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1 / 1)

玉手点将录 卧龙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感陆文飞师徒救援之德,对陆文飞不觉又加深了几分印象,故意落后两步,与陆文飞并肩而驰,一面悄然问道:“我家与你师徒已处敌对地位,何故又救出我们二人呢?”

陆文飞道:“目下太行山,情势十分险恶,自应同仇敌忾,彼此互助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张玉凤又问道:“是你与令师二人进陵的吗?”

陆文飞摇头道:“只是家师一人前去。”

张玉凤久闻剑祖胡文超的大名,并不是陆文飞亲自去救他,因此不便再说什么。

三人一路疾奔,倒也没发生什么意外,不一盏条的时刻已到了金陵谢家的行坛,管门人一闻小门主脱险回来,飞向内传报。

谢清文与谢一飞闻言宝树回来,半信半疑的。二人双双由内奔出。见陆文飞与二人同来,正是宝树、玉凤,不由又惊又喜。

谢宝树一见老父,扑上前去双膝跪倒。

谢清文只此一子,见他无恙回来,心中甚喜,忙将他拉起,激动地道:“我儿,这些天来可苦了你了。”

谢宝树平日娇生惯养,想起了被擒之事,止不住地掉下泪来。

谢一飞上前招呼陆文飞坐下,抱拳道:“陆兄仗义救出我家宝树,实是谢门的大恩人。”

陆文卫摇头道:“在下可无此能耐,他们是家师救出来的。”

谢一飞哦了一声道:“也只有令师才有这种能耐。”

谢清文此刻对陆文飞是刮目相看了,上前拱手称谢。

谢宝树随将被掳的经过说了一遍。

谢清文满面怒容,重重哼了一声道:“由此看来,他们是存心掳人作质了。”

谢宝树又道:“孩儿被掳,每天他们都用一块药饼,置于孩儿项门,故一直昏迷不醒。胡大侠施救之时,乃是用两个替身换的,说不定他们尚不知孩儿已然脱险了。”

谢清文点头道:“你且不要露面,看他们怎样来要挟。咱们……”

谈论之间,门外行来一人,躬身禀道:“启禀门主,白骨教主姚寒笙求见。”

谢清文冷笑道:“果然来了。”

他随即吩咐宝树、玉凤与陆文飞道:“你们到后厢回避一下,看他说些什么名堂?”

等三人都入内去了,这才吩咐道:“请他进来。”

姚寒笙乃是一派之主,依理谢清文应该出去亲迎,可是却端然坐着不起身。

不多会姚寒笙行了进来,见谢清文并未起身迎迓,心中甚是恼怒,但表面仍然一片笑容,哈哈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兄弟今天乃是来向谢兄报佳音来的。”

谢清文故作不知,冷冷道:“可是小儿已有了消息?”

姚寒笙道:“正是,司马温为此亲入古陵拜访,古陵已答应释放……”

谢清文反问道:“他们答应释放,为何不见他们的行动?”

姚寒笙笑了笑道:“不过释放是有条件的。”

谢清文怒道:“他们无故掳去小儿,尚要以此要挟,真是岂有此理,谢某不能答应。”姚寒笙忙道:“谢兄不要误会,他们的条件并不苛刻,听兄弟说完便知道了。”

谢清文故作怒气勃勃地道:“你说吧。”

姚寒笙道:“古陵之人着司马温传言,他说此次事件原属误会,如金陵谢家与川西张门即时退出太行,除了释放令郎与张姑娘之外,另以明珠一斛,白璧十双为谢。”

谢清文冷笑道:“他掳去了我们的人,还勒令我等退出,真是欺人太甚!至于酬谢一节,此乃慷他人之慨,谢某不稀罕。”

姚率笙冷森森地道:“兄弟有一事得提醒谢兄,古陵之人行事乖张,倘然一怒之下杀了令郎,那可是遗憾终身之事。”

谢清文怒道:“他敢。”

姚寒笙冷笑道:“既是这样,兄弟便将谢兄之意回覆司马温便了。”

谢一飞忙拦住陪笑道:“教主请宽坐,此事还容商量。”

谢清文沉忖有顷,突然一声长叹。

姚寒笙道:“照兄弟看来,这条件并不算苛刻,谢兄有了明珠一斛,白璧十双亦算不虚此行了。”

谢清文又叹了一口气道:“请姚兄代我向司马兄回覆,给我三天的考虑。”

姚寒笙道:“就此一言为定,兄弟三天后来听信。”

说罢拱拱手出去。

谢清文微微叹了一声道:“照此看来,他们是不希望咱们在此了,这事倒得与张老五商量商量。”

谢—飞道:“他们逼着咱们走,这证明他们并没得者藏宝。

谢清文大悟道:“此言大是有理,咱们既然来了,岂能入宝山而空返?”

谢一飞以目示意,谢清文遂即住口不言。

此时谢宝树领着陆文卫与张玉凤由后厢行了出来。

陆文飞无心久留,拱手告辞道:“在下有事不能久留,我得走了。”

张玉凤亦道:“姚家笙既来这里,亦也会去我家,小女子得先走了!”

谢清文也不换留,随口吩咐道:“途中分必小心。”陆文飞与张玉凤行出门外,便要分手,张玉凤满面希冀地道:“难道就不肯送我一程?”

第二十一回 祭魔伏魔

燕山宫主又对百草翁道:“罗扬鞭,把你的解药拿来。”

罗扬鞭细眉微皱,突又挑起,笑道:“哦,那位姑娘所服下的药,并非是毒药,只是普通的药丸而已,并无伤身之害。”

燕山宫主逼问道:“真的如此吗?”

罗扬鞭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我百草翁毒王,似乎没有瞒骗宫主的必要。”

燕山宫主道:“那就好。”一回头朝紫衣龙女问道:“你此刻可感到有什么不适?”紫衣龙女早在他与罗扬鞭谈话之际,暗中试了一下真气,觉出并无异样,遂恭谨答道:“其气流畅,并无异样。”

燕山宫主点了点头。随又吩咐雪山盲叟与四婢女道:“你们不用去了,本宫主与方总护法进去看看,汝等在外等候,小心戒备一二。”

雪山盲叟何等狡猾之人,躬身答道:“属下遵命。”

燕山宫主吩咐完毕,跨步便行,直向谷天民身前行去,走到约有三二丈远近,一指桑子弼道:“此人你该认识。”

谷天民咪着老眼道:“不错,好像是在王府见过。”

燕山宫主又指了二人,道:“他三人便是信使,各有金牌为证,已向本宫缴验过了,料无舛错。”

谷天民哈哈笑道:“宫主的意思,是此刻便要入陵?”

燕山宫主不耐烦道:“怎么,难道不同意吗?”

谷天民哼了一声道:“老夫犯不上管这闲事。”语自傲顿道:“不过你孩权衡一下利害得失。”

他这一语双关,意在警告对方。

燕山宫主冷笑道:“不用你操心,本宫若没把握,我也不会来的。”

谷天民见她执迷不悟,脸上顿现不说之容,冷冷地道:“老夫职责攸关,宫主应该让他们与老夫对答一番暗语。”

燕山宫主道:“好吧。”

谷天民随吟道:“前不见古人……”

桑子弼速道:“后不见来者……”

司马温紧接吟出第三句道:“念天地之悠悠……”

谷天民哈哈一阵狂笑道:“不用急了,就凭这个,老夫亦将枪然而涕下了。”突然笑声一敛,大喝一声道:“你究竟是谁,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