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魏凌君体内地穹苍中,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产生了新的功能。
迷魂惑识!
强如妖魔也无法抵挡的迷魂惑识能力,连魏凌君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拥有这项能力,在刚刚无意识中施展出来,让神奈俐嘉透露出他要的讯息。
“迷魂术?”魏凌君摇头,他根本搞不清楚神奈俐嘉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虽然觉得不对劲,但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这种情况在神奈俐嘉身上就不同了,牠是只妖狐,而且是一出生就具有妖力,对这种法术的波动最是敏感,牠绝对可以确定自己是中了迷魂类型地法术,只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下的手。
恨恨的瞪了魏凌君一眼,神奈俐嘉不想在这里和他翻脸,因为,牠的“爸妈”还在后头的房间睡觉,动起手来绝对会让他们受到伤害。
“你问完了,可以离开了吧!”神奈俐嘉心中暗暗记下魏凌君身上的味道。
人类有句话说的很好,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三年的时间对于妖狐来说,就像是眨了眨眼睛一样地快。
如果是在清初。魏凌君和无极子一起游历江湖的年代,遇见了赤眼狐,绝对没有第二句话就收了起来。可是经过这段时间,魏凌君地思想已经慢慢产生改变,不再像以前只会模仿和学习师父无极子的年轻弟子。
受到各种新讯息的熏陶,魏凌君知道这个世界的循环规律已经产生变化,如果要在这里生存下去,新的思路以及新的做法绝对无法避免。
一想到这里。魏凌君就放弃收伏赤眼狐地念头,站起身来,向牠拱了拱手:“抱歉,我找错地方了。”
魏凌君突然的态度转变也让赤眼狐神奈俐嘉愣了一下,在牠的印象中,人类……尤其是有强大力量的人类,极少数会用正面的态度面对牠们这些妖怪。
同个都市里,每天都有妖怪死在魔猎者手下。牠可以透过先天的敏锐感应感受到魏凌君的确是真心诚意的说出这些话,而不是虚假地话语。问题是,牠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人,这种转变让牠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僵硬的摆动手臂,要魏凌君赶紧离开。
魏凌君也毫不啰唆,对神奈俐嘉点点头后,又从阳台的窗户跳了出去。
看着魏凌君消失的身影,神奈俐嘉待了一会儿后,便回到牠“父母”地房间,帮他们解开睡眠咒,然后回到房间,思索着刚刚来的那个人。
回到街上的魏凌君仍是漫无目的的走着。刚刚的一切完全就像是个跑错车站上错车的状况,等到发现错误,就只能重来。
深夜一个人走在日本的街道,这对魏凌君来说,是个相当特殊的经验,虽然是深夜。但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地魏凌君只觉得人好像不减反增,路上来来去去都是喝醉酒的男人和穿着曝露的女孩子。
超大的电视墙矗立在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家电贩卖场窗前,屏幕上正播着最新出道的女歌手地MV,.u.像在说些什么,魏凌君原本不怎么在意,不过在他转身要走之前,突然发觉其中一个男人身上浮现一股隐约的死气。这种判断死气的方式是师父无极子所传授。
“你说说看,什么叫做天生万物?”无极子问。
“……天降四时,地长五谷。孕育万物万象。”这是魏凌君的体验。
无极子点点头,沈吟了一下,接着说:“你这么说是没错的,不过,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便无法解释茅山术以及其它门派数术的奥秘。”
“那……应该怎么解释?”
“天地万事万物,不只是人,只要是天地间的万物,有生必有死。”无极子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封面模糊的小册子,随手翻了几页,又说:“既然万物有生有死,透过五行地平衡观察,我们就可以知道某人或是某物是不是已经快要失去生命,或是即将毁损。”
“这……”魏凌君一脸吃惊。
“天生万物,何以生万物?”无极
上的小册子放回书架:“天生五行,化生万物。”
当时年纪小的魏凌君还无法理解学究天人的无极子对天地之间深刻的理解,只当成是一般的学习。
“既然是天生五行,化生万物,于是万事万物上头都具有了五行,顺则生,逆则死。要知道一个人或是物生或死,最简单也是最精确的方式,就是观察他的五行。”
当时的对话就到了这里,不过无极子没有说清楚的是,观察五行并不简单,一个人基本上都具有五行之资,要如何从已生五行判断出五行之颓甚至是五行之败,这需要长时间的眼力培养,当年的魏凌君自然不具这种能力。
不过,现在的魏凌君比起以前功力强上许多,而且眼前不到十五公尺的人身上的死气越来越明显,因此魏凌君可以断定这个人的死期大约在一个时辰内。
如果他是个普通人要死去,那魏凌君是管不着也不想管的,毕竟天道轮回,人力难干。
但是这人身上却又透出些微道家气息,这种气息魏凌君曾经闻过,青年时期跟着师父到处游历,他记得在武当山里曾经闻到这种气味。
这是一种非常纯正的道家内息。不过因为眼前的人修习的时间不长,因此内息气味浅薄,如果不是因为两种味道同时出现,魏凌君是不会去注意到地。
来这里这么久,从未遇过身上拥有这种味道的人,说来也是同道中人,魏凌君观察起眼前这个人。
这人的穿著十分“上班族”,一身深色西装配上单调的领带。不过因为他已经喝醉,因此领带歪斜一边,白色衬衫上还有些许的酒渍,嘴上还大唱着听不懂的歌。
既然看到了,魏凌君决定要跟着去看看,是不是能救下这个同道。虽然两人素昧平生,但那违已久的道家正统气息让他不能忽视眼前这个情况。
以魏凌君的武学修养,要在黑夜中无声无息跟踪一个只有浅薄道家内息地人。那是再简单也不过的。
几个人分手后,那人独自搭上了火车,魏凌君跟着坐了上去。
火车上人数不多,魏凌君觉得奇怪的是。大多数的人如果不是在睡觉,那就是低头在玩手机。
“这个国家的人真奇怪,手机有什么好玩的……”观察了一会儿,魏凌君摇摇头,难以想象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都猛盯着手机瞧,车厢内安静无声,不像洛杉矶那个地方,几乎无时无刻都有吵杂的声音。
约一个小时之后,火车停了。那男人站了起来,跟着许多乘客下了火车,魏凌君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