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则是很陌生,他没闻过这种妖怪,不过两妖身上的妖气都不弱。
“借两位身上地东西一用。”柳川郡狞笑,全无不久前照片上看到地温文儒雅。
左圣大嘴一张。舌头瞬间暴长,粗如手臂,长如绳索,色黑腥臭,速度极快的往柳漾心卷来。
同一时间,右圣原地不动,脖子却也瞬间拉长,原本正常的嘴巴裂开至耳。往魏凌君的脸上咬去。
柳漾心毕竟是个魔猎者,虽然大惊失色,但是家族的血统让她面对这恐怖的一幕却能本能反应的开枪。
柳漾心只扣了一下扳机,六颗子弹以全自动地方式击出,目标正是飞卷过来的黑长舌头。
扑扑扑扑扑扑……
六颗子弹全数命中地面,黑长舌头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子弹,速度稍减,目标却不变的往她卷来。
六颗可以产生高温的子弹射入地面后。随即爆出六个脸盆大小的火焰球,可以对蛇妖产生极大杀伤力的子弹丝毫没有发生任何作用,看来好地枪还是需要好的射击技术才行。
而当初设计这把枪时遇上一些困难,因此这把枪最多只能装上六颗特殊的子弹。现在一下子全部落空,柳漾心露出惊慌的表情,身体急步往后躲避。
但是黑长舌头地速度快的惊人,它连子弹都足以闪躲,自然是一下子就贴近柳漾心的腰部。
柳漾心发出一声惊慌的叫声,鼻子嗅到了其臭无比的腥味,如果不是嘴巴上的东西保护,不需要被卷上,光是腥味就足以让她昏迷。
其臭无比的腥味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柳漾心拚命扭腰退步,可惜黑舌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就在她地腰快要被卷上的时候,一道寒光划过,再一道,又一道。
柳漾心退了几步。发现自己没被卷住,而前头的黑长舌头正在喷血回收,地上好几截已经断掉的舌头还在翻滚,犹如活物。
而让它喷血的就是站在自己前面,魏凌君手上的软剑。
魏凌君闪过右圣地大嘴,软剑在牠脸上留下一条长血痕后,急步赶到柳漾心身前,为她挡下黑舌卷腰之祸。
柳漾心认识的魔猎者不少,他们通常都各有奇异本领或是武器,但是她没见过有人拿软剑。
这种武器背离了西方人对武器的观念。武器必须非常坚硬的概念。
柳漾心偷偷观察魏凌君手上的软剑,不长,很软,很薄,看来利于收藏,这种东西怎么有办法攻击?
不过魏凌君随即用行动解释了她心中的疑问。
只见魏凌君右手持剑,左手中指放入嘴巴一咬,指尖的血在软剑上一推一画,一下子就画出一道奇怪的图案。
魏凌君画出图案后,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插入软剑,直推至剑柄处。
这些动作眨眼间全数完成,速度惊人。
柳漾心看到魏凌君奇怪的动作后,心中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手上有剑为什么不攻击妖怪,反倒是先咬伤自己来了,难道动手前还需要仪式?
有些魔猎者的确有怪癣,只是眼前事情紧急,怎么还会如此在意仪式?柳漾心心中一急几乎要骂了出来。
魏凌君做完那些动作后,右手地软剑往地上的断舌急划了几下,原本跳动不已的断舌在遇到软剑扫过后随即僵硬,跟着轰的一声着了火,黑色烟火往上扑扑窜烧,没个几秒断舌烧个精光,再无一点痕迹。
左右二圣见状后同时脸色大变,原本躁急欲扑的姿态也慢了下来,发出嘶嘶吼声,狞色惊人。
“你们居然识货?”
魏凌君背对柳漾心,此时柳漾心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却可以看到左右二圣吃惊后的慎重表情。
“你不是魔猎者!”右圣瞪着牛铃般的大眼,裂至双耳的大嘴发出聒噪的声音,很像是两片金属互相摩擦,难听极了。
“你是茅……”
右圣的话才出口,魏凌君手上的软剑已经削出,利落的在空中爆出锐声,就像是切中极硬的金属。
看似砍在
的两剑却让右圣捂脸大吼,污血从牠的指缝中喷洒而退,同时摀住脖子后退。浓稠的血液从牠脖子处不断冒出,一下子就浸润了上半身,看来不仅狼狈,而且伤势不轻。
受伤了地左右二圣不敢停留,转身就往森林里头奔去。
“快追!”柳漾心大叫往前跑,手上的枪已经再度上膛。
魏凌君手一横,软剑挡住她的去路:“穷寇莫追,逢林莫入。”
就这么一耽搁。左右二圣已经消失在森林里头,而刚刚站在铁牢笼旁边的柳川郡也不知去向。
“可恶,让牠们跑了。”柳漾心气愤的大叫,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欺骗,如果不是魏凌君,刚刚她绝对已经落入右圣手中,生死未卜。
“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魏凌君不知道用什么手法收起了软剑,软剑卷在腰部,看起来和一条皮带没有两样。
“和尚、庙……什么意思?”柳漾心忿忿不平,把枪插回枪袋。
魏凌君一愣。突然想到此时并不是清朝,她也不是汉人,自然不懂这些话,只好解释:“这个意思是说,就算是牧师走了,教堂也会在原地,如果要找牧师,去教堂等他就对了。”
听到奇怪的比喻,柳漾心瞄了魏凌君一眼。还是不懂。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
“我们怎么出去,我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柳漾心发觉自己无法走出这里,每每走了一百公尺左右,她的身体就像是遇到一道无形地墙壁一样。莫名其妙就被推回来,而外头则是一团看不清楚的迷雾。
试了几次之后,柳漾心又走回刚刚的地方:“好奇怪,不管我怎么走就是会被挡回来……”说话时一脸忿恨,却又带着极大的不解。
“这是一个迷阵,应该是『八象迷天阵』之类的阵法。”魏凌君刚刚已经仔细观察过,这个迷阵的威力不大,目的只是阻挡人的进出,只要破了阵眼就可以破除这个阵。
“这个阵……”
“『阵』是什么东西?”
魏凌君还来不及继续往下说,柳漾心直接了当地表示。不明白什么东西叫做阵。
听见柳漾心的疑问,魏凌君这才想起,西方并没有“阵”的概念。
“……算了,反正你等一下,我先破阵再说。”大敌在前,魏凌君懒得解释。
屈指一算,澄清的心灵加上大衍神算法,让他感应出酉位上七步应是阵眼所在。
他大步往前,来到阵眼之地,正好是铁牢笼外地小凉亭旁。
柳漾心快步跟上,心里好奇极了,看见魏凌君走向小凉亭后,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
这个人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懂,可是武术