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在他们离开后,罗伊·金发了会儿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回过神后,却踢了踢自己的徒弟,道:“你还不趁着运气好时去赌几手,将我们的路费挣回来?
“毕竟你接下来一个月恐怕会非常倒霉……虽然不致命,但想要靠卖草药赚钱是不可能了!”
“什么?刚刚那是在透支我的运气?!”
……
特里尔,高尔夫俱乐部的小别墅前。
应为和第一银行的经理预约在上午见面,艾布纳在吃过早饭后,就带齐这些日子招聘到的律师、财务等人员,接上佛尔思,直奔第一银行总部大楼。
马车上,终于等到去开启“宝藏”的佛尔思有些兴奋,忍不住畅想起那位特仑先生会给她留下什么:
“会不会是一颗传世的宝石?或者价值很高的艺术品?”
这是她里惯常的套路。
艾布纳却摇摇头,提前给她泼冷水道:“既然那位特仑先生死前提到了班杰明,而且是在听到你的名字后才临时决定将密文告诉你……那保险柜里的东西也许很重要,可价值却未必有多高。”
据他推测,这很可能是罗塞尔留给“愚者”先生的物品或者情报。
毕竟,班杰明·亚伯拉罕是罗塞尔的手下,而后者很可能是在“灾祸印章”那里听说过“佛尔思”的名字,这才让前者留下了某种东西……
谷钲
嘿!又是看似罗塞尔在谋划,实质“灾祸印章”幕后操盘的局啊!
思绪转动间,艾布纳看到佛尔思将一块小蛋糕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他也没多想,就要接过。
可这时,佛尔思手腕一翻一摊,掌中的蛋糕已变成了一条又硬又长的因蒂斯式长面包。。
“惊喜吗?”她含笑问了一句后,又接着道,“是不是在惊喜后又感觉到有些失望?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了。”
“你的‘戏法大师’消化地不错嘛……”艾布纳嘴角微微抽动,觉得被“咸鱼”骗到的自己似乎有些松懈了……
让面包消失后,佛尔思得意洋洋地道:“那是,在托斯克时,我可是一有空就和那‘狮子’出去表演……”
浑然忘了她在寒冷的冬日里被狮子拖出房间时的悲愤。
两人说笑之际,马车已经来到第一银行总部大楼门前,而一位只有二十三四岁的男人早已等在了这里。
他是第一银行的客户经理,名叫阿朗。别看他年轻,但入职已经超过五年,也算是职场精英了。
而艾布纳·布雷恩先生最近一段时间大肆在特里尔购置产业,不但资金充足,盟友众多,背后的势力还是真神教会……这在阿朗看来是真正的优质客户、尊贵客户,哪敢怠慢?
所以,在听说对方想要取出朋友“长辈”留在保险柜里的物品后,他就率先帮忙办理好了所有前置手续,又亲自来迎接这位特里尔权利游戏里的“新贵”。
因为有着这位内部专业人士的先期工作,艾布纳和佛尔思很快就进入了守卫森严的地下宝库,来到了属于特仑下生的保险柜前。
艾布纳略微用“纯白之眼”扫了扫,就发现附近隐藏着八个非凡者,这其中有三人应该是银行的安保,威胁不大……而其他五个,就不知道是来自于哪方势力了!
看来我之前的高调行事,果然让有心人盯上了啊!不过这样也好,我明面上本来要用的就是阳谋,也不需要隐藏。
这时候,佛尔思已经在银行人员的引领下来到了一台非常复杂的柜子前,念出了特仑先生告诉她的咒文。
很快,保险柜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也显露在了佛尔思、艾布纳,以及隐藏中的一众非凡者眼前。
那是一個盒子,一个由水晶打造,上盖敞开,却空空如也的箱子。
而且巷子本身除了用料名贵,像个古董外,并没有任何非凡能力……它只是个空盒子而已!
认识到这一点,隐藏中的非凡者们立刻走了大半,除了安保外,就只有一个人纹丝不动,继续等在了这里。
艾布纳这会儿却是越看那个盒子越眼熟,略一思索,就想了起来:
“‘试炼神殿’长廊的最后一幅壁画上,‘幸运之神’打开的盒子,就和这个很像!
“这就是精灵王吩咐‘天灾女王’送到西大陆的东西吧?怎么彻底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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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5章 进击的咸鱼===
“罗塞尔,或者说其他幕后之人将这个空盒子放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嗯,既然指明是给‘佛尔思’……那对方很大概率知道‘剧情’,真正旳目标也许是‘愚者’先生……
“有这样一件出自精灵王之手的东西,克莱恩肯定能凭借它占卜到不少情报……
“罗塞尔在给‘愚者’传递消息?还是幕后的‘灾祸印章’借助罗塞尔来传递?”
想到这里,艾布纳又开启“纯白之眼”试图提取其上留存的气息,可惜由于时间太久,盒子里的痕迹早已被时光磨灭,除非他的“回溯”进化为“洞悉”,否则很难再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结果。
另一边,对于这个空盒子,佛尔思倒是不怎么失望,还兴致勃勃地打量起来,脑补着这个空盒子可能的故事。
一直到他们回到俱乐部的别墅,佛尔思才从畅想里回过神来,向艾布纳道:“既然拿到了特仑先生送给我的遗留物,我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因蒂斯了,明天我就会启程回鲁恩。”
“我明天也要回一趟鲁恩,可以直接带你‘传送’……”艾布纳想了想说道。
他指的是上次塔罗会中就和“正义”奥黛丽约定好的“梦境冒险”。
佛尔思却摇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我这两天加入了一个巡回的马戏团,他们会在北大陆许多大城市演出,而最终目的地就是贝克兰德……我加入其中刚好可以一边‘扮演’,一边‘旅游’。”
咸鱼居然都开始努力了?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艾布纳心里颇为惊奇,表面上则伸手摸了摸佛尔思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在生病。
佛尔思很轻易就猜到了他表达出的意思,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我在你的眼里是那么懒的人吗?”
“是!”艾布纳毫不犹豫回答道。
可我再不努力,就被你和休落下的越来越远啦!在“塔罗会”里也是一样……佛尔思心里嘀咕着,却没说出口。
这时候,艾布纳收回手掌,从口袋中取出一个铃铛,交到佛尔思手里,道:“这枚铃铛可以召唤我的信使,你旅途中如果遇到麻烦,就写信给我,我会立刻‘传送’过去。”
“好!”佛尔思点头应道。
直到这时,她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艾布纳摸额头的动作其实有些过于亲密,而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碰触,一开始根本没当回事……
……
贝克兰德,圣赛缪尔教堂的底部。
原本只是为了争取自由行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