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这信物送回去,只要收到这枚信物肯定会有人过去营救你的。不过有一点,你必须要注意,那就是一旦落入敌人的手中,那么你一定要第一时间丢掉这枚徽章,不然的话你会有危险的。”
“大人,这一次真的那么严重吗”汉普森开口问道。
可是他的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不安,反而是异常的冷静。
“大概会是一轮新的博弈。”肖恩笑了笑,这个时候她不由得想起了海拉,自然也就想到了当初海拉对他说的那些话以及所做出的布局和调整,虽说故事发展的中间过程稍微有些曲折,但是最终的结果并未有任何变化,“事实上,无论有没有忏悔者爱德华的闹事,我和那些老牌贵族之间的矛盾都会在这一次武斗祭结束后来一场爆发,依照他们的性格是肯定不会任由我这个新晋贵族发展壮大的,所以肯定会想办法找个借口来拿我开刀。”
汉普森默默的听着,对于这些他不算特别的精通,但是却并不见得就什么都不懂。
“当矛盾积累到一定程度时,肯定是需要寻找一个宣泄口的。”肖恩耸了耸肩,“我们的那位国王陛下不希望将这件事成为内战爆发的导火索,所以他肯定会在某种程度上默认那些政敌对我实施的攻击行为,这事实上也是一种潜规则,不是吗所以我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活着抵达托尼斯要塞。”
“那看来这段旅程会非常的辛苦呢。”汉普森苦笑一声。
他很清楚,从莱恩王都到托尼斯要塞的距离有多远,哪怕是日夜不停的赶路,最快也要三、四个月才能够抵达。而且另一个最大的问题是,这三、四个月的旅程他们需要穿梭而过的领地都是那些老牌贵族们苦心经营多年的地盘,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那些人还布置不出一连串的袭击,那么他们就真的愧对“贵族”这么一个称呼了。
“辛苦吗”肖恩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轻喃一声,“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想要取我的性命。可是最终,他们却是成为了我前进道路上的枯骨,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只要到了托尼斯要塞,我们就安全了吧。”
“差不多。”肖恩耸了耸肩,“依照我家那两位统帅的说法,我们的国王陛下不喜欢失控的局势,所以他可以默认那些贵族对我采取的报复行为,可是底线就是到托尼斯要塞为止。只要我们进入托尼斯要塞,那么那些对我怀有敌意的家伙无论愿意与否,他们都必须停止继续杀戮的行为,否则的话就会被视为对皇室权威的挑衅。”
“我明白了。”汉普森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只要小心一点就行了。大人,其实我们可以稍微绕下远路前往托尼斯要塞的,虽然可能会多浪费一、两个月的时间,而且中途也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但是至少我们可以打乱对方可能事先准备好的部署,这对我们还是有利的。”
“不需要了。”肖恩摇了摇头,“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雪法妮奥现在的情况不是很稳定,所以我们必须赶时间回去。所以这一次,我不会有任何的留手,我会直接杀出一条血路回到领地,只是在这一过程中我很可能会没办法保护你,因此你需要自己注意一下。”
听到肖恩如此坦然的承认自己能力有限,汉普森先是一愣,可是却并未有任何的反感,反而有一种深深的豪迈与感激,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乎有可能能够亲眼见证肖恩这位虚空公爵的传奇故事。
这支只有七人的队伍,很快就消失在了莱恩王都瞭望塔的视线范围内。
不过很快,就又有一支约莫十来人的队伍从莱恩王都的正门出来。
这些人皆是一身轻骑装束,不过在马匹上倒是挂着几个旅行袋,每一个人显然都已经是做好了远行的准备。
他们显得有些急切,御马奔行的时候并未考虑到马匹的体力,似乎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前进。不过大概在奔行出约莫一里路后,领头一名年轻男子却是突然举起了左手,顿时一阵马匹嘶鸣声响起,尽管看起来有些凌乱,但是至少还不至于产生混乱,而且这些骑手也都每一个人都停了下来。
年轻男子皱着眉头望向前方:“既然有心拦路,为什么还要躲着呢”
“我对你们并没有任何敌意。”一声悦耳的女声突然响起,“先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莫妮卡,是阿诺姆大人的追随者,这一次拦路是想要和你们做一个交易。”
“交易”年轻男子的眉头微微挑起,“什么样的交易”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你是说”
“虚空公爵,肖恩康纳利。”
s: 第二更,今天两章7k,我就不说什么了。,,;手机阅读,
93. 恩科斯的信徒
炽热的烈焰在地面上熊熊燃烧着,明明周围数公里内的大地都已经化作了漆黑的焦土,甚至许多焦黑的土地都被高温的烈焰所晶化,可是那燃烧着的烈焰却依旧没有熄灭的迹象,就仿佛有无尽的燃料在供给着。
当然最诡异的,是这些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居然是暗红色的。
有一道人影,在这片大地上行走着。
他的动作有一种轻松至极的洒脱和随意,仿佛这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留恋。
在他前进的方向处,有一座看起来似乎是由金属和某种布料所构成的王座。
这座王座高超过五米,而且规模看起来异常的庞大,从远处看就能够看到上面散发着一种靓丽的金属光泽。而在这个王座之下,似乎还铺着暗红色的巨大地毯。
但是如果有人真正看清了这座王座的话,恐怕胆子稍微小一点的人肯定会被惊骇得不敢动弹。
因为这闪耀着金属光泽的华丽王座,赫然全是由无数具尸体所堆成的。不过这些尸体却都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那就是这些尸体要么穿着成套的金属铠甲,要么就是一身白色的长袍当然无论是铠甲还是白袍,此时都已经被染成了一片赤红,地上那看起来覆盖面积辽阔的暗红色地毯,便是这些尸体所流出来的血液干涸之后形成的。
周围的火光,终于照亮了这道身影的真面目。
这是一名长相非常英俊的年轻男子。他面露微笑的时候有一种邪魅的异样魅力。他穿着一条黑色的皮质长裤和一双长筒皮靴,身上还有一件同样是皮质的长风衣,不过内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