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着清水薰的话,总觉得他是在偷偷帮我套问对方情况,同时暗示我拖延时间。此时此地我不能怀疑他,不能自乱阵脚我尽量稳定住情绪,编瞎话道:“琉璃灯就封印在我身上,你们放小白狗离开,我就告诉你们如何从我身上拿走琉璃灯,我不说方法你们就算把握碎尸万段也拿不到想要的东西。没有商量的余地,先放狗再谈。”
清水薰严肃地说道:“二少爷,在下从来没有看到过王子炫拿出那法宝,整理物品贴身服侍时也不见异状,恐怕是用了法术藏在身体里,外人不知底细轻易找不到。”
我心想我这等洁身自好,有色心没色胆的人,清水薰何时“贴身服侍”过我?他这句话是帮衬佐证,让德川靖寺更容易相信我的胡言乱语吧?
德川靖寺他们亲眼见过我匪夷所思的“武功”,恐怕从那时起就开始怀疑我身上有什么法宝。他们抓了小白狗,想要我的法宝不奇怪,可是他们从何处知道的琉璃灯呢?清水薰表面上服从德川靖寺,暗中帮我,他究竟有何目的?他们知道琉璃灯,却好似不清楚小白狗与琉璃灯的渊源,否则怎会轻易放走小白狗?
这些疑团困惑渐渐取代了我身体受到束缚的恐惧,占据了我的思维。
琉璃灯的线索我不可能不管。我幻想也许此番能因祸得福。作者的话-------
明晚9点左右准时更新,后续要小虐了,并且逐渐揭开一系列阴谋,暴露一些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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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我心荡漾 13 过河拆桥小人
在恶人面前我越是理直气壮,强横不屈,他们做贼心虚反而会以为我有恃无恐。
心理上气势上我必须掌握主动。
“拓本大师,请先把狗放到外边去,不解咒。”德川靖寺说道,“王子炫你别当我们是傻子,我们成功拿到琉璃灯再给你们解咒。”
拓本正野一脸不甘心,却不敢忤逆德川靖寺。我推测在拓本正野与德川靖寺的交易中,德川靖寺占主控。而拓本正野有法宝有几分真修为,还对德川靖寺唯命是从,可见他若非外强中干,那就是奸诈隐忍,暂时屈从德川靖寺,实际还有不轨企图。
衡量目前的情况,我必须想办法先搞定德川靖寺,那样的话或许能牵制拓本正野。
弥威则听话地打开笼子,拎出小白狗。
我强烈要求道:“让清水薰送小白离开”。
德川靖寺没有反对。
这个信息告诉我,德川靖寺对清水薰有一定的信任。以德川靖寺的为人和品性,他这种信任的基础想必是建立在某种交易之上。他认为他手中有清水薰想要的东西,而清水薰会为了得到那件东西,出卖我这个“主人”。据我的了解,清水薰最在意的是他的母亲,清水和子被朱泽戬严密保护,那么德川靖寺这里究竟还有什么,值得清水薰如此重视呢?
德川靖寺应该也比较了解清水薰的性情,是什么能让他如此笃定清水薰会听命于他呢?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清水薰。但现在我抛弃杂念,选择了信任。我相信我的心和直觉,也相信人性中存在的善和美好。他说过他爱我,不会让我失望。
清水薰抱着小白离开。没过多久,就两手空空回转。他背对着德川靖寺和拓本正野向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的心顿时安了几分,面上不动声色。
拓本正野急切问道:“告诉我如何拿到琉璃灯?”
我身体里地法宝不是琉璃灯。而且早就炼化与我的身体融合,天晓得怎么拿。我想拖延时间。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我指望小白狗足够坚强能爬到朱泽戬那边报讯。
所以我继续编瞎话,得寸进尺道:“琉璃灯封印在我体内,需要我念咒用法术取出。别人念咒语没用的,你们想要灯就先解开控灵阵。”
德川靖寺将信将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道:“我们解了阵。你背信弃义,大打出手怎么办?”
我摆出无赖地态度,发扬欠债是大爷的心态,有恃无恐道:“方法我说了,信不信由你。”
双方陷入僵持。
清水薰打破了沉默说道:“二少爷,你要求地事情,我办到了,我不愿在此久留,请先兑现你我之间的承诺吧。”
德川靖寺笑容阴险道:“清水薰。其实父亲只说谁先拿到琉璃灯,谁就是下一任家主。至于那宝物有什么特别的用处,我也不知道。”
清水薰质疑道:“那么家主大人今日为何不在场?你说过会请他来亲自查看接收宝物的。”
“实话告诉你。我想先拿到宝物,让父亲立刻传位给我。免得夜长梦多横生枝节。所以我请拓本大师略施手段。整治了一下大哥。”德川靖寺目露怨毒神色,狠狠说道。“父亲果然还是疼大哥多一些,居然会因此耽误时间。十二个时辰不算短,我不信王子炫不肯交出琉璃灯。”
拓本正野有些担忧道:“二少爷,那条狗已经被放走了,拿什么威胁逼迫王子炫配合?”
“走了一条狗,不是还有一条么?”德川靖寺阴险说道,“来人,把清水薰锁上。”
清水薰怒目瞪着德川靖寺,不卑不亢质问道:“你这是想过河拆桥么?”
德川靖寺冷笑不语。
弥威出手袭向清水薰。
清水薰不躲不闪主动出击,招式比弥威更快更恨,打斗中还能从容说道:“德川靖寺,你不要惹急我,弥威最多在我手下撑三十招,你们联手也奈何不了我。”
拓本正野被清水薰的气势和武力吓得一哆嗦,出于本能地躲向德川靖寺地背后。
德川靖寺举匕首摆出防卫的姿势,破口骂道:“拓本大师,你的符咒呢?刚才是谁吹嘘能轻易制敌?”
拓本正野心虚地小声解释道:“我那独门符咒只对修炼灵气的活物有用,而且已经用在那条小白狗身上。”
德川靖寺眼见清水薰占尽上风,他又惊又惧,忽然恶向胆边生,狂喊道:“快,把那条狗身上的符咒撤回,加在王子炫身上。”
拓本正野闻言赶紧施法。
我只觉一道白光入体,浑身剧痛开始。我毫无准备,顿时痛得大叫出声。
我承认我很软弱,忍不住痛楚,叫声凄惨。
清水薰的动作明显一滞。
德川靖寺见奸计得逞,立刻挺直腰杆,傲慢说道:“清水薰,王子炫如果痛死了,我顶多是拿不到宝物。而你身为贡人害死了主人,不仅自己会受极刑,还将牵连你的家人。识相的就束手就擒,咱们慢慢谈。”
“你卑鄙!”清水薰怒骂,却还是变攻为守,连招架也变得犹豫。
我知道他不忍见我受苦,可那德川靖寺眼中的歹毒毫不遮掩,清水薰束手就擒绝对要吃亏。我缓了缓,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