一小块肉来。让人不得不佩服现在两只手已经布满大小缺口的张洵,对自己还真下得了那狠手。
张洵的晚餐永远是千篇一律的带着血水的生肉,不同只是有时候是猪肉有时候是牛肉。可是今天的晚餐,张洵的吃像有些激烈了。不能睡觉导致了每个人的情绪都不好。就在张洵丝扯生肉的时候,血水溅了几滴在黄坚的身上。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可在现在的环境下。这就像导火索一样蔓延……
“操!你他妈这只死狗!老子宰了你!”说话间黄坚一拳就撩在张洵的脑袋上。可能是睡眠不足。原本可以轻松避开的张洵却挨了个结实。重重的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嘴里带血的生肉,一个星期的不绵不休,吃痛的拳头。激起了张洵一直压抑的野性。只听“呜``呜!”的低吼声从张洵的口中传出。这正是嗜血的前奏。
“黄坚坐下!”龙暴一把拉住了黄坚,预防可能发生的战争。
而安然双手扯住了张洵的勃颈,按压它的怒火。不知道是不是安然身上残留着邹航气味。除了邹航,好象只有安然能拉住那头野兽。
就在安然抚慰的摸摸了张洵的脑袋。张洵也真的安静下来。一个插曲就这样结束了。只是不知道同样的状况还能持续多久!
一个梦,我们可能做了千年。同梦者在第二天恐怕已经腐烂。
“厄``````”龙暴咬牙,将匕首在胸前狠狠的化开一条血口,几乎横贯了两边肩膀。不知道是他已经掌握不了下手的力度,还是已经察觉自己到了极限,不得已才下狠手。
手游走在自己身上,动作不仅缓慢而且没有准确的目标。每当靠近裤袋旁却一直无法伸入进去。伤口的血已经开始向外渗透,将那件黑色紧身背心浇湿。
龙暴猛然一惊,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如果不处理这伤口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到时候要是他不能在连累自己的兄弟了。随即强打精神,急忙处理了伤口包上绷带。
一番的忙碌,又让他觉得累了。这几天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静静的躺在沙发上一遍一遍的回忆记忆中最难忘的那些画面。
说来龙暴的行为也许是能强打精神,可是这和数绵羊的作用亦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
“哧``````哧`````”螺旋桨急速的旋转着,带离了地心引力。飞机上运载着一支神秘的突击部队。借着月色的掩护前行着。这只队伍乍一看来有些异样。不光是他们的服装统一的全黑,没有明显的标志。脸上也被涂满了油彩。每个人都散发出军人的气质,可是很奇怪。如果是正式军队的话,为什么没有代表这支势力的标志?
空气中的气氛很压抑,其中一人从紧身的皮衣里套出了一条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